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反靠着东方煜的身体,喃声说着:“可是有什么好消息,看着你一脸的欢喜,与往日似乎不太一样。
“往日有何不同?”东方煜倒是不急着告诉苏晚,不答反问,一脸的饶有深意。
苏晚凑到东方煜的耳畔,“比起往日更闷骚了一些。”
东方煜狡黠的勾了勾嘴角,“那倒是,在行宫处理事情之时,猜猜碰到谁了?”
“谁?”苏晚可不喜欢东方煜这样卖了关子,把她的胃口吊得足足的,而且她又不喜欢动脑子去猜了是谁。一脸慵懒的看着他:“且快说说,否则我便让你滚下这榻。”
近来事多烦忧,两人的心情略微的极不好,所以到了殿内便是相拥而眠,哪有心情玩笑了去。
“卿河。”
苏晚倏地瞪大了双眼,情绪微微的激动,“他来作甚?怜月呢?怜月去了哪里?”
“怜月在妖宫,暂时她不能回来,但是不会有碍。卿河拿来了灵丹洗去了三国贵宾的毒素,只是此事暂时便还不能走漏了风声,为了配合你的行动。”东方煜轻点了点苏晚的眉心,瞧着所有的事情顺畅下来,她眉心的烦也会少了一些。
“嗯,那么看起来倒是没有看错了卿河,不过那妖王岂会让他拿回了妖丹?定是有目的?妖王虽然为人简单了一些,但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苏晚知道这定是一场交易。
东方煜覆上她的唇瓣,轻掠过,呵了一口热气,“这些事儿,你便不用操心了去,好好的伺候为夫,照顾好我们的弯弯,且可。”
苏晚轻推了他的身体,算起来他们是很久没有时间风花雪月了,天天在这苦闷的后宫之中,压得整个人完全的喘不过来气,“想得美。”
话虽是如此的说着,苏晚却已经暗自解了东方煜的衣带,准备进一步之时,苏晚倏地按着东方煜的胸膛,瞪大了双眼,“东方煜,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只顾着自己开心,忘记了?师叔说过的,最近都不能下地,还想做那事?你这是不想要弯弯?”
东方煜顿时面容僵硬,一脸的痛不欲生,“是,险些忘记了。”
“那便算了,要不你自己到后面去和浴池大战,我是定不会笑了你的。”苏晚指了指屏风后,忍俊不禁的说着。
东方煜拉了衣带,瞪了一眼苏晚,一声叹息。
苏晚半躺在榻上,嘴角的笑意缓缓地淡去。
真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尽快的过去,她还想要去一片海域,还想要看到更高更广的世界。
“阿煜,卿河明儿个还进宫吗?他竟然不来见见本宫,夺了本宫的人,就这么的想走了?”苏晚侧了头,对着屏风后的东方煜放大了声音说着。
东方煜根本没有理会苏晚,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苏晚只能耐心的等待着。
一直到一盏茶之后,东方煜从后面一脸哀怨的走出来,“那是他的事情,你问了本殿下,本殿下又岂可能代替了他回答与你。”
“怎么呢?”
“没事。”
“不舒服?”
“……”
苏晚就知道有人的心里有些怨念,便补偿性的翻坐在他的身上,轻吻过他的唇瓣,蹭了蹭他的脑袋,“好了,且不要如此的纠结此事了。待到弯弯出生后,不便好了。”
“卿河的要求便是秦云永远不去夺了妖王的宝座,只要他答应,那么那颗灵丹妖王便不会打了主意。卿河是一个聪明之人,若是待到所有的事情平衡之后,他能回到了京都来,那是最好不过。”东方煜一面忧愁,一面担心。毕竟扳倒了这朝中的五人,朝中的人才便是极其的稀缺。
苏晚卷她的发丝,“你且放心,按着怜月的性子,定是会回来的。那卿河眼下不是被怜月吃得死死的,他乞会有不应了之理?”
“嗯,分析得极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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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夜极深。苏晚洗漱完毕,准备就寝入睡之时,有人踏着夜色而来。苏晚看了看更漏,对着霓裳开口,“告诉西岐国后,就说本宫已经歇息下了。”
霓裳明白的颔首,从内殿撩了帘子出来,看着披斗蓬一脸捉急站在园中的端木银铃,“国后娘娘,我们太子妃已经歇息下了,不见客,请明日再来吧。”
端木银铃闻话只能平静的颔首,便识趣的离开。她来,不是想要苏晚给了自己原谅,毕竟在风头正盛之时,她选择了避及,并没有与她站在一起。
想来苏晚定是心死了,所以才会如此。
看着端木银铃走后,霓裳这才回到了内殿,“太子妃,国后娘娘已经离开。”
苏晚轻嗯一声,“好了,我知晓了,你下去吧。”她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她倒不是怨了她没有与她站在一条战线上,而是情谊到此,见到分晓,又何必再纠缠了下去。
正在长案前看折子的东方煜缓缓地出声,“你既然已心下了然,又何须让人如此的心不安。”
“我向来如此的无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是的,她确实是故意不见了端木银铃,让她多想了去,她就是这么的无情,因为她不是圣母。
东方煜搁下笔,看一眼苏晚,倒是一眼的宠溺,“这般才是我真正的晚晚,以前那般慈善,倒是让我觉得陌生了几分。我还有一些折子,你且先休息吧。”
“好。煜,别忘了喝了手边的参茶,近日你太过于疲累,喝了茶,容易入睡些。”
“好。”东方煜看了一眼手畔的茶,不假思索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