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别墅门口向暖要下来,她可不要这样子直接被抱着进去,章妈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然后刚刚站稳就又被云景晔吻住了唇。
向暖知道他克制了一晚上了,越是反抗最后倒霉的还是她,所以向暖很聪明在不去反抗他,娇娇媚媚地哼着,在他身下软成一汪春水,为他盛开美丽。
白玉兰的香气阵阵袭人,合着她身上的冷香,成了最佳的催情剂,云景晔的情绪升腾到最高点!
“别,先进屋!”向暖红着脸捶他,云景晔不依不饶地揪着她的软舌,没完没了地亲,吻得她舌根都要发麻,向暖重重的捶了他好几下,也被他弄得有些激动,“进屋去!”
要急也不是急这么一两分钟……
云景晔总算听进去了,啄着她的唇冷却着强烈的欲*望,好一会儿才平息,拽着她往别墅走。
“云景晔,站住!”熟悉的声音从旁侧传来,向暖和云景晔都站住了!
向暖有点儿石化了,他怎么跑到门口来堵他们了,难道因为刚刚云景晔的那些话,所以……
辛叶炀的身影从木棉树后走出,月光在他脸上照出一片冰冷,原来一直带着笑容的脸消失了,沉如寒冰,他穿着一身米色的休闲服,站在月光中,宛如地狱来使。
眸光晦涩而压抑,手里拽着一份文件,指节握得发白!
“辛叶炀,你来干什么,没事快滚,本少爷没空理你!”
欲求不满的云景晔脾气很暴躁,这时候谁敢挡着他吃向暖,他格杀勿论!
向暖略有点尴尬,一想到刚刚那一幕被辛叶炀看见,心里有些怪怪的,但很快,她就坦然了,她和云景晔本来就是一对嘛。
“自然有事才找你!”
辛叶炀缓缓走近,声音森冷,近看,向暖微微一惊,那种涌动的怒意和冰冷,极为骇人,她不由得心惊。
这样的辛叶炀是她不曾见过的!
“晔,你们有事要谈,我先进去了!”
向暖淡淡道,一看他们两个人之间就是剑拔弩张,他们男人的世界她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不,暖暖,你留下,这事和你有关!”
辛叶炀冷着声音说道。
云景晔很显然不耐烦,冷冽的扫过,“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别端着架子,本少爷不伺候你!”
“云景晔,离开暖暖!”
辛叶炀一字一顿地说,周身带着一股很恐怖的气息说道。
云景晔想到他多次和自己挑衅的事情,以及刚刚在公交车上和他的通话,拧眉然后又大笑,“这是我听到过最好听的笑话!
辛叶炀,有病你吃药,别来废话!”
辛叶炀很显然也怒了,扬手,手中的文件全甩云景晔胸上,纸张散了开,满天飞,好似一层淡淡的死亡颜色……
向暖背脊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笑话?的确是一场笑话!”辛叶炀冷笑,指着向暖道,“向暖是蔷薇夫人的女儿你知不知道?”
云景晔:“那又怎么样?”
辛叶炀继续说道:“你父亲曾经搞过外遇吧?我相信这个事情应该记忆很深刻吧!
恭喜你多了个便宜妹妹!”
云景晔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从他知道事情开始向来就是貌合神离的,自二十多年前的一次父亲的当着母亲面的出轨,从此就是貌合神离都没有了,但是不曾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会是向暖的母亲~
“你说什么?”云景晔顿时白了脸!
辛叶炀冷笑,“怎么?怕了?”
如电影的慢镜头般,云景晔缓缓地偏头,那眼光,看得向暖心中有些什么东西,刹那冰凉!
此时的云景晔,阴森、冷冽,浑身上线流转着一股了戾气,极具攻击力,那双深邃的眸中再也找不到一丝柔情蜜意,有的只是一片荒芜的冷。
漫天的星光,瞬间黯淡!
风吹起向暖的长发,凌乱飞舞,几缕发丝拂过脸颊,模糊了眼,白月光倾洒,在木棉树和白玉兰间如梦如幻,她以为今晚的月光是她一生中见过最美的月光。
可转眼,她却觉得一身冰冷!
她怎么忘记了,月光虽美,却始终冰凉,如同她此刻的心,泡在那月光中,越来越凉。
时光似静止了,谁也没说话,云景晔和向暖之间交流的眸光再也找不到一丝温度,辛叶炀在一旁,冷冷地笑,玉树临风的男子,化身修罗。
向暖也是被辛叶炀这个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弄得是整个人都颤抖了,怪不得舅舅妈妈都要阻止自己,却又无法告诉自己实情,原来是这样子…
“你不是告诉我你父亲你小时候去世了的么?”良久,云景晔冷声问,紧绷的语气有着一触即发的戾气,云景晔的拳头握得啪啪响,指节发白,精致妖孽的五官一片阴霾。
向暖根本不知道云景晔在说些什么。
嗓子发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隐约知道,她失去了什么,而这失去的,是她所不能承受的,那股无助、绝望、痛苦如恶魔般抓住她的心脏。
五指用力,掐得鲜血淋漓,肚破肠流!
她真真正正意识到,什么叫乐极生悲,这一晚上,浪漫又美好,她珍藏于心,老天你可真残忍,倘若早就要在我们之间插一刀,为什么要这么快,在我们最快乐,最情浓之时来这么一刀。
“说话啊!”云景晔暴怒,游走于悬崖边的戾气崩溃了,十指紧紧地掐住向暖的肩膀,那力度几乎要把捏碎她细致的骨头,在她耳边沙哑低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