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与大公子的意思靖王妃倒是不反对,照如今这情况看,不与威远侯合作,又能如何呢?与威远侯合作的风险确实很大,可是至少还有一线生机,不然九千岁那个阉人登位之后,就必定没有其这给的生存空间,大家都不会有希望了。在这种情况下面,这自然是对大家大的不利了。
靖王妃在宫里受委屈之事,大公子二公子也一清二楚,如今母子三人,对皇后和皇上那可是恨之入骨。不对,以前还不是一样的恨,恨皇帝挡了道儿,这天下,这江山本该是大公子的。大公子看着母妃哭红的眼睛,能说什么呢?如今再多劝慰的话,也比不上实打实的攻破这皇城来的有用。
“母妃,如今皇帝和皇后是铁了心的想让九千岁那个阉人继位,如今眀不管他是真阉人,还是假阉人了。最重要的,就是他不姓凤,他不是凤氏的族人,身上没有流着凤氏的血,就不能继承凤氏的皇位,凤氏的江山。”
二公子一脸气愤,“可不是,母妃,您说这皇上和皇后两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呀!放着个自亲人不用,非要用一个太监,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好像咱们皇室的人,都是狼似的,都会欺负他们,也不想想他们若大方些,不存那些子小心思,咱们会如此吗?大哥若不是让皇上逼急了,会做出那事来,这会子倒怪上大哥了,他们当初过继大哥过去,根本就没安好心。无非是让大哥来堵父皇的心,让父皇拿不到皇位,又能吊着大哥。白了,就是利用大哥罢了!如今看来最后这得利的,果然是那两个最卑鄙的人,也不知道当初太皇太后咋就让他做了皇帝,这样无耻不要脸,连子嗣也没有的人,配做皇帝吗?他有权利来处置咱们凤氏的江山吗?凭什么呢?”
大公子让二公子说到痛处了,也是心里一痛,没错呀,自己什么没有呀!凭什么让那两人作贱呢?“不行,这江山姓凤,可不是皇帝一人的,是太祖皇帝打下来的,是咱们凤家人拿血换来的,凭什么让给一个外人呢?皇帝想把皇位给他相好的,也不看看咱们愿不愿意,这天下的百姓愿不愿意。”
靖王妃连连点头,可不是,这凤氏的东西咋能姓兰呢?“你们说的都有理,可是如今皇上是一言堂,旁人说的皇上根本不听呀,你们说还能如何呢?”
大公子点点头,没错,皇帝就是那性子,旁人说的他都不愿意听,也不愿意理会,可是这件事情可由不得他,凭什么皇位这样的大事,得由他来做主呢?他自个还没有子嗣,于皇室无功,好意思坐这皇位吗?“不行,母妃,咱们不能这么放任皇帝不管,这江山可是咱们凤氏的,凭什么给一个阉人,咱们必需得让皇上一场空,绝对不能让他如愿了。”
“话虽如此,可是到底该如何做呢?”靖王妃一脸急切的问道,还真是,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谁让如今皇帝还是皇帝呢?可是皇帝唯一承认的继承人,大皇子居然就这么没了,可笑呀!这一局皇帝一早就算计到了,而且算计死了,就是为了防着老大的。
“母妃,既然皇帝做初一,咱们就得做十五。他确实还是皇帝,咱们不可能杀到宫里,也不能拿他如何。可是这天下的百姓可以,只要咱们放出风声,点明了皇帝把皇位传给九千岁,只是因为这两人的关系不可告人,只是为了皇帝心爱的九千岁。想必到时候,一定可以,一定可以让皇帝还有那个阉人好好的难受难受。说不定还能煽动那些学子们,由那些学子的嘴好好说说皇帝,看看这个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一个不喜欢女人男人。”大公子说完阴冷一笑,自从大皇子从皇宫逃出来后,整个人更加的阴冷了,脸色也一直是苍白的。
自从在大皇子宫里让九千岁那么一翻折腾之后,如今大公子是没办法整倣的睡觉了,反而换成了白天睡,夜里活动,完全就像一个鬼,没错,就像一个鬼一样的活动。为何会如此呢?为何,还不是因为大皇子宫中时,当时九千岁每夜给他床上放东西,真的把大公子吓坏了,个人长期让人这么吓着,能正常,能好吗?好的起来吗?
二公子拍手称道,看向一边坐着的靖王妃,“母妃,大哥这主意好,就是该如何,他敢做咱们还不敢说不成。再说了,这天下的百姓谁不清楚呀!皇帝若不是喜欢男人,会把九千岁成天放在养心殿里,两个男人成天呆一块儿,能干什么事儿。咱们就是要用老百姓们的嘴,坏了皇帝的名声,也坏了九千岁那个大阉人的名声,要让他们抬不起头来。想让大家承认九千岁那个阉人,真是笑话,不可能的。”
靖王妃朝大公子看去,看着儿子因为长时间不晒太阳,已经白的吓人的皮肤,眼里满是心疼。“既然如此,咱们现在就派人放出风声出去,母妃也希望你们能如愿。”
大公子看看母妃,看看二公子,觉得自己总算还有亲人在身边,还有温暖可言:“母妃放心,儿子一定会把此事办妥当的。”
于是在凤宁和九千岁没办法控制的前提下,有关皇上传位给九千岁的原因,就这么让老百姓们互相传起来。凤宁听到下人们说起这事儿时,气的也是脸色铁青,咋能由着这些人到处说自家男人的坏话叱?什么以色侍人,一个男人让人这么说,心里能舒服,能高兴吗?再说了,这皇上传位给自家男人,又不是自家男人愿意的,这还不是因为皇上镇不住大公子和威远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