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他这么“善解人意”“贤良淑德”,就让他在病床前表现一次好了,“你喂粥,我去给他洗衣服。”
温晴洋洋自得地收拾脏衣物,是何伯年早上刚换下来的一套病服,手里端着热粥的男人和病床上躺着的男人都愣住了,表情都如出一辙,不过全是不情愿的嫌弃。
“好好喂,乖!”红唇俏皮地落在许默然脸颊上,随机闪开,有些尴尬地蹦跳走了。
许默然摸摸被她亲到的地方,一阵傻笑,下意识像模像样地给何伯年喂了几口米粥,病床上男人也不好意思拒绝,一勺勺浓香米粥送进嘴里,他倒也是乐呵呵地吃起来。
从温柔乡里苏醒的他猛回神,他正在干什么?竟然给情敌喂饭?两个大男人,怎么看怎么暧昧诡异,许默然一阵恶寒。
“自己吃!”嫌弃地将保温盒扔给何伯年,起身离开,他可是看在温晴面子上,不然才不会给这男人好脸色看!
何伯年撇撇嘴,他又不是没长手,吃饭这么正常的事情还被许默然鄙视了,要不是想让温晴喂他,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才不装虚弱无力呢!
看到温晴跟许默然幸福快乐地相处,想必她婚后生活丰富多彩吧,许默然多金俊美,对她占有欲那么强势,肯定也是她到骨子里了吧?他应该,可以完全放心了吧?
他呆呆地一勺勺舀起米粥,似乎香甜的粥也变得有丝丝苦涩……
“honey!最近还好吗?”
艾丽挎着黑色皮包,黑丝短裙雪纺衫搭配,显得性感又妩媚,一把抱住拎着水壶准备去打水的温晴,红唇张张启启。
“小可怜,你都瘦一圈了!”看到温晴脸上只剩双眼明亮粲然,脸色苍白虚弱,艾丽心疼地摸摸她的歡骨。
“我没事儿,学长这场灾祸很严重,他都卧床半个月了。”
“都怪我,要是不派你去出差,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艾丽有些自责,都怪她一时兴起。
“没有啦!如果我们不去,也同样会有人遭遇这些的,都一样。”
“宝贝,你真乐观。”
听到“宝贝”这种字眼,温晴恶寒得一个哆嗦,这话她只在许默然嘴里听过,最频繁的是在床上进行某项活动,他紧抱住她不撒手,“宝贝”“宝贝”地叫个不停。
她呵呵干笑几声,接过艾丽探望病人送来的果篮,引着她去看何伯年。
“学长,艾丽来看你了。”
正侧身玩手机的何伯年一转头,看到熟悉身影领着一个女人,不禁向上挪动身子,温和地招呼艾丽,“进来坐!”
温晴赶忙放下果篮,为他竖起靠枕,以方便他能舒服地靠在床头。
“呦呵!照顾病人小能手啊!老娘都想生病住院,被你照顾几个月了!”艾丽看她这娴熟手法,不禁惊呼,这丫头照顾别人也太靠谱了!
“乱讲什么!呸呸呸!”哪儿有人艳羡别的病人被照顾得好,想亲自体验生病的“乐趣”?简直有病!
“呵呵,随便一说。”艾丽挺会看眼色,瞄到何伯年脸上有抹红晕,便适时止住这个话题。
其实何伯年心里觉得这场灾祸很值,一个大男人只是断两根肋骨,腿有些骨裂而已,并非什么大事情,但能被深深喜欢的姑娘无微不至地照顾,也是一种幸福。
就算每天躺在病床上,面对洁白死寂的天花板,可有温晴美丽倩影进出,也是舍不得出院的。
“艾丽,我觉得这场车祸是有人故意的。”温晴将艾丽拉至墙角,严肃认真地告诉她。
“我靠!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丧尽天良……唔唔。”
“别太大声。”果然,机密要紧事不敢告诉她,动不动就大惊小怪,撸起袖子像上前揍人的愤青态度是要不得的。
“我明明后仰一下,想着要避开,但那辆蓝色法拉利随着我的动作再次撞过来,幸好学长推开我,为我挡去一劫。”
“这种人草菅人命,罪不可赦,一定要告他,让他坐几年牢!”
艾丽挥起拳头,一脸愤慨怒气,敢惹到她的人,混得不耐烦了?!
“可是交警说他只是醉驾,并且看了道路监控,我说的并没证据,只判他拘留十天,罚款补偿而已。”
“靠!这坏蛋作恶多端,肯定是惯犯!”艾丽对此很愤懑,但也无能为力。
“可又能怎样呢?不能把他绳之以法,他也矢口否认故意为之。”温晴敛下眸子,一脸挫败落寞。
艾丽也是相信温晴所说的,毕竟谁也不会编造这种事情,来哗众取宠。肯定这位车主背后有人指使,不然他不敢铤而走险地以身犯法,后台硬腰杆才敢直起来。
“那你以后就得小心行事了,你在明坏人在暗,时刻要谨慎警惕,别松懈大意、迷迷糊糊。”
被牵住的双手暖烘烘的,温晴心里涌过一阵暖流,重重地点头,她不会让暗箭伤人的小人得逞的。
何伯年舍命救她,这令她感激在心,也依照许默然所建议的,等他身体好点了,就移住到京华医院里。
赵秦是这里的负责人,能时常关注他的病情变化,而且这里离枫林别墅较近,许默然每天就不至于开车绕大半个x市,只为匆匆见温晴一面。
都快一个月了,温晴他天天都能见到,可能摸到吃不到的焦躁让许默然积怨颇深,觉得何伯年就是王母娘娘,阻碍着温晴不能跟他相会。
许默然心中没有些许醋意是不可能的,他亲眼目睹温晴为何伯年按摩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