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喝过的烈酒有两种,那还是要加上在月光酒馆才喝过的赐死,如果没去过月光酒馆他真的不敢相信竟然还有跟“眼儿媚”不相上下的烈酒,而且喝过了赐死让阿大不得不去怀疑,难道有烈酒的地方就有一个女的来做老板娘?
这个酒馆在周围普普通通的建筑里显得格外高大,可也就只是高大而已,因为他的建造很简单,看起来只是拿黄土胡乱堆积而成的一样,可占地面积却是周围一些精巧建筑的数倍,拿酒馆老板娘的话说:“这破地方建造的太好有什么用,这风沙几年就给你吹完了,翻修不要钱?咋地也不如黄泥房来的实惠,我地方大还怕没人来?”
阿大几个此时就站在这外面,阿大看了看感觉多少年依旧的酒馆摇头道:“真是没长进,你酒馆不好好整也就罢了,连招牌就拿破布写了酒馆两字,嘿嘿,还真是一语中的。”
阿大还能吐个槽,可阿二,阿三早就忍耐不住了,阿三甚至一溜烟的跑了进去,嘴里还念叨着:“眼儿媚,眼儿媚,朝思暮想眼儿媚。”
阿二也拉着一脸不解的魁大步走了进去:“进去不就知道了。”一阵风沙吹过,门口那里还有影子。
最后进来的阿大反而先进了屋子,而且看起来是个雅间,酒馆一进来就别有通天,远不是外表的黄土那样不中看,屋子里格外广阔,整个酒馆竟然都是兽皮铺垫而成,只露出四周围的几个窗户,更让酒馆显得广阔,而进门的两侧开始,则是一个接一个紧挨这的隔间,对于酒馆还是别的什么行业包间都是挣钱的一个工具,酒馆分为上下楼,而二楼就要简单的多,只有一个大厅,一个房间,大厅很大,但是能上来的人不多,据说只有老板娘的熟客才能得以进入,至于那个房间吗,占了整个楼层的一大半,就是老板娘的闺房了,能进去的人不论男女都寥寥无几,既然能在这蛮荒城把一个酒馆弄成这么火,就算是一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子,可谁不相信那从开始就被称作老板娘的女子不是手眼通天?能进去老板娘香闺的有三,一个摧心大盗,被分尸了,第二个神秘的蛮荒城城主,也是被人普遍认为是老板娘靠山的人,更有人说老板娘是城主的女人,如果说老板娘这样姿色的女人城主都看不上,那估计城主就喜欢男人了吧,城里可没人见过城主有一个女人,当然,跟城主有关的一切话题都要小心在小心,哪怕是人次宽厚的城主。
还有一个男人,相对来说更被人说熟络,除去那个也让人接受了的兽骑将军的名号,其他跟普通人也差不去多少,平时插科打诨,色眯眯看女人不是都跟他们一样?不过谁叫那家伙走了狗屎运了呢,他们也就只能在酒足饭饱之后,还要用某人的话语大叹一声苍天不公了。
阿大进来的屋子是个雅间,不过与雅间有有些差距,酒馆里雅间里顶多给你加一个不知道从哪整来的老旧字画,反正也就是个形势,质量什么的倒是其次了,可这里竟然清一色的是粉色调,而且周围是黄泥围成的建筑,他的上空竟然是真空的,仔细看去,原来是有人把上面挖了个空,铺上了一整面的水晶,水晶顶,顶下有床,床边有美人。
此时美人正梳洗打扮,正在用铜盆里的水梳洗那一头显眼的长白头发,镜子那面露出哪充满诱惑的身材,看起来是刚起床,还连连打着哈气,突然从窗口进来一人,那人一进来一副饥不择食的摸样,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这种眼神看向某个姑娘,一定被人甩耳光附送流氓二字。
那男人怀着饿狼一样的眼光几个跨步来到美人的面前,脸对着她的脸,顾不得对方的惊讶,一只手搂住她那纤细的腰,在女人的惊讶当中,脸慢慢向女子靠近。最后鼻子贴到一起,那男子又一下子挺直了身体,还一副颇为云淡风轻的说道:“嗨,美女,好久不见。”
那女子从最开始的些许惊讶到淡然愤怒,静观其变,到看到那男子手里“眼儿媚”的原来如此,总得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手里依然拿着梳子,她梳了几下,把头发理顺,然后拿起桌上的一个粗繁绳把头发扎在一起才道:“有色心没色胆,再加上狗改不了吃屎,真是一点都不带变的。”
拿了美酒,稍稍轻薄了下美人的阿大一脸满足:“嘿嘿,知足者常乐吗,有多少实力偷多少腥吗,吃多了可就喝不到这男人望眼欲穿的眼儿媚喽,挺好,挺好。”
作为蛮荒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老板娘自然不会配合阿大的“情话”,走到床边拉外帷帐,走了进去,里面传来稀稀拉拉的脱衣穿衣声,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怎么,德洛斯打贝尔玛尔着急回来报仇了?你别忘了,你的千骑兽人可被你打的七七八八了,兽人对你不讨好,德洛斯更是要把你抽筋扒皮,怎么?不怕死了?还是说沃玛小姐让你来的?”
阿大光明正大的看着那曼妙的身影,好像臀部又翘了,胸还倒是还那样,但还是很诱惑啊,听对方话毕收回思绪仰头重重的喝了口瓶中酒无可奈何道:“你能不能别老提我伤心事,谁想回来啊,加上沃玛,加上你,有三个女的盼着我回来呢,你说我回不回来,你们女人啊没了男人就是不行。”
本命舒媚的老板娘缓缓从帷帐里走出,麻衣,麻裙,跟被称为手拿千万银的老板娘气质实在不怎么符合,没有穿金戴银,反而有一种小清新,至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