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着帮腔:“宁儿,你可是过门时皇上就把超品诰命夫人旨意给你送来了,你如今可是超品诰命,没必要同那些子连品都没品的人计较,没得掉了你的身价。”
玉侧妃暗暗满意,这两夫妻果然是一条心,瞧瞧自家女儿让人欺负女婿立马维护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这两人骂人都一块骂的。玉侧妃心里那个满意呀!这下好了,女儿再也不会受委屈了,有这么个女婿,女儿也算是熬出头了。瞧瞧四姑奶奶身边的四姑爷,长得比王爷还老呢?可是那眼珠子就没停过,一会儿盯着大郡主看,一会盯着自家女儿看,而且看自家女儿时,分明眼神更坏,这是男人想要女人的眼神,玉侧妃敢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绝对没有看错。
这样的女婿分明就是一大sè_láng,难怪当初王爷想把女儿订给威远侯时,女儿死活不同意来者,如今看来女儿倒是对的,这样的男人就算是男人,可是管不住下面那东西,倒不如一刀子割了省事,这样也能太平些,不然今日宠这个,明日宠那个,但凡女人看着就会难受,就会伤心,那日子还咋过呀!当初自个因为靖王宠爱大姨娘时,没少流泪,没少哭,到最后就成了心灰意冷,如今女儿不嫁威远侯,倒是省受那份罪了。
凤悦脸一红,心里又气又恼,都是威远侯这老东西,对自己请封之事完全不上心,不然自己如今怎么着也是正经的威远侯夫人,不必受五丫头的闲气。五丫头是九千岁夫人,九千岁是超品,五丫头也是超品,这么看来五丫头岂不是要压自己一头。凤悦越想越气,可是却没话顶凤宁,谁让人家夫君位高权重,就算是一个太监手里有了权,那也比正常男人有看头。最重要的是,瞧瞧人家夫妻,多恩爱,那九千岁说是杀人如麻,人人害怕,可是如今看着哪里不好了。待凤宁那贱丫头别提多好,维护的不像话了。可是相比之下威远侯呢?只知道在这里看女人,看样子这老东西对凤宁还没死心。凤悦心里气极了,这老货自己花了多少心思,没想到还是喂不熟,他还想在外沾花惹草。
凤悦越想越气,心里越委屈,忍不住就朝威远侯看去,“侯爷,您看着妾身受委屈,您就不帮妾身,不护着妾身吗?”
威远侯自然把九千岁刺自家媳妇的话听在耳里,威远侯虽然好色,可是也知道今日自家媳妇不占理,自己请封的折子未批下来,媳妇就不算是正经的威远侯夫人。可是人欺负到头上来,也不能不当回事吧!而且威远侯这会还是挺中意这个小媳妇,房里功夫了得,还真是宠爱极了。“九千岁既然说到此事,本侯倒真有事要求九千岁。本侯递进宫里的请封折子,为何一直没有批下来呢?可是皇上没留意到,还是压下留中不发了。九千岁常年伺候在皇上身边,怕是多少知道一些,今日正好向九千岁打听打听,此事到底何时能成?”
威远侯的要正中要害,凤悦也确实想知道,何时才能批下来,自己若不能得到册封旨意,将来到了云南之后,云南威远侯府的那些妾室们,如何高看自己,如何知道规矩。所以凤悦才成天追着威远侯问,自己何时才能得册封旨意,何时和能得到诰命旨意,何时才能成真正的威远侯夫人。当然威远侯说到九千岁成天伺候在皇上身边,这件事情就话中有话了,凤悦也是最近才知道一些内情,原来京城不少人都在传,皇上与九千岁是断袖。凤悦相信凤宁那贱丫头不知道此事,这会子威远侯略略提一提,等到凤宁那丫头知道时,怕是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一个和皇帝有一腿的太监,想想都够恶心的。
兰陵眉头都未动一下,依旧气定神闲,“威远侯倒是高看本督了,本督确实伺候在皇上跟前,可惜本督要做的是帮皇上监查百官,而不是盯着皇上的折子看。皇上有没有批威远侯递上的折子,本督一点也不知情,不过今日既然九千岁求到本督跟前,本督就一定会帮威远侯打听一翻。”
威远侯面色微变,九千岁的东场确帝厉害,自己弄到京城来的人,这些日子已经少了不少了,这些人都是让东场的人弄死的。还好这些人都是自己训练出来的,绝对不会背叛自己,不然这会自己就有些悬了。“九千岁既然揽下此事,本侯就静侯九千岁佳音了。算算日子本侯也该回云南了,不知九千岁觉得何时回最好呢?”威远侯想试探兰陵,看看此人会如何回复自己。
“自然是威远侯觉得该回的时候就回,脚长在威远侯自己身上,何时去留也是威远侯自己说了算。只是一条,威远侯可别带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回云南!”
威远侯听出其中的警告意味,脸上依旧是狡猾的笑,“是吗?本侯自然是如何来就如何走,九千岁如今也是靖王府的女婿,与本侯同为连襟,难道不会帮本侯一把?”
靖王笑着出来接话:“九千岁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五丫头着想,五丫头一直与四丫头感情最好,自然也希望四丫头过的好。这玉侧妃在府里一切皆安,就等着平安生产了。”靖王这翻话里,信息量很大,首先提到凤悦与凤宁感情好,这是告诉九千岁,如果他不帮威远侯,就是连带着把媳妇娘家得罪死了。二是玉侧妃在靖王府,玉侧妃就是人质。
凤宁冷冷一笑,朝靖王毫不留情道:“父王何时看过我与四姐感情好了,四姐捅到我手臂那一刀,如今还留着疤呢?还有我娘在靖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