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决背对着祁羽,用挥挥手的手势回应了祁羽,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谢殿下厚爱了,清决受不起。”
刚刚退婚,清决绝对不会再去“自投罗网”。
清决的声音回荡在了候客厅里,现在的祁羽就像一株雕塑一般,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
祁莘见气氛不对,忐忑的去询问祁羽。
“二哥,你怎么了,二哥?”
祁羽勉强的撑着自己的身体,轻声说着:“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祁莘虽然很不想回去,但是一项知道祁羽性子的祁莘,知道现在祁羽的心情不好,不想受牵连的话,最好尽快就走。而且后续若是祁羽再追究起来什么事情,她可没想过应对的方式,既然祁羽都说让她走了,她当然是乐的自在,早走早好。
“嗯,二哥,那莘儿先回去了。”
见祁莘和清决都走了,这清灵努力劝服自己,壮大着胆子,上前去安慰祁羽,清灵一边走着,心里的心思也是多变。
“殿下,你,你没事吧。”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人。”
“殿下。。”
“我叫你走,你听不到吗?”
祁羽冲着清灵吼了一句,清灵委屈的泪水都掉下来了。
“殿下,做错事情的是姐姐,不是清灵。”
丢下这句话,清灵摸着眼泪,委屈的小跑的走了。
而在另外一边,祁寒在马车里等候着清决出门,见清决出来了,祁寒让若枫去接清决。
清决见到若枫的时候,有些诧异,但得知是马车里的人找自己,怀着好奇的心态,清决先将荷香打发走了,自己一个人去了。
走进马车的旁边,一股压力从马车的周围开来,正欲上车,若枫却拦住了清决。
“抱歉,落小姐,女子不得靠近主子三尺。”
清决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番,这不让进喊我过来做什么?
“噢,是吗,难道七王爷见清决,不打算掩人耳目吗?”
“这。”
若枫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用手臂挡住了落清决,不让落清决靠近马车。
“让她进来。”
祁寒冰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有些无形的压迫感。
“可是主子。。”
“落小姐是个例外。”
没等若枫说完,祁寒就打断了若枫的话语,只见若枫很是不情愿的帮清决掀开了帘子,放清决进去。
清决白了若枫一眼,你不愿意让我进来,我还不愿意进来呢。
马车里十分的奢华,褐色的上等蚕丝透露着丝丝的锐气,马车里安置了一张小榻,一张檀香木的小圆桌子,和一套和田玉石的茶具,茶水荡漾在和田茶杯里,看着美轮美奂。
“你在看什么?”
祁寒突然的一句话,将清决的神给收了回来,这才,清决才将目光放在祁寒的身上。
一席墨黑色的长发披在膀上,光泽洁白的肌肤,透着棱角分明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似乎都能看清整个世间,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略微薄薄的嘴唇,无处不在张扬着优雅和高贵,跟现代的花美男比起来,祁寒更多一份傲人的成熟。
“看够了?”
祁寒很是自信的笑了笑,再次抿抿唇说着。
清决忙转过头。
“我可没看你。”
说其实,清决开始的时候是真的没有看祁寒,而是先注意到马车里的奢华了,若不是祁寒的一句话,可能清决的心还在茶具上。
如果祁寒要是知道,自己的魅力在清决的眼里,还没有一套茶具重要,那祁寒该会怎么想???
“落小姐,今日这出戏,很精彩。”
清决一愣,脸色有了些许的变化。怎么会,难道被他看出来了吗,祁羽都没看出来,这家伙是怎么看出来的,而且当时他并不在现场啊,难道,难道他一直都在暗地里偷窥。
一想到这里,清决就用鄙夷的目光看向了祁寒,啧啧啧的直摇头,真是没有想到,这么高贵的七王爷居然还用偷窥这种手段,果然,老人家说的对,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再强悍的人想要达到目的,就一定会不折手段。
“咳咳。。”
见清决这副鄙夷的模样,祁寒已经隐隐觉得清决的心里肯定是在想着别的,而且这别的肯定是有损他形象的事情,于是乎,祁寒清咳了一声,解释着。
“本王没你想的那么肮脏,把你脑袋里污秽的东西全部都甩掉,若枫只是无意中看到了那一幕,故此本王才知道的。”
“噢,知道了,就这事情吗,那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清决就先走了。”
清决明白似的点点头,既然对方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当时也没有揭穿自己,想必以后也不会将此事说出来的,于是,清决无所谓的耸耸肩,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早知道就这点小事情,她还不如直接回家了得了。
掀开帘子,清决起身要走。
“你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
“当初你拼命的缠着太子,现在却这么轻描淡写的将婚约画上句话,难免会有人多想,难道你不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这样做的?”
原来是关心自己的哥哥呢,清决笑笑,无所谓的说着。
“正是因为我追了殿下这么长时间,才知道殿下心里其实没有我的位置,既然殿下并不喜欢我,不如一拍两散,他有他的好结果,我也我的好结果,两者互不耽误,两全其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