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和辉看着自己完全被翻出来的行李,扶了扶额头:“好吧,多谢绘梨纱了……”
久留米说:“绘梨纱,和辉少爷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一定要好生招待,和辉少爷旅途奔波,今日要好好休息了……”
绘梨纱点头,和她一起退了出去。
腾和辉躺在床铺上,将手臂放在脑袋下,喃喃地说:“这两个小女生,还真是礼貌啊,和藤田老师真是像极了……”
然而,没有任何人能够回应他的话了,黑影也懒得冒出来了。
月明星稀。
腾和辉脱了外衣躺在床铺上,闭着眸子,仿佛已经陷入了沉睡。
恍惚的梦境之中,他原本正在沉睡,忽然被诡异的黑影惊醒,腾和辉猛然清醒了过来,坐了起来,然后追着黑影走了出去。
他离开别院,来到一个湖泊边上,明亮的月色照耀在湖泊之上,散发出粼粼波光。
腾和辉没有看到黑影,只见到了正在湖泊内洗澡的女子。
她一丝不苟,洁白的肌肤富有光泽,映照在月色之下,轻微一个移动,便能够牵动他紊乱的心跳。
他下了水,走到美丽的女子身边。
女子回过头,看到他,似乎也没有惊讶,反而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丰满的胸脯贴近他。
她那张脸,腾和辉非常熟悉,正是今日见到的――藤田久留米。
虽然才十九岁,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非常好了。
也许,梦中的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不可抗力,腾和辉完全没办法掌控梦中的情况,不知不觉之间,便上演了一出春-宫戏。
次日一大早,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
腾和辉忍不住骂了一声:“f-u-c-k!”
他掀开被子,只觉得有一团火在烧。
黑影慢悠悠地冒了出来:“和辉。”
虽然他隐藏在斗篷之下的面容看不到表情,但是腾和辉相信,自己被鄙视了。
黑影语气中的鄙夷又重了几分:“和辉,你的状态有些不对。”
身为他的式神的他,似乎可以和他共享梦境。
腾和辉扫了他一眼,嘴角挂着自嘲的微笑:“状态不对又如何?”
黑影很淡定:“你做春-梦了。”
腾和辉无言以对:“……”
好吧,的确是这样没错,那过程,那羞人的声音,直到现在他还记得。
可是,就算要做春梦,也不该是才认识的藤田久留米啊!
腾和辉死死地拧着眉头,说:“你说的没错,看来这屋子,真的有问题。”
位于山中,虽然没到深山,但是已经人烟罕至了。
黑影表示,真的很嘲笑他:“还真是完美的借口。”
昨天还说没什么,今天做了一场春梦,就赖这个屋子不干净了,他才是阴阳师好不好,而他只是一个式神而已。
腾和辉将自己脸上浅浅的汗抹去,正想说些什么,门外便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
“和辉少爷,早餐已经做好了,你起来了没有?”
是绘梨纱。
他扶着额头,说:“我已经醒了,马上就过去,你们不用等我的。”
绘梨纱犹豫了一会儿,说:“和辉少爷,你的声音好奇怪?是不是不舒服?”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式神和腾和辉都无言以对:“……”
对于那个梦境,腾和辉真的一点也不想再去回忆了。
过程还真是清晰,真实。
清晨的时候,洗漱一番之后,他和藤田两姐妹坐在一起用餐。
藤田久留米的面颊一直有些红,时不时就往他身上瞥两眼。
腾和辉一边吃着寿司,一边有意无意地问道:“这附近,有什么湖泊吗?”
绘梨纱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和辉少爷你怎么知道这附近有湖泊?就在不远处,大概一公里的样子,就有一个湖泊。”
说到湖泊,久留米的眸子忽然闪过一瞬异样,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腾和辉转头,看着面颊绯红的久留米,充满了疑惑。
他都还没脸红,这姑娘脸红什么?
难不成,和自己做了同样的梦?
――算了,还是不要提起那个梦为好。
他只好转移话题:“今日天气正好,藤田小姐带我去祭拜一下老师吧。”
久留米听到他的声音,脸色好像又红了几分,她犹豫良久,忽然站了起来,说:“绘梨纱,你带和辉少爷去吧,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日就不去祭拜父亲了……”
绘梨纱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好……好的……”
看着久留米这副样子,腾和辉越来越怀疑,她是不是也做了和自己有关的靡靡之梦了。
吃了早餐之后,绘梨纱简单地收拾一番,背着一个小布包,就领着腾和辉出门,去山上祭拜父亲。
腾和辉跟着她身后,看着身形有些消瘦的少女,说:“绘梨纱,你和姐姐关系看上去很好……”
绘梨纱听到他主动和自己说话,似乎还惊喜了一阵:“是啊,父亲去世之后,都是姐姐在照料我,我知道,姐姐身上的压力很大,但是她还是对我露出和以前一样的微笑。”
他继续问:“你们在乡下住了多久了?”
绘梨纱怔了怔,回答道:“不到三个月,和辉少爷为什么问这个呢?”
腾和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你们两个胆子还是很大呢,两个女性住在离镇子这么远的地方。”
绘梨纱轻轻笑了笑,说:“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