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 苏晚和花怜月落座,花怜月一脸的紧张,“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太子妃。”
“哪有什么事情,我就是出来透透气,然后来看看你的公公,毕竟这将来可是你的婆家,断不能差了去。现在卿河已经是相爷了,这之前的状元府会不会太小了,要不重新换一套大点的宅子。”苏晚四处看了看,虽然不大,但是极其的别致,是卿河亲自选的。
花怜月想了想,“这宅子的事情,我向来不过问,有住的地方便好了,再者我现在不是还没有嫁过来,哪能管那么多的事情,让人笑话了我们东宫的人没有一点的规矩。”
苏晚掩面低笑出声,凑了脸上前,说了几句,花怜月的脸顿时通红,抿唇摇头,“太子妃,没有,他向来尊敬我,说过要待到娶过门之后的洞房花烛,倒是没少占我的便宜。”
“一口一个太子妃,生分得很,我记得你年纪比我稍小一些,叫我姐姐吧。你是郡主,眼下是东方煜的义妹,哪能这么的客气,还当自己是了一个暗卫。”苏晚想了想,这古代人果然个个都是封建的。
本来以为这卿河定是按捺不住的,抬不见,低头见,他居然倒是压了过去,这也说明了花怜月能压得住这个男人,断不会受了委屈去。
花怜月轻嗯一声,看着苏晚,唤了一声“姐姐”,叫得极其的生硬。
婢女站在珠帘前,低声说着,“太子妃,郡主,午膳已经准备妥当,可否传膳。”
苏晚看了看时辰,想来两人的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便让了婢女传膳。她倒是很期待了这相府上的小菜,可否与宫有些不一样。吃宫中的腻了,还是喜欢以前闲散在外,吃遍天下的感觉。
到得了相府的花厅准备用膳,这才看到了养伤的妖王,因为受了伤,妖法受损,所以他那年轻的容颜也一并受损,看起来便是一个中年老人,嘴角的胡渣给了人一种沧桑感。
苏晚屈了屈膝,“苏晚见过妖王。”
妖王知道苏晚的厉害,而且她开了口,秦云才会来医治了自己,她这般的给自己施了大礼,倒是瞧得起了他,受宠若惊的走上前,“太子妃,快快请起,眼下我是一无所有,保了自己的命都难,哪里受得起妖王二字。”
“任了谁也不能保证了他一生平坦,都会有大起大落,妖王这次的落,便是为了以后的起做了铺垫。妖王无须落寞,以后只要看清了人,还是鬼,便可以了。”苏晚身上的气度永远是那般的款款大方,不卑不亢。
妖王不禁心下佩服,想得在百花宫,秦云能有了那样的胆识,还有谋略,原来是这位高人在身后指点。一个凡间女子,能有这般的气度,当真是难得。
大伙儿落座之后,这才开了膳。
苏晚和花怜月坐在角落里拉着一些女儿家的家常,东方煜,卿河,妖王便商讨着朝中大小事宜,东方煜还过问了一些关于宁霁夺妖宫的事情。
午膳后,在相府小留了一会儿,便准备离府。苏晚抛了马匹,坐在东方煜的身前,靠着他的身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眼下我们是微服出巡,要不去储相那里走一遭?”
东方煜就知道苏晚又打的是什么主意,即便不能正面给了冲击,也想要说几句咽死人不偿命的话来给储良之添添堵,那般才能舒坦一些。
反正已经出来了,那么便只能随了她去。
储府上的看门小厮是不识得当朝太子爷和太子妃的,倒是有些眼力,知道是宫中来的贵人,两人衣着华贵,特别是东方煜腰间的玉佩,虽不知了身份,却也知是显贵之人。
储良之午后,正在品茗,因得了刘大人这颗棋子,他的事情便好办多了,心情也不禁大好。小厮推了门进来,一脸的紧张,“老爷,来了两位贵客,说是要见您。”
“贵客?”储良之一眼的疑惑,眼下这个时候有什么贵人敢来看他,他可是个禁了足的相爷,谁来谁便是要与太子爷作对,是谁这般的光明正大?
正当疑惑之时,苏晚的声音幽幽的响起,“看起来相爷这日子过得不错,本来以为你禁足了会有多么的伤心,看起来本宫的担心是有些多余了。”
储良之闻得苏晚的声音,吓得只差没有整个人倒下去,害怕的寻声而去,便看到苏晚和东方煜两人静静的站在园子的梅花树下。红梅花瓣飘落,跌落了鬓角,还有衣肩。
苏晚的身上披着暖和的织锦软毛斗篷,里着了苏绣月锦袄,略施胭脂,肤如凝脂,似笑非笑,明明是个稍稍沉稳点的小丫头,却总给人一种心怵的感觉。
她微倚靠着暗纹云锦长袍的东方煜,他双手负于背后,脸上是一贯的淡漠神情,眸若星光,却像是能穿透世间的一切,使得储良之连抬眸的勇气都没有,生气他看穿了他用尽心思敛去的欣喜。
“君山银针,景宝斋的凤梨酥,相爷当真是好雅兴,太子妃可真是多事了。”他的薄唇微启,目光深邃的锁在储良之的身上,缓缓地开口,却若针一般,扎进他的后背。
储良之微颤了一下,眼珠子转悠着怎么圆了这场之时,一个熟悉又心疼的声音响起,“倒是太子爷与太子妃误会了,老爷因禁足已经足足三日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成日茶饭不思的将自己锁在了书房里闭门思过,同时翻看着自己门生的各种账本,生怕他们再做了对不住朝廷的事情,让太子爷和当今圣上失望。”
苏晚转眸,眼神落到了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