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楚伊人便硬生生地将坦白的念头压了下去。
她猛地站了起来,朝着秦彧跪了下去,“桃夭自幼丧母,一直以来,哥哥们的娘待桃夭如同亲生女儿一样。及至后来颠沛流离,可是我未曾忘记过她身上的温暖。现在,她身子不好了,我只想倾尽自己的所有来为她做些事。”
楚伊人的话,将“宜桃夭”和“我”区分得十分清楚,虽然动了真感情,却依然没有忘记自己此刻的身份。
她越是这样,秦彧便越觉得恼怒。
“既然如此,你自己去想办法。”秦彧猛地站起来,冷冷地留下这句话便拂袖离开。
他走了,就这样走了。楚伊人颓然地跪在地上,整个人懵了。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