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僵硬了。
这是神马情况啊这是。
不是说要教她做什么的吗?
怎么又来吃-她豆腐,真以为她叫白小兔就像小白兔般任人宰割么?
哼!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的呢?
看老娘用九阴白骨爪抓死你。
尉迟寒霸道的品-尝着她的香甜,一只手揽过白小兔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扣住白小兔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
白小兔两只小手怎么捶打,尉迟寒就是无动于衷,这样的力道对他来说就像在做按摩,刚刚好。
白小兔忸怩着身子,强烈的疼痛感让白小兔极为不舒服,她奋力挣扎着,企图挣脱尉迟寒的魔掌,可她每奋力挣扎一次,尉迟寒放在她后脑勺的大手就更加用力的将她往他身上靠去,几次挣扎下来,白小兔精疲力尽,只好软软的躺在尉迟寒的怀里。
白小兔由于奋力的反抗后,全身被汗水湿透,额头的汗珠涔涔落下,滴在尉迟寒的手臂上,热热的。
彼此的呼吸已经不能回到正常的频率,白小兔竖起的头发不知何时像瀑布般柔顺的披在了肩上,精致可爱,甚至有些稚气的脸上满是红晕。
尉迟寒带着浓烈的喘息声,好看深邃的双眸深深的看着白小兔,声音低沉沙哑,“真是笨蛋,接吻都不会。”
尉迟寒优美修长的手指抚过自己被咬破的唇-瓣,将嘴角的血丝吞进肚子里。
白小兔娇滴滴的靠在尉迟寒的怀里,她已经全然忘记了他们是假夫妻这件事情。
羞答答的小声说道,“我,我又没接过,这,这是我第二次嘛!”神情有些委屈的嘟着嘴。
其实上次他就有过这样的疑惑,虽然喝醉了,却依然死死闭着嘴唇,害得他只能浅尝他的芬香,却不能与她深·入,她始终不肯打开。
尉迟寒嘴角扬起很好看的弧度,还真是找了个傻不拉几的笨蛋蠢女人。
想到那晚娇滴滴的躺在他身下的她,还有进入她时的奇异的触感,以及她逃离后床上那么绽放如花的殷红……。
尉迟寒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烈,沙哑的说道:“那第一次呢?和谁?”
其实他早就知道答案了,他就是想逗逗她,看着她出丑发窘的样子,心情就大好。
说道第一次,白小兔立马坐直了身子,捶打着尉迟寒,“你还好意思说第一次。”白小兔满是委屈,更加奋力的捶打,“都是你,都是你拉!你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你还我初-吻,还我初-夜啊!”
眼泪哗哗的掉出了眼眶。
“我那是留给我最爱的人的啊!还打算留到结婚的时候呢?你丫的顾子安,你特么的不是人,人渣。”这个时候,这种姿势,白小兔居然还能毫无反应的大咧咧的在骂别人?
顾子安?尉迟寒脸色冷了下来,瞬间没了笑意。
在和他接吻的时候她想的是另一个男人,叫顾子安的男人?
他算什么?
这女人,该死。
窗外的夕阳已经下去了大半,海平面妹余光染得晕红。
斑驳的树影,苍老的岁月。
在岁月的洪流中世间万物都在生长,而白小兔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总觉得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好不舒服。
忸怩这自己的身子,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她全然不知依偎的男人越来越冷,越来越黑的表情。
“那个,我总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我,不知道是什么,请你拿开好吗?”
白小兔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清澈的眼底没有一丝的心机,想的什么全写在脸上。
这样明澈的女孩,如此干净靓丽的眼神,可爱又可笑的表情,尉迟寒决定压下心底的怒火。
他不是一个会忍让的男人,不过他却忍了。
俊美的脸上又勾起邪魅诱惑的笑容,“你想知道那是什么吗?我可以告诉你!”
告诉我?白小兔咬着手指考虑了一下,“好,你说,我听。”
深邃的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带着丝丝玩味,“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何不自己亲自去看看,它,是什么。”
最后几个字尉迟寒几乎是碰着白小兔的耳朵说的,白小兔感觉周围一股凛冽的风正在吹起。
白小兔犹豫着不知道怎么选择。
是要自己去亲自去看,还是听他说。
白小兔又在咬着手指思考,这个动作早已被他洞悉眼底,每一次她在认真想事情的时候她就会咬手指。
“想好了?”
白小兔支支吾吾,犹豫不决。
一向雷厉风行的尉迟寒可等不了,一手拉过犹豫不决的白小兔就往下面摸去……
白小兔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碰到一滚烫发热的东西迅速的逃离开了,急忙收回手。
一惊呼立马朝副驾驶逃去。
“你,你,你,无耻,流氓,无赖……”白小兔将能想到的词都骂了一遍。
红着脸别过脸去望着窗外。
心中慌乱到不行。
她恨不得立马就发生八级地震,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妈呀,这也太丢脸了。
她的一身清白就这样毁了。
其实,早就毁了。
尉迟寒不以为意反而更加有兴致的调戏道:“现在知道什么了么?”
“滚犊子,你也,你也太不要脸了。”白小兔气不过,骂起脏话来了,他,他分明是在调戏她,间接的说她愚蠢无知。
这样的人也太……
没脸没皮了。
“这跟脸没关系,跟你有关系,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