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始终保持沉默地潇頌,见陆玲儿猖狂大笑,总算是等到了时机。
“呸!”
酝酿许久的一口口水,准确无误地啐到了陆玲儿的嘴里。
再多一会儿潇頌都等不了了,毕竟口腔内的容量有限,她也积攒不了太多啊。
要说潇頌这个准头,在现代只做了小受,没有做小攻,还真是浪费了。
在场的而所有人,见到潇頌的所作所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尤其是锦娘和可心,他们十分了解潇頌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轻易妥协的。
再加上随了柒柒倔强的性子,更是不能轻易低头。
只是……
潇頌刚刚的那一口口水,还是震惊到了早有心理准备的锦娘和可心。
“这下,真是完了!”
锦娘万分担忧地摇着头,注视着陆玲儿的一举一动。
可惜的是,陆玲儿的火气,除了越来越大以外,丝毫没有好转的意思。
这是自然的,谁无缘无故的吃了一口口水之后,还能笑着说“味道好极了,再来一口”呢?
“啊?咳咳咳,呕!”
刚刚还无比猖狂的陆玲儿,瞬间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将潇頌丢在了地方,转过身子去干呕。
“呕、呕、呕!”
那撕心裂肺的呕吐,直叫现场所有的人,都有作呕的欲-望了。
“咯咯咯咯咯~”
得逞的潇頌,非但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害怕,反而畅快地笑了起来。
“你!”
陆玲儿哪里吃过这样的奚落,“给我抓住了那个丫头,我今天,非要了她的命不可!”
她咬牙切齿地吼道,下人就将潇頌压到了陆玲儿的面前。
“你个死丫头,没想到你的骨头这么硬啊!”
陆玲儿用是丝绢抹着嘴角,一手就拧上了潇頌的脸蛋:“哭,哭,你给我哭!”
陆玲儿的行为,简直就是和一年前章天赐的行为如出一辙。
“还真是亲母子啊,”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潇頌自顾自地想着,“就连行为的出奇的一致,一样的幼稚,章天赐还真是没有‘败坏门风’,也是醉了。”
潇頌的于是表现出来满不在乎,陆玲儿就越是生气。
“你个死丫头,你给我哭,给我跪下,给我求饶!”
陆玲儿就是一个典型地被宠坏了大家闺秀,什么都要逞强耍狠,希望别人害怕她,需要别人敬畏她。
或许这样的想法,拥在别人身上都行,就是拥在潇頌的身上不行。
“大婶,”突然,潇頌张嘴说话了,“你用力一点好不好啊?”
潇頌一边说着,还一边无所谓地挠了挠脸蛋。
就好像是在说,“没吃饭吗,挠痒痒呢啊?”
“你你你!”
陆玲儿只顾着生气,完全就没有注意到刚刚潇頌说话的语气、语速,以及神态。
因为。
那分明就不是一个小孩子应该有的态度。
陆玲儿沉浸在愤怒之中,旁人却不是。
“刚刚那话,是潇頌说的?”
“是我听错还是我看错?那分明就不是一个孩子啊?!”
“是啊是啊,我也听到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
窸窸窣窣地议论声,在丽春院之中响起,让原本就难以控制的场面,更加地混乱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
听了潇頌刚刚对陆玲儿的嘲讽之后,锦娘越发坐实了,刚刚她听到的安慰,是来自于潇頌的。
可心一晃,也是不明所以。
她摇摇头,一脸疑惑地看向锦娘:“潇頌甚至连娘亲都喊不利索,这怎么可能?!”
潇頌藏得很深,就算是对锦娘和可心,她也从来没有透露过半分。
并不是说她不相信她们,而是因为她不想用来自几千年后的各种bug,刺激两位娘亲的神经罢了。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叔可以忍,婶子也不能忍了!
这陆玲儿,实在是太过分了!
要是再不教训她一下的话,估计是要把整个丽春院给拆了不可。
这可是锦娘小半生的心血啊!
“给我丢下去,丢下去,我要她死,要她死!”
陆玲儿疯了一般地咆哮着,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更何况如今,这羞辱,是来自于一个小毛孩子呢!
“是,夫人!”
要说陆玲儿的亲信们,还真是有够忠诚。
忠诚到了连是非对错都不分的地步。
就连面对潇頌这样一个孩子,都能够下的去手,也是够“丧心病狂”了。
或许,这就是“走狗”的由来吧。
他们,只不过是陆玲儿养的“狗”罢了。
潇頌没有反抗,她也反抗不了,就这么被那长满胸毛的大汉拎了起来,走到了二楼的边缘。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潇頌不由得感慨,不过这一次,她可是没有说出来。
因为她很清楚,这个时候,只要稍有不甚,就真的是会被丢下去的。
虽说女人的身份,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但是和做女人相比较起来,死可是更加可怕了。
她虽然不怕事,可是她很怕死啊!
“求我,你不是能说会道的么,求我啊,求我!”
陆玲儿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围栏边,极其傲慢地看着潇頌。
“现如今,你的小命可是握在了我的手里,我倒要看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