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决,你是第一个跟本太子说这样话的人,你胆子不小。”
慕容烨的话语没有以前那么生硬了,反而换上了一种近乎柔的感觉。
“清决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说完,清决就这么走了,那道倔强且摸不透的背影留在了慕容烨的心中。
“凌然啊,你喜欢上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落清决给我感觉,真的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
喃喃自语过后,慕容烨扫了一眼躲在四面八方的暗卫们她,嘴角扬起了一丝调戏的笑容。
天色已经很晚了,晚霞都印在了皇宫的小部落里,这个时候祁羽还在仁寿宫陪着太后,至此,清决一个人回府,而荷香是不能进入皇宫的,所以她在宫门外等候着。
等清决出宫门的时候,就听到荷香有些着急的声音。
“小姐小姐,你总算回来了,荷香等的着急死了,还以为小姐在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呢。”
“没事,走吧,回府。热门”
淡淡的话语带过了荷香的问题,在清决上马车的时候,她隐约看到了前面停留的马车,这奢华的马车是祁寒的马车,而且就停在她马车的不远处。
“奇怪,祁寒不是很早就走了吗,怎么现在还在宫门外,在等谁呢?”
就这样想着,荷香已经吩咐车夫往前走了,而在清决的马车行驶的那刹那,祁寒的马车也动了,而赶马车的人是若枫。
听到了哒哒哒的马蹄声,有些吵杂,清决不自觉的掀起了马车的帘子,她看到祁寒的马车在她的前面轻快的走着,不禁,清决的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非这祁寒是在等我?
怀揣着这个想法,清决也没有那么的想知道答案,就这样,清决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了,心里在想着陈月儿的事情。
陈月儿的父亲是西昌国的富甲商户,而陈月儿也是他最疼爱的女儿,陈月儿出了事情,陈富甲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落志林是武将,出门在外是常事,尤其是打仗的时候,陈富甲的粮草就如同救命的稻草一般,少了它,就会死,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办完。
想到这里,清决第一时间想到了祁寒,那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说好退婚的,到现在都了无音讯。
其实清决哪里知道,祁寒比清决更好心急这件事情。
而在另一边,吟云将所有的侍女都支开了,她悄悄打开了清决写给她的小纸条,当她打开纸条的那一刹那,她惊呆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纸条上的两个字。
“退婚。”
“退婚,退婚,难道是清决想和羽太子退婚,她是要我帮忙吗?”
吟云自己问着自己,她也有些犹豫不决,这清决说的太简单明了了,有些难以琢磨,可是清决除了跟羽太子有婚约之外,就无其他人了。
吟云大胆的猜测着,清决就是要让自己想办法,让她和祁羽取消婚约。
而且清决今日也说出了期限,期限是一个月,想必应该就是关于退婚的事情了,吟云越想就越觉得可能了。
“这件事情,我应该怎么做呢?”
“还有几天就要离开西昌国了,时间很紧迫,看啦需要计划一下了。”
吟云自问自答着,似乎并不在意清决为什么想要和祁羽退婚。
终于,吟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的嘴角扬起了满意的笑意,而在后,清决没有想到的是,她做出的这个决定,给她后续带来了很大的阻碍。
回到将军府,清决就觉得府里吵杂声一片,尤其是沈萍的声音最大。
“什么,清晓你说什么,清决那个贱蹄子居然会长琴,那不是清晓,你的风头都给那个贱蹄子给抢走了。”
沈萍有些气愤的说着,她料定落清决今日去皇宫里绝对会出丑了,可是她哪里想的到,今日最大的赢家就是落清决,回来听到清晓给她讲诉的这一切,她着实有些接受不了,主要是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这小心脏也要慢慢的接受才行。
“娘,你小点声音,一口一个贱蹄子给爹听到了,娘,你有要受罚了,娘,你这一个月的禁足还没够呢,咱们赶紧回去。”
被清晓这么一说,沈萍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难以释怀。
“清晓,你,你这是在指责娘吗?”
身为清晓的娘亲,沈萍做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清晓,可是清晓更本就不领情,而且还有些埋怨她的意思,这怎么让沈萍心里舒坦?
“娘,清晓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娘确实说的有些过了,况且这还是前厅,要是真让爹爹听到了对娘亲也不好。”
是的,清晓这一席话说的没错,这沈萍本就是禁足之身,而且现在的清决不比以前的清决,她已经没有那么好欺负了,就算心里在恨,也要暗地里动手才行。
清晓越是明事理,沈萍就越喜欢一惊一乍的,似乎这已经成了沈萍一个标志性的招牌。
“清晓,你最好没有这个意思,要知道,娘做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连你都不疼惜娘亲,娘亲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了。”
沈萍一脸委屈的说着,眼睛里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出来。
“娘,清晓知道娘的意思,这一切清晓自有定夺,娘亲不必插手,好了,清晓累了,就先回房了。”
落清晓不想在跟沈萍纠结下去了,她娘亲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晓是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清晓这才刚踏出去两步,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