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到这份上,陆氏也没了法子,她总不能逼着曾氏冒着儿子要被克害的风险,强行把齐纨接回来,若小八郎没事,一切都好,若小八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就是有理都说不清,何况,这么小的孩子,哪有个不病不痛的,万一……反正陆氏不愿意不为这个“万一”担责任。
“也罢,你是亲娘,你做主便是。”
陆氏说完就走了,曾氏起身相送,送到门口,然后将帘子一放,啐了一声,对身边的女婢橙儿道:“瞧她那副关心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那孽障的亲娘,你说,她图什么?”
橙儿扶着她在软榻上半躺下,道:“大夫人素来为人公正,处事不偏不倚,她今儿若不来说上一说,岂不显得她不公了?”
“呸,她主持中馈这么些年,不知得了多少好处去,面上还要摆出一副一视同仁的架子,只是我不爱与她争抢罢了,也没二嫂那么眼皮子浅,想想二嫂被她整治得病了这几年,也真是可怜。”曾氏有子万事足,现在都有闲心去可怜齐家二夫人陈氏。
想当年,为了跟陆氏争抢中馈大权,二夫人陈氏可使了不少手段,可惜还是棋差一着,反而被陆氏给整治得落了病根,自此卧床不起,全凭着各种补药养着,偏陆氏还定时定量的往二房送各种名贵补药,显得大公无私,不但博得老伯爷的欢心与满府上下的交口称赞,在外头也争了个贤良淑德的名头,二夫人陈氏天天吃着补药,心里头不知道有多苦。
橙儿正要附和,帘子忽然掀开,一个女婢匆匆进来回禀:“郎君回来了。”
曾氏眉头一皱,坐起身,道:“人呢?”
女婢道:“郎君先去看八小郎君,说是一会儿就过来看夫人。”
“懒得理他,就说我身子不适……”
话还没说完,齐成修已经自己掀了帘子进来,笑道:“夫人哪里不适,怎么不请大夫来瞧瞧?”
曾氏见着他就眉不是眉,眼不是眼,往软榻上一躺,背对他道:“心口闷得慌,老毛病了,回头吃一丸天王补心丹就好,哪里用得着请大夫。”
齐成修笑嘻嘻的,对屋里两个女婢一挥手,女婢们知机退了出去,他才在曾氏身边坐下,探手到她胸口,轻轻揉了几下,道:“为夫替你揉揉,可觉得好些了?”
曾氏一拍他的手,转身嗔怒道:“三郎,青天白日的,你自重。”
齐成修不以为杵,嗅了嗅指尖,笑道:“一股子奶香味儿,夫人,又涨奶了吧,让为夫吃上一口替你消烦解闷可好?”
说来也是奇怪,往日他见了曾氏,总是会想起张氏惨死的模样,可自曾氏生下青云郎后,身材丰满了许多,脸也越见白净圆润,不如往日庄重矜持,却多了几分肉感媚态,尤其是胸口因奶水而鼓胀胀的,稍一动作就上下颠晃,每次齐成修来看青云郎,眼睛总离不开曾氏的胸口,什么张氏的惨状早就被那鼓起晃动的奶、子给替代了。
打从曾氏出了月子,他就咂摸着机会往曾氏的院子里钻,只是曾氏每每见他,都是眉不是眉眼不是眼,这里不让碰,那里不让摸,坐得稍久些,她就下逐客令,前几回都没能得手,齐成修就越是来劲儿,今日得了空儿,就又来了。
说来也是曾氏因陆氏的几句话,心里有些不爽,她打从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让那孽障回来,却又怕陆氏在她这里说不通,又去跟齐成修说,原本不怎么想理会齐成修的念头一下子就缩了几分,心想必须得把这男人的心思给拢在身上,不然万一齐成修突然动了父女之情,可就不好办了。
于是,本来将要出口的逐客令,也就变成了妇人满是风情的一记横眼。
“老大不小的年纪了,也好意思跟儿子抢一口吃的。”
齐成修是什么人,不说万花丛中过,起码身边妻妾加通房也有七、八个女人了,一听曾氏的语气就知道有门儿,尤其是那一横眼,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味儿,立时心中大动,又凑上去,把脸埋在曾氏胸口,用力一吸气,奶香味儿混着女人身上的体香,简直有如最强烈的催、情、药,齐成修学着儿子的模样,在曾氏鼓胀的胸口拱来拱去,腆着脸道:“夫人,好夫人,就赏我一口吃的……”
男人都贱。
曾氏在心里狠狠骂着,脸色却渐渐飞起一片红晕,涨奶的时候最是敏感,隔着冬日厚厚一层衣裳,她也能感觉到男人的唇擦过胀起的****,胸口立时湿了一层,那是奶水在往外溢。
“香……真香……”
齐成修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手口并用,这边扯开束在曾氏腰间的衣带,那边用嘴咬开曾氏以防奶水渗出衣服外的裹胸布条,那布条沾了奶水,湿嗒嗒的,他竟是用力吸了两口才不舍的松开,然后眼珠子几乎粘在了曾氏的胸口。
少不得一场颠鸾倒凤,床榻摇动,直到妇人一声绵长销魂的低吟,才渐渐消去动静。
“夫人,为夫伺候你舒坦吗?”齐成修低声笑道,又舔舔手指,一脸陶醉之色。
曾氏只顾着喘气,哪里说得出话来。多少年,她没有体会这么愉悦的感觉,脑中一片空白,全身都仿佛飘在云里,浑不着力。
齐成修想了好些日子,才终于得手一回,方才只顾着伺候得曾氏痛快,自己却还未尽兴,眼见曾氏情动未消,一时间心中欲念更盛,不自觉就将平日在花楼里的一些手段拿出来,又浑弄了一场。
曾氏晕乎乎的,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