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簌簌滑落,李嫣然死死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金锁说,其实她心里很喜欢南宫瑘云这样对她,她知道她一定是病了,或许睡一觉就好了。
反倒是金锁,被李嫣然吓得不轻,她抱着李嫣然,声音颤抖的说道:“在奴婢心里,王妃一直是那个美丽高贵的模样,永远都不会变。再说了,您与王爷本是夫妻,即便是做什么事情,别人也无可厚非。”
她心疼着昔日白帝城第一美人的小姐,成为这个样子,王爷一直都很疼惜她,不知道今日为何会如此狠心对待小姐。
“金锁,我这一辈子已经毁了。可是玉儿竟然也如此命苦,我现在只想抓住那伤害玉儿的罪魁祸首,把他们碎尸万段。”咬牙切齿着,李嫣然被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些事情惊怯着,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
心里竟然隐隐期待着,南宫瑘云再一次对她做那种事,更是期待着南宫瑘云对她更加粗暴狂野一些。
眼泪流个不停,金锁清秀的眼底闪烁着心疼的光芒,声音哽咽着说道:“郡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儿的。她这会儿昏睡着也好,免得清醒过来之后还得承受那样的痛楚。您跟王爷只有这一个女儿,王爷那么爱您,他也一直把郡主当成掌上明珠,他不会放任郡主这样不管的。王妃,不是奴婢说您,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您何不放下对王爷的芥蒂,与他修好呢?”看着李嫣然落到这般田地,金锁很心疼。
眼中泪水滴落,李嫣然有悔恨,有羞愧,有着难以启齿的悲愤。
可面对金锁如此劝慰,李嫣然幽幽的说道:“你也觉得我应该退让吗?”泪水滑落,落入口中又涩又苦,仿若她的心一样。
金锁忐忑不安极了,她总觉得小姐有一些破罐子破摔的举动,她说起话来也格外的小心了起来:“奴婢知道那样的话,王妃受委屈了。可是就算是为了郡主,王妃也得牢牢的抓住王爷的心。其实像王爷这样长情的男人真的少之又少,王妃又何必如此困住自己也伤了王爷呢?至于那个人,他早已经左拥右抱,后宫佳丽三千,他何时把王妃惦记在心上了呢?若王妃错过这个与王爷修好的机会,王爷一旦移情别恋,王妃您觉着您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郡主的日子又该怎么过呢?”她知道,这个时候,唯有劝说王妃放下她心里的芥蒂,方能真正的接受王爷。
都已经做了夫妻十几年了,即便是再看不顺眼,又能如何呢?
再说了,金锁是真的心疼这样的王妃娘娘,她这么折磨着自己,折磨着王爷,自己痛苦不堪,连带着他们这些伺候在她身边的人,也是如履薄冰,生怕那一天就会被自己的主子牵连。
长长的舒口气,李嫣然眸光闪了闪:“好,金锁,你去让人准备一些热水来,就说是我为郡主搽洗身子。这件事,我会看着办的。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如今玉儿成了这个样子,一切的一切还得指望南宫瑘云。若是他放弃了我们母女,以后在王府,我们母女该如何活下去?”事已至此,她心里有再多的不甘愿也无济于事了。
再说了,她心里如今对南宫瑘云有着一种病态的情愫,令她一边恨着他,一边却又渴望着他对她各种蹂|躏!
“好好好,王妃,您先委屈一下,跟郡主一起在|床|上休息一下。奴婢马上让人去安排,您放心,这里的一切都只有奴婢知道。”眼含热泪,金锁放心了,只要小姐能够放下心结,她相信,她跟王爷会好好儿的过他们的小日子。
点点头,李嫣然在金锁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向南宫玉漱昏睡着的她的大|床,眼底闪烁着坚定之色。
看着李嫣然这个模样,金锁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伺候着李嫣然躺下之后,大腹便便的金锁便埋着有些笨拙的步伐走出了房间,对着暗处的人打了个手势。
若李嫣然看到这一幕,定然会大失所望,她身边的人早已经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了。
再说南宫瑘云满脸春风得意,他爱了这么多年,以往只能看得见摸不着更吃不到的女人,今天让他狠狠的吃个够,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至于女儿的脸,他更是一点儿不担心,只要找到鬼医,他的女儿的脸一定会恢复如初。
这一点,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毕竟当年他无意中救了鬼医一命,想来这个人情足以让鬼医出手相救他的女儿了。
正在书房品着香茗,回想着刚刚自己与李嫣然那销|魂时刻的南宫瑘云,却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令南宫瑘云不悦的蹙眉,正要呵斥的时候,却看到雷犇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
“雷犇,你这混球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个时候,没有本王的命令,谁让你进书房打扰本王的?”恼怒着,南宫瑘云顿觉哪哪儿都不爽。
雷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的说道:“王爷,这件事事关重大,一定要禀报王爷。属下这才冒死闯入王爷的书房,还请王爷恕罪。”无辜的眨眨眼,他只顾着高兴了却忘记了王爷对他们的严令了。
不悦的蹙眉,南宫瑘云瞪着一脸哀求的雷犇,一把抓起手里的书就朝着他面门儿上砸了上去:“赶紧说,到底有什么事情?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看本王怎么收拾你。”恼怒极了,他没好气的冲着雷犇狂吼。
赶紧一闪身,又接住了南宫瑘云丢过来的书,雷犇欲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