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看着就这般离去的南玄有些僵硬的将手中的长剑垂下,不可置否的说,他刚刚是紧张了,若不是赌命,他赢不了这个神秘的男人。网首发)
影一看着就这般离去的南玄有些僵硬的将手中的长剑垂下,敛下眼中不一样的眸光,飞身回到了君莫惜的门口,靠在柱子上闭上了眼眸,脸色僵硬苍白,运足内力听到了屋内翻身上床的声,微微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第二日一早,君莫惜才刚刚洗漱穿戴好便被太妃宣入了宁远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宁远殿之内,太妃脸色难看之极,那紧皱的眉头显露出了好几条细纹,下首君莫惜和君欣雨两人一站一跪没人答话。
“太妃娘娘,求太妃娘娘给臣妾一个说法,臣妾的女儿……”婧美人在君莫惜进入宁远殿之后这哭声就未曾消停过,直把君莫惜哭的眉头直跳,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君莫惜怎么她了呢。
“求太妃娘娘做主啊!”婧美人将头磕得直响,那呜咽的声音好不可怜。
“你让哀家如何做主!?听听外头都是怎么说的!说汉阳六殿下如何如何的不堪,那些个污言秽语处处针对欣雨,你让哀家如何做主!?”太妃怒声说道,涂着窦红的指甲都被气得发抖。
“太妃娘娘,欣雨怎么可能会这样,肯定……肯定是被人陷害了!”婧美人痛声大哭:“我可怜的儿啊……是谁要将你害成这幅模样啊,这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够了,别瞎叫唤了!”太妃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紧紧抿着唇看向下首跪着的君欣雨问道:“六儿,你自己说说吧!”
“太妃娘娘……儿臣什么都不记得了……”君欣雨眼中满是泪水,那咬唇的不知所措的模样格外的惹人怜惜,那低垂的头被额前的乱发遮挡住,垂下的眼睛里满是彻骨的恨意。
“不知?不知你是怎么跟那个男人滚在一起的!?莫不是在戏弄哀家吗!”太妃将手下的把手拍的直响,君欣雨越发的委屈了,咬着唇如何也不敢开口说话。
“太妃娘娘。”一直沉默不语的君莫惜开口道:“本宫觉得如今最为重要的应该是如何将这件事压下去,而不是大肆的调查,这般做来对六妹妹的影响巨大,太妃娘娘以为呢?”
“惜儿说的不错。”太妃压了压心口的烦躁之意,看着婧美人母女说道:“哀家这就宣那厉家的公子进宫来,给你二人赐婚。”
“太妃娘娘,儿臣不要嫁给他!”君欣雨惊恐的抬起头,尖声拒绝。
“放肆!”太妃怒斥站起,指着君欣雨的手都在颤抖着,那一身的气势吓得君欣雨张口继续的话语吞入了腹中,这太妃可不是吃素的,长期居于高位的气势君欣雨一个小小的丫头如何能抵得住?
“你还有脸说不?”太妃怒极反笑指着君欣雨说道:“那么多的小姐们撞见了那等的事情,你清白都交代出去了,还有脸说不嫁?汉阳皇族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太妃娘娘……”君欣雨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这几天好好看着你的女儿,哀家不仅要你嫁,还要你完完整整的嫁!”太妃那直挺而立的身躯格外的冷冽,漆黑的眼眸直直额看向婧美人,婧美人闻言呆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言语,脑袋你一片空白。
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幅模样?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竟然落到了这般地步。
“惜儿。”太妃缓缓坐下,抬首看向君莫惜说道:“这件事就交给你操办吧,至于婚事越快越好。”
“儿臣这就去办。”君莫惜微微垂了垂首应是。
“还有,厉家那点破事儿赶紧给处理清楚,至于历外郎的官位给升上一升,虽说是欣雨下嫁,但是不可委屈了欣雨。”太妃说着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儿臣自有分寸,定然不会委屈了六妹妹。”君莫惜应道,那转动的眼眸看向君欣雨,君欣雨却莫名的在君莫惜的眼中看到了嘲弄的笑意。
君莫惜前脚出了宁远殿,后脚就回了储君殿,吩咐齐安将厉涛一家人召入了宫内。
储君殿内君莫惜换了一身宫服端着昨儿送来的桃花酿正在悠然自得的品着,下首工部外郎厉波和历家的小公子厉涛颤抖的跪着,室内静谧无声无一人说话。
“去,将门关上。”君莫惜将手中杯盏放下,抬首看向下方跪着的两人,嘴边缓缓勾出了一抹笑意。
“是。”乌药躬身应是,快步走下去将殿内的大门关上,让尚紫在外把守不让任何人靠近。
“厉涛,你这一次做的很不错。”君莫惜看着乌药点头这才开口说道,那话语之中竟然透着愉悦熟识之意。
“不敢不敢……能为储君殿下做事是小人的福气。”厉涛慌乱的摆手,那拘谨惊慌的模样让君莫惜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本宫说了,若是你能做的让本宫满意,本宫不仅能让你抱得美人归,还能让你厉家升官发财。”君莫惜弯了弯眉眼,看向一脸惊喜的厉波和厉涛二人笑着说道:“本宫马上就下旨赐婚,让六殿下下嫁与你,而同时擢升你厉波为工部郎中,官居几品,这般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厉涛惊喜的瞪大了眼睛,慌忙应道,那眼中贪婪的神色几乎毫不掩饰。
“不过……”君莫惜话语一转,微微扬起下巴斜眼看向堂下跪着的两人冷声说道:“若是这件事泄露出去的话……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