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学院方面对于此事的反应不如骆家那么大,毕竟虞嫣然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弱女子。
就算墨澜将她故意治死了,他们也不愿意为了虞嫣然开除她,既损失了一个炼药师与炼器师,还会惹得噬天不高兴,怎么算都是损失。
所以他们干脆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会听到墨澜要自证明清白,就以最快的速度给她准备好了一切,包括将骆家老祖与骆家的炼药师都请来。
墨澜在别墅中等了半个时辰后,得知戏台子搭好,就等她去开唱,也不含糊,让虞少清带着虞嫣然一起去。
走过别墅花园时,她用余光瞟了一眼角落,那里只有几十颗毫不起眼的青草。
看到那一小片青草又被人挖出的痕迹,她的唇角勾起了一丝隐秘的笑意。
最近这几天,墨澜的差点将虞嫣然医治弄得快要吐血的事整个帝都都已经知晓。
所以墨澜要当众证明虞嫣然吐血吐得快死的事与她没关系的风声一放出去,没用多到一刻钟,该知道的人都全部知道了。
对于她的这个举动,不相干看热闹的人们则持有三种态度。
一种认为墨澜是冤枉的,虞嫣然身体本来就弱这事真与她没什么关系。
第二种认为墨澜是故意要治死虞嫣然,好让虞少清以后为她卖命。
第三种观点则认为这次的事没有那么简单,里面恐怕有什么大阴谋。
这三种观点中,还是持有第二种看法的人最多。
毕竟他们得到的消息,虞嫣然的身体一直是墨澜在负责,虞少清因为相信她,之前从来没有找过其他炼药师。
加上骆家老祖想接着这件事抹黑她的名声,动用骆家的力量大张旗鼓的宣扬,让许多人都对虞嫣然同情无比。
墨澜从出了别墅区的门口,一直到帝都学院在中央大广场为她准备的高台,就有许多学生跟在她身后窃窃私语。
这些学生的说话的声音很低,却也全部入了她的耳。
这些学生说的很难听,基本上都是在指责她心肠狠毒,为了自己私欲要置无辜可怜的虞嫣然于死地。
他们中有许多是骆家老祖故意让这样说,起煽动效果的。
还有一部分是在学院中经常被欺负的弱者,经过舆论的这样一引导,都不由自主的带入了虞嫣然的处境,对墨澜恨得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当然就不好听。
这种情绪,在看到跟在墨澜身后一副病容,面色惨白,病歪歪的虞嫣然时达到了顶点。
“这年头身后有背景就了不起,就可以随意草菅人命了,呵呵,说心肠狠毒的程度还不足以形容这样的人!”
“你小声点,生怕别人听不到么,那可是君上看上的人,你以后不想混了?!”
“怕什么,反正老子不过是一介平民,已经被这些贵族世家的少爷小姐们欺负成废物了,毕业后连当个护卫都当不上,还怕个毛线。”
“就是,自己做出这种事来,还怕被人说么,君上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说说又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