“彭小姐,我是大学讲师,家里有车有房,所以婚后基本没有什么负担,当然有孩子后,房产证上还是可以加上你的名字。孩子我父母会照看。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喜欢女人外出,我理想中的伴侣最好像岛国女人一样,细微体贴,刚好彭小姐对男科很有研究,所以……”相亲男不自然的笑笑,“总之,彭小姐,我很喜欢你!”
“哦?”彭杉半眯了杏眼,一口烟吐过去,“喜欢我什么?”
相亲男没气死,差点没把不远处的彭妈妈给气疯。又不好过去说,只好嗓子疼的‘嗯嗯’两声。
乔少锦走过时,听到声音抬起的右腿顿了下,才意识到自己脑热了,想回,为时已晚,两桌之隔的彭杉,不但发现了他,还用一副讥笑的眼,瞧着。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在吃醋?
天杀的,他是谁?他怎么会吃醋?
冷哼一声,刚迈步准备越过他们。谁知道相亲男忽然握住彭杉的手。
享用似的闭眼,“彭小姐,你的手好软,对了,我还会看手相呢!”
“是吗?”彭杉弹了弹烟灰,刚要往嘴上送,这时被另只手夹了去。
是乔少锦,他挤到彭杉的椅子里,一手揽她腰,一手吸着自她手里夹来的烟,对着和她相亲的男人,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然后一双如墨玉般的眸子紧盯着桌面上还握在一起的两手,“这位先生说得极是,她的手啊,的确很软。”
这话有争议。不是摸过,就是用过。
相亲男一下子就挂不住了,推了下眼镜,“你谁啊,我和我媳妇说话。关你什么事?”
“我媳妇?”乔少锦斜眼看彭杉,气得他直接就来了句,“带套了吗?借个使使。”
呵,彭杉一声干笑,撇了眼雅间里半露面的方思思,“就你?上次半秒不到,戴套来得及吗?”
“那是上次,这次不但来得及,还可以让你到天堂,不信找地儿试试?”该死的女人,好心解围,居然不领情?乔少锦怒啊,大手往彭杉腰上一捏。接着一口烟又直对相亲男的面部喷过去,“兄弟,借走一会儿,不介意吧!”
“你你……你们太过分了!”相亲男起身,狠狠瞪了一眼,忿忿的走人。
被打乱的整个过程中,彭杉除了有面部表情之外,身子几乎动也没动,是贪恋他片刻的温度还是本性就懒?
一个霸占心底15年的男人,开口就是借套,雅间里还有个女人在等!呵,彭杉端了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笑得心口直疼,“你想做第11个?”
“……就这么想结婚?”乔少锦吸烟,眯着眼。
彭杉心疼又是一疼,挑眉,“管我?”
乔少锦脸色再变,眼神里甚至有些怒意,“被摸了,不知道躲?”
呵!彭杉干笑连连,“你觉着一个被奸,不但不躲反而会主动上的人,会躲吗?”
“贱!真贱!”乔少锦咬牙,这女人竟然把那晚当成奸了!该死的!
“呵呵,是啊!就是贱!”要不是贱,怎么可能喜欢你15年?
要不是贱,又怎么会在意每天围绕你的女人有多少?谈过几任女朋友,每个又发展到什么地步?
要不是因为贱,每每面对这张脸、这个人、这个名字,她又怎么会变得不是自己?就现在的行为,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她早就大巴掌抽上去,可这刻为什么不舍?
呵,彭杉,你是该有多贱?
忘记了他给的伤?忘记了他在你身上的所做所为?ヘ
忽然的,面对再度沉默的他,彭杉声音里带着溃败,“为什么,我都躲远了,为什么还要再招惹我?”
乔少锦,乔少锦,如果不是自尊作怪,你觉着惹上了我,还能及时抽身吗?
起身,一杯水毫不犹豫的泼过去,拉开椅子的瞬间手腕被握住,她侧头看了一眼被泼了水、姿势依旧优雅的男人,怒意在心里滋生。
她喊,“乔少锦!”抬腿,狠狠的踩下去,走人。
“啊!”脚面吃痛,乔少锦不由得呲牙,这女人,八成是母夜叉转世,太特么的粗鲁了!
是的,粗鲁!
25年以来,彭杉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淑女。
靠在洗手间一角,她又摸了支烟,点燃的瞬间,从洗手台的镜面里赫然看到一只真正的淑女---方思思!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敢利用她骗乔少锦出来,然后下药?
呵,彭杉烟雾一吐,扭腰上去,“哟,这不是方大小姐吗?”
“彭杉,你好大的胆子!”方思思特火,抛开他俩暧昧的画面不说,单单就是这个女人竟然敢对锦哥哥下脚!想到这里她扬起手一巴掌就拍过去。
只是彭杉是谁?再说她巴掌就那么准?
不等拍过来,彭杉一躲,方思思的肉掌直接就拍在墙角边,放得她哇的一声,眼泪在眼框里打转,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彭杉,我跟你没玩,你你你……”
“想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打断她的话,彭杉把烟头扔面盆里一扔,拧开水管,冲手。
方思思,“……”
撅嘴,闷了半天,忿忿的翻白眼,“说!”
望着面盆里越来越满的清水,彭杉笑得很坏,“过来,我告诉你!”
起初方思思是不想过去的,又想着她的锦哥哥,于是没多想直往洗手台走,却是刚抬近,不等站稳脚跟,这时头顶的马尾辫突然便被人握住。
她大叫,“彭杉,你拿我头发!你这个贱人,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