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孤王便有言在先,若是你再立功一件,便可封将,这一次立下此等之弓,各位将军举得这将封不封得?”
“陛下圣明!”一众将领对视了一眼纷纷俯身道。
“哈哈哈……好!”君莫惜转眸看向邬平说道:“邬平袭营有功,灭敌军先锋营,孤王便封你为三品参将,望你日后为汉阳更加尽心,建功立业!”君莫惜浅笑着看向邬平开口说道。
“末将谢主隆恩!”邬平垂首谢恩。
“无双军师,你献计有功,又出了个滑雪的点子,你想要什么赏赐?”君莫惜侧首看向一边静立的季无双缓缓开口说道。
“陛下,在下一介江湖中人,无意插手朝堂,这赏赐陛下还是免去了吧。”季无双缓缓俯下身子开口说道。
“也罢,那孤王便赐你些缎锦金银聊表心意吧。”君莫惜微微一愣,随即释然,淡淡一笑开口说道。
“多谢陛下。”季无双自知不能再推迟,只能垂首应下,一顿赏赐下来外头的天色已经大亮,雪也停了,外面的世界一片银白之色,好像这大雪将整个天地都覆盖住了一般。
君莫惜负手站于高台之上,看着下首将士们正在扫雪,嘴角微微抿起,眼中满是怅然之色,不知不觉这日子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君莫惜眺望着远方,细算起来,这离自己前世死亡的日子也越发的近了。
“主子,劳累了**快去歇着吧。”影一站在君莫惜的身侧淡淡出声道。
“嗯。”君莫惜敛下眼眸淡淡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影一相随在君莫惜的身后,不知为何她刚刚突然有一种错觉,好像在那么一瞬,君莫惜突然之间离自己好远好远,那样遥远的感觉让影一心中狠狠一惊,这才出声说话。
他一直都觉得君莫惜的身上有一个他一直都摸不清楚的秘密,这个秘密一定非常的惊人,让影一心中升起一种想知道,又不敢去知道的矛盾之意,影一缓缓垂下了头颅。
也许终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将士们的病情如何了?”高位之上君莫惜端看着手中的书籍,太书翻了一页开口问道。
“病情已经开始好转,再过几日便无大碍了。”下首樊扈站着,微微躬身说道。
“嗯,妖月居有什么消息传来?”君莫惜侧首淡淡的看向一侧的白汀崖问道。
“还不见动静,不过南宫家族加入西源和恒东的消息倒是可以完全确定了。”白汀崖微微抬首看向君莫惜说道:“相信过不了几日,这妖月居也定然会表态,陛下还请稍安勿躁。”
“南宫家族果真是去了西源和恒东。”君莫惜缓缓将手中书籍放下,眼中满是凝重之色缓缓开口说道:“看来以后要叫将士们在战斗之时,加倍的防范这南宫家族的蛊术了。”
“是,低等的蛊术还好,若是那种杀人于无形的高等蛊虫,恐怕是麻烦了。”白汀崖的脸色也微微凝重了起来。
就在众人准备继续商谈之时,却听到了一位小兵慌忙跑了进来,跪倒在地对着君莫惜道:“陛下,大营之前晕倒了两个人,手中拿着尚御卫的腰牌信物,属下不敢妄动,还请陛下移驾!”
“尚御卫的腰牌信物?”君莫惜闻言心中微微一颤站起身来道:“走,看看去。”
众人到达大营门前之时,看见的便是一众将领将那倒在雪地之中的人给围了起来,一个人满是霜雪的躺在一张木板之上,另一个则是跪倒在一边,想来是这个人拉着那个人来的。
“陛下小心。”樊扈微微挡住了君莫惜,先一步走上了前去。
“还有气吗?”君莫惜缓缓迈步走上去开口问道。
“陛下,两个人都还活着。”樊扈转身看着君莫惜道。
“让开,孤王看看。”君莫惜说着挥开了樊扈走上前去缓缓撩开了那人的脸颊,入眼的脸让君莫惜浑身一震,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光芒,这晕倒在地的人,竟然是南宫家族的少司命!?
“快,将人抬回去,叫太医来!”君莫惜转身看着那躺在木板之上,已经全身都冻僵了的人,那抹开霜雪露出的那熟悉的人脸,不正是南宫玄奕。
众将士闻言这才纷纷上前,将晕倒在雪地之中的两人被搬近了营帐之中,唤来军医为其诊治。
“陛下,这是刚刚那两个人拿着的腰牌,是尚御卫的腰牌。”樊扈将手中腰牌递到了君莫惜的面前,君莫惜接过轻轻摩挲着,转身回到了营帐之中,得知那两人受伤太过的严重,恐怕有些棘手。
“都是什么伤?”君莫惜负手站在军营之中,看着那躺在软榻之上的两人开口问道。
“那位大人身上全是刀伤剑伤并无难处。”军医所指之人正是南宫爱,就是南宫爱拉着南宫玄奕来的,君莫惜闻言微微点头表示知晓,转首看向南宫玄奕说道:“那个他的伤如何?”
“小人实在是无力救治,他受了很重的内伤,而且还中了毒,这种毒小人前所未见,实在是不知从何医治。”军医惶恐的垂下头说道。
“中毒?”君莫惜心中猛然一惊,侧首看向影一道:“你去看看。”
影一闻言微微点头,走到了南宫玄奕的身侧,却并不似抬手把脉,而是抬手伸向他的脖颈之处,微微按压了一下就站起身来,缓缓对着君莫惜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凝重。
“稳住他的性命。”君莫惜看向南宫玄奕说道,言罢转身看向一侧的南宫爱再言道:“全力救治他苏醒,他醒来之后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