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突如其来的命令使所有人的士兵感到吃惊,同时也包含完全摸不着头脑的秦木。
“团长,我犯了什么错,要把我关押起来”秦木竭力想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强有力的胳膊使上前的想要控制他的士兵觉得吃力无比。
“你还想要狡辩吗?你根本不是新兵,部队里就没有你这号人,我们正好遇袭,你正好出现,用得又是部队里极少人有的九九式步枪,这一切都难道是巧合吗?你还不老实交待,到底是何人有何目的”
“我…。”冷静的秦木此时略感到为难,他看到前一刻敬他为神一般的那些士兵,现在全都咬牙切齿看着他,似乎他有种不可饶恕的罪孽,他泯下嘴唇,怎么也想不到令人信服的理由,连他自己都对他的出现感到意外和吃惊。
“押下去,看好他”团长随即转身离开,押他的士兵此时力量变得大而粗暴,即使粗壮的手臂也能察觉到疼痛感。
士兵一路押着他往村后一处僻静的小屋走去,秦木心里觉得发麻,自己怎么会落后这样的下场,想当初连续三年夺得最佳狙击手和最忠诚战士称号的他,转化年代后,即是如此般结局。
一间不大不小的小木屋挂着灰铜的铁链,附近用石块堆砌而成,长着爬山虎的石墙把小木屋与旁边房屋隔离而开,士兵将秦木关进木屋当中,铁链落下哐啷作响。
他看着木屋里的一切,还算得上一间可以遮风蔽雨的房子,总比被伪军甚至日军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受尽各种残忍的折磨强得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出去,秦木往一个坑上走去,躺下有点疲惫的身躯。
傍晚时分,铁链再次哐啷作响,秦木马上爬起身,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开心,一定是团长弄清情况,要放他出去了,他一个箭步就飞奔到门前。
“你要干嘛,老实点,不许动,不然枪毙了你”士兵一喝,让秦木愣住,原来不是要放自己出去的。
站在门外的士兵持着简陋的步枪对准秦木,另一位则端着一盆热乎乎的饭菜进来,冷冷地放在堆满灰尘的桌上,然后点上灯,刚才还略显漆黑的屋子,马上有了光亮,士兵走出门外,铁链被锁上。
秦木失望了,但肠胃饥饿的他和面前热乎乎却异常喷香的饭菜多少给他带来些慰藉,他端起饭菜往坑上坐去。
一碗装了两块热乎的白面馒头,一碟嚼起来因为没有太多油而略带些涩的野菜还有一碟不知名的菜夹杂着刀功细致切出来的肉丝点缀其中。这些菜肴全都与现代优质兵种相搭配的高蛋白质的菜谱背道而驰,可是这也没办法,时代不同嘛。
他把白面馒头往嘴里大口咬去,筷子夹起那在现代军队中几乎难以吃过的野菜,嚼里数下,突然放慢动作,一阵酸楚从心里油然而生。
八路的生活是如此的艰辛,却从不折磨的虐待俘虏犯人,想到这里,秦木眼里感到有些湿润,继续把来之不易的饭菜都一扫而光,虽说这点饭菜算不是饱肚,对于野外残酷生存训练的他来说,完全足以。
当天,没有任何人过来审问他,除了门外把守的士兵进来送过一次饭菜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动静,秦木躺在坑上,春末时节还是令人感到寒冷,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是哪个地区,不过根据气温推断,应该是在北方吧。
紧接着,守位再次打开铁链,这回秦木没有像先前那样充满幻想也没有多少的兴奋感,他知道无非是审问他或是给他送东西的。
门开了,进来的守位抱着一床灰色的棉被走进,将棉被放在床上便径直离开,厚实的棉被再次温暖他的心窝,秦木觉得事情的真相迟早会被揭晓的,自己终将成为他们的一员,不管如何,以后自己一定会尽心做个优秀的八路战士。
是夜,凌晨时分,正是大伙全在熟睡的时刻,村外几声尖锐的枪响刺破漆黑的夜空,枪响过后立即炸起急促的枪声,惊醒整片村庄。
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来偷袭?秦木也被吵醒,他听见外围的枪声作响,作战的本能使他马上从梦中清醒而来,习惯性的起身投入战斗状态,却发现自己已经是个被关押的犯人。
他冲到门前,大力敲着结实的木板门,铁链也被震得哐啷响,他喊道:“八路兄弟,外边怎么回事,是敌人来偷袭了吗?”
原本守在外边的守位因为枪响也赶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锁在屋内,秦木听见枪声心里干着急,他急力呼喊,似乎怎么也胜不过盖满了整个村庄的枪响,粗壮有力的拳头砸在门上,铁链也被撞得剧烈拉扯着木门。
几分钟过后,依旧没有半个人对这座小屋进行回应,他觉得事情不妙,外围的枪响越逼越近,秦木已经听得村内的八路和外面的敌人夹杂在一起的混乱声响,还有炮弹呼啸着炸翻土地的轰隆声。
狙击手最重要的是冷静有耐心,对于这两点都具备的人才可称得上一流的狙击手,可关键是要亲眼见到敌人,对于无法见着敌人,手里没有半点武器,被困在屋内,怎能不使他不心急。
秦木觉得没有必要在这里耗时间,他预感现在的情形十分的危急,要是敌人打到屋前自己只有死的命,还是主动出击吧。他后退几步,再往前冲去,凌空一跃,在半空凭借着腰扭动转身带动腿部,在木门上打上特种兵那强有力的一击。
结实的木门受到巨大的冲击后,向外突去,拴住的铁链猛地被拉扯开来,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