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立马全跪下,低着头,全都不敢吱声。了,这里可是大皇子府,到底发生何事,大皇子会不清楚吗?古老爷子没想到大皇子对自己也打起官腔,也开始言不由忠了。古老爷子面上一冷,声音也大了几分:“大皇子如今身居高位,自然不将老夫放眼里,这些宫人有没有怠慢老夫,自然是授意于主人。大皇子何必拿宫人出气,做样子给老夫看呢?老夫如今虽然年事已高,可是耳不聋,眼不花,也没痴傻,这等小技量老夫人会不清楚吗?大皇子还休要做戏了,老夫可不耐烦看。”说完一脸的嫌弃。
古老爷子冷冷一笑,大声道:“且慢,不必拿下人出气了。大皇子心里清楚,老夫如今没有利用价值了,大皇子自然不将老夫放眼里,大皇子何必又要做出尊重老夫的样子来,让外人误会呢?大皇子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
大皇子一向知道这个外祖嘴上功夫厉害,这会子让古老爷子这么一说,大皇子心里还真有些不大痛快。可是大皇子又想到古家的算盘,反倒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了。难不成自己堂堂大皇子,就要受制于古家,看一个老头子的眼色行事吗?那是大皇子万万也做不到,也不愿意做到的。
大皇子突然就大方的走到主位上面,然后直接落坐,立马就有宫人进来上茶水。大皇子慢慢的品着上好的六安瓜片,心里却在盘算,到底要如何安抚古家呢?可是这安抚只是安抚,绝对不是像以往那般,对古家的放纵,放纵得古家的真以为,自己就是他们的狗,就是他得到更多权利的工具。可是大皇子又担心,只要自己稍稍示弱,古老爷子以及古家那些人,又开始不把自己放眼里了。这就是一个度,必需要把握好了,这次也是对古家的提醒,明确的告诉他们,古家是依附自己的,而不是自己靠着古家。
“外祖请坐!”大皇子指指边上位置,没错是边上的位置,这个主位不可能让古家人令人坐。这一次就得明确的告诉古老爷子,君是君,臣是臣,是不能混淆的,也不可能混淆的。古老爷子以前端的架子,如今也该放下了,如果放不下,那就是古老爷子自己的问题。一个人可以不聪明,可是却不能不认时务。这样的人放在哪里都是错,放在哪里都有问题,绝对就是问题。
古老爷子冷冷一笑,看来今日有些话大皇子是要与自己挑开了说,不过说清楚也好,也让自己这个老头子知道,大皇子到底打算如何安置古家,如何安抚古家。可是古老爷子一定想不到,大皇子将来会如何收拾古家。
“外祖觉得古家受委屈了?”大皇子很平静的问道。
古老爷子点点头,“这是自然,大皇子既然纳了古敏为侧妃,就该尊重古家,不该故意让古家没脸。从成亲到现在,还未与古敏圆房。大皇子该知道,这件事情对于古家,是多大的羞辱,是多大的丑事。古家的女儿全因此没脸,她们也是大皇子的表亲,大皇子难道愿意看到她们让人看不起吗?”
大皇子点点头,不过抬眼时,却似笑非笑:“外祖的话没有错,可是外祖却忘记了,这脸面是自己挣来的,而不是别人给的。别人给的脸面,外祖觉得那是什么。外祖一直觉得本皇子怠慢了古家。为何外祖不想想,做为一个皇子,我哪里对古家有一丝的怠慢,处处可都守着君臣之礼,守着皇室的规矩。外祖好像已经忘记了,我现在是大皇子,是皇位的继承人这个事实吧!”
古老爷子一脸不痛快,“就算如此,可是你也是老夫的外孙,是敏儿亲表哥,难不成你就这般待敏儿,待古家吗?”古老爷子就想不通了,古家待大皇子那般尽心尽力,为何大皇子就不能同样的回报古家呢?
“外祖说的没有错,可是古敏进了大皇子府,她首先是大皇子府的侧妃,其次才是我的表妹。可是古敏好像一直没有搞清楚这层关系,她如果拧不清,这只能说明她还年轻。既然她年轻,我做为表哥不好罚她,只能多给一些时间她,让她明白,到底该做什么,到底要怎么才是对的。不然那不只能一直等下去,大皇子府不需要不明白的人。同样,外祖觉得您能护古敏一辈子吗?与其靠外祖的脸面让古敏过的好,不如让古敏自己成长。有些事情不亲生经历,就永远不会明白,不会长记性。”大皇子把话说的很直白,希望古老爷子也能听明白。
古老爷子脸一沉,虽然古老爷子明白,古敏也有问题,可是人都有护短的心理,正是因为知道古敏的问题,所以古老爷子更不希望听到别人来说。古敏是很任性,可是古敏很聪明,长得也不错,为何大皇子就看不到她的优点呢?说白了,这古敏的问题只是小问题,重要的是大皇子对古家的态度。“大皇子既然对敏儿如此不满,为何当初接受敏儿做你的侧妃呢?”
大皇子见古老爷子到这个份上,还如此咄咄逼人,心里更气了。你们家自个教不出好女儿,这能怪自己吗?难不成让自己去讨好古敏不成,再说了,也得古敏有那个本钱呀!在古老爷子眼里,古敏算是美人,可是放大皇子这儿,古敏这中人之姿,还用不着自己去拼命讨好巴结。
大皇子也不想再给古老爷子面子,反正古老爷子自个不要脸,“外祖好像搞错了,当初两个侧妃的位置,不是母妃同外祖商量过的吗?这件事情最后只是通知我罢了,本皇子为着外祖和母妃,自然不能反对了。外祖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