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涵玉将饮了一半的茶水递给身后的知画,微微叹了口气,“是啊,这种情况下,再死揪着姝嫔不放,就是我们不识好歹不知进退了。在外人眼里,这样重的恩赏我们也值了。”
清辰也点了点头,“加封和人情,虽远远比不上丧子之痛,可对天家而言,却已经算是不错的弥补了,纵然不能相抵,却终究让我再无话可说。”
……
姝嫔回到落英殿后,着急忙慌的让寒鸢去把昕嫔请了来,惊急之下没了主意,一把抓住昕嫔问:“现在本宫该怎么办?是去向皇上请罪,还是去揭穿她假孕的事情?”
昕嫔也有些怨怪似的说:“娘娘也忒按捺不住性子了,这好端端的你推她做什么呢?明知道这是个敏感的时候,你忍一忍躲着她就是了,何苦去招惹她?”
姝嫔怒道:“我何曾去招惹她,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如今我也想明白了,定是她察觉到了什么,然后将计就计的演了这场苦肉计,不然皇上怎么会来的这么巧?她定是和叶贵容早就串通好了的!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没害到人却被她反将一军把我给陷了进去!”
昕嫔暗中冷然勾了勾嘴角,却不得不劝道:“娘娘您先别急,皇上既然已经杖毙了春芍,想必也不会再苛责你,眼下你可不能自乱阵脚。”
姝嫔绞着手里的帕子,来回的走来走去,心慌不安的不时望一望门外,突然下决心般的往外走去,“不行,我一定要去揭穿她,不然皇上不会原谅我的。”
昕嫔见她方寸大乱,搞不好还会带累自己,忙拉住她,语气恳切的苦劝道:“娘娘,您现在真的什么都不能做,这个时候让皇上看到您,他岂不是更生气吗?再说了,您说珍修媛的胎是假的,那皇上若是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娘娘如何回答?认真追究起来,损失的不还是我们的人吗?皇上要治罪,我们一样跑不掉!”
姝嫔推开她怒问:“那本宫该怎么办?坐以待毙吗?”
昕嫔耐心的分析道:“娘娘您想想,沐清辰那么诡计多端的人,她既然假装小产,又岂会思虑不周?她的脉象还未消失,连孙御医都诊不出她小产有假,那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皇上见了只顾着心疼了,哪还会相信娘娘的话?搞不好反而会觉得您是意图自保在诬陷珍修媛。现在娘娘惟一能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先保住自己,然后再图以后。”
姝嫔扶着桌角,身形有些不稳,一脸的焦虑之色,“这两个贱人难得逮到这样的机会,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皇上受她们迷惑,还不知道要如何发落本宫呢。”
昕嫔上前扶住她,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既然春芍已经被杖毙,娘娘最糟糕也就是会被降位或者禁足,不会有性命之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以娘娘的聪慧,迟早还会东山再起,复仇不过是早晚的事。”
门外有小太监子飞跑着进来报信,瞧了一眼主子的脸色,更是有些畏缩似的后退了一步,“禀娘娘,桐花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说是珍修媛的孩子没能保住,皇上很生气,差点把御医都给砍了,老祖宗为表安抚,让皇上晋了珍修媛为容嫔,叶贵容也晋了位分成了淑仪,赐字‘和’,皇上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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