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是走了,而且还是没心没肺的把她的夫君戏弄了一番,站在屏风后的东方煜是欲哭无泪。他这辈子也就遇上苏晚,便有了各咱糗事!
跳进了浴池中,只能自我解决。
苏晚躺在小榻上,听着屏风后的水声,捂着脸,“我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好歹东方煜对她是真心真意的,这样玩他,不是伤了人家的心?可是要不这样,万一把他二爷毁了,那可怎么办?一个不举的男人是不可能当上皇帝的。”
“对的。”
经过几番的自我安慰之后,有人居然没心没肺的睡在了小榻上。东方煜从屏风后出来,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脸的忧郁,想要在苏晚的面前装装可怜,可是他出来的时候,苏晚居然已经睡着了!
顿时他是无语问苍天!
他到底是娶了一个什么样子的姑娘?一开始嫌弃他太生猛了,要给他纳妾,还不想和他做那事。他一直心疼她,不舍得累了她。好不容易她自己提及要帮他,结果扔了****缠身的他在浴池前自个儿解决。
这么没心没肺的姑娘,他却爱得死去活来,这就是注定的情劫。他这辈子是甭想逃了……事后夜无冥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只差没有笑背气。
清晨。
苏晚迷糊的翻了一个身,感觉到身边空落落的,慵懒的起身,便看到东方煜正在梳妆更衣,那浅黄的袍子穿在身上,将他整个人衬得光彩动人。
这么完美俊美的男人,居然是她的夫君。
不假思索的跃下了床,奔到他的跟前,纵身一跳,持在他的身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又要走了?昨儿个那么辛苦,就偷一回懒不上朝,可好?”
霓裳倒是很少见着这样的苏晚,平日里的苏晚太冷静了,今儿个倒是透出了一些小女人的味道。都说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能太强势,冷静,果不其然,连太子妃也不例外。
东方煜轻点了她的眉心,“都是为娘的人了,能不能有个正经,今儿个新科状元要进殿受封,怎可不上朝。时辰还早,你再去躺一会儿,我已经吩咐了小厨房给你煮了爱吃的八宝粥。”
“你怎是知晓我这次有孕喜甜食,还我最喜欢的八宝粥,说吧,到底谁是你的小细作,霓裳吗?”苏晚的眼神落到霓裳的身上,明明是温和的。
可是霓裳却害怕得发抖,大概是因为看多了苏晚雷厉风行的模样,她垂下脑袋,声若蚊吟的说着:“爷前面便问了霓裳,太子妃近来的喜好,是霓裳告诉爷的,请太子妃责罚。”
苏晚长长的哦一声,眼神从温和变得凌厉了一些,“那么霓裳该罚,未经得本宫同意,竟然将本宫的事情拿出去乱说。宫规不可废,爷觉得呢?”
东方煜呃一声,一脸为难的看着苏晚,随后发现了她美眸中的狡黠,便明白过来,“那是该罚!就罚了霓裳到厨房里去看看八宝粥好了没,给太子妃端过来。”
霓裳感激的看着东方煜,立马起身,退出了正殿。天福瞧着势头不对,也立马说是去帮霓裳,便匆匆的离殿。
苏晚的手轻推了一下东方煜的胸膛,“你这是忽悠我,你不是说的吗?宫规不可废。怜月听了我的命令,你便要罚人家,那么霓裳听了你的命令,也应该受罚。”
“好了,花怜月可是我的暗卫,怎和你走得这般的近,你还处处护着她,就不怕紫烟吃醋去。”东方煜轻捏了捏她的鼻子,爱不释手的捧着她的小脸,轻啃过她的唇瓣。
苏晚扭过头:“我向来雨露均沾,岂会像你。行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忽悠我的事情,下了早朝再说。午时我在湖心亭宴请了卿河。”
“你昨儿个出去就因这事?”
“嗯,他是个人才,而且已经选择了主子,我相信他是个聪明人。”从俏皮的神情转到一脸的正色,过渡得毫不生硬,她就是如此多变的女子。
这样的她,怎能不让他沉迷。
“有晚晚在,我真是能少操不少的心,我何德何能得如此娇妻?”东方煜张开了双臂,苏晚亲自替他系上玉带,正欲抬眸际,他倏地扑了下来,贪恋的吮过她的唇瓣,狠狠地深吻进去。
两唇相吸,长舌缱绻,相潜以沫。
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她沉醉,身体娇软在他的怀里,难舍难分的忘我相缠。
就在两人无法分开之际,天福在外敲响了门,“爷,是时辰用膳,要早上朝了。”
苏晚倏地瞪大了双眼,轻推开他的身体,“赶紧去吧,否则我便要成为红颜祸水了。”
东方煜一眼的难舍,最后只能扶正了发冠,推开,换上平时一脸的正色,随了天福去用膳,再上朝。
苏晚坐在窗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手情不自禁的掠过了唇瓣,他的气息仿佛在鼻间缭绕,人却已经走远了。近日来事情极多,两人缠绵的机会极少。
原来爱情也是需要浇灌,这样才不会过了保鲜期。
霓裳从外面进来,瞧着苏晚一脸的娇媚,便知她的心情不错,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玫红色的宫装出来,“太子妃,今儿个着了这玫色宫装可好?再梳如意环髻,配上皇后娘娘所赐的凤步摇,太子妃定会倾了这国色。”
苏晚看了一眼霓裳手中的玫色宫装,她向来不太喜欢这些艳色,可是她现下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没有这些夺目的颜色,她便吸引不了别人的眼光。
“好,就那个吧。”
“是。”
霓裳虽然是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