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愣住了,杀人者偿命?没错,杀人者是需要偿命,可是段玉郎当初杀死周大叔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他是需要偿命的!
一丝悲愤从肖笑的眼里浮了出来,紧握的双拳开始止不住的轻颤。【..】. !#察觉到她的异样,南宫辰羽握紧她的手,沉声说道:“笑笑,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保住你。段玉郎的父亲是朝中重臣,他们若想以强权为他的儿子报仇,南宫世家并不畏惧他的淫。威,但他若想以国法来治你,我们须得慎重。一但你落入段家人的手中,你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齐天泽微敛浓眉,凝重的说道:“没有朝廷的支持,段家不敢对南宫世家有半点不敬,现在就看夫人能否以南宫世家历来的威望压住段家,满足他们提出的条件,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旁的南宫莫抚着下颌,凝眉说道:“你们俩在这里照顾笑笑,我出去探探虚实,一有消息我马上回来告诉你们,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对策。”
不等肖笑有所反应,南宫莫已经闪身出了门。
大殿门口,左院侍郎段书恒带着一二十名男男女女站在门口,神色凄然的望着殿前的冷秋玉和玄德长老,悲切的说道:“宗主夫人,本官欲替我那可怜的孩儿向无极神殿讨个公道,不知夫人有没有什么要向本官交代的?”
冷秋玉温婉的笑了笑,伸手抽抽一让,清悦的说道:“段大人携家眷不远千里而来,一路辛苦了,请进殿稍作歇息,有什么话我们随后再说。”
段书恒回头望一眼身后哭哭啼啼的女人,一拂衣袖,悲愤的说道:“不必!本官只想尽快捉拿杀害我儿的凶手,将他绳之以法,以慰我儿在天之灵,还请宗主夫人成全!”
冷秋玉不以为然的露齿一笑,淡淡的说道:“段大人,您不问青红皂白,上山就喊着打打杀杀,您可以不把我无极神殿放在眼里,可南宫世家的待客之礼却不能不奉。段大人,请!”
一句话说得段书恒面上微微一变,隐忍着满腹的怨气,忿忿的带着一众人走进了大殿。
一进大殿,茶水点心之类的也跟着摆上了桌。尽管段书恒百般不情愿,也还是略略沾了沾茶水,眼里的恨意却丝毫不减。
“宗主夫人,这些虚礼就不必再讲究了,咱们言归正传。本官的孩儿千里迢迢上了无极峰,成为无极神殿门下弟子,这才刚刚一年的时间,我们夫妇二人还没来得及见我儿回乡探亲,你们却送上了我儿的尸体。敢问宗主夫人,本官的玉郎究竟何罪之有,竟落得尸骨不全,试问天理何在呀!”
“尸骨不全?”冷秋玉心下一惊,疑惑的问道。
“呜呜呜,不知哪个天杀的恶人如此歹毒,竟断了我儿的子孙根,玉郎啊,我苦命的儿啊,你这下辈子可怎么投胎做人哟!”段书恒身侧的中年女子掩面痛哭,好不凄惨。
冷秋玉怔了怔,脑海里出现肖笑谈及杀死段玉郎时脸上平静的表情,不由得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丫头,出手还真是决绝。
“宗主夫人,南宫世家是玄真大陆赫赫有名的武学世家,不会眼看着门下弟子惨遭恶人毒手而置之不理吧?本官的玉郎走了这么多天了,无极神殿也该给本官一个交代了,请夫人立刻交出杀害我儿的恶人,本官要亲手替我儿报仇血恨!”段书恒红着眼恶狠狠的说道。
冷秋玉面色凝重的抬起头,沉声说道:“据闻,令郎是因为意欲污辱无极神殿的一名女弟子,那女弟子在反抗挣扎之际误伤了他。若是如此,令郎所犯下的罪也绝不能轻饶!”
“胡说!”段书恒恼羞成怒的站起身,“本官的玉郎才十四岁,还未及成人,又怎会迷恋女弟子?简直一派胡言!”他是朝中重臣,可容不得别人泼他这一头污水。
“有弟子亲眼所见,那名弟子还与令郎一起伤了我那女弟子,若非我的另一位徒儿赶去的及时,我那女弟子也凶多吉少了!”玄德长老冷声说道。
“我的玉郎平时乖巧又懂事,一定是你那女弟子勾引我的玉郎!”段夫人在一旁喊了起来。
冷秋玉忍不住笑出了声,抬眼望向段夫人,清冷冷的说道:“真是这样吗?要不要去找府上的下人和附近的乡亲们问个虚实,问问令郎到底有没有做过那等欺辱良家女子的事?”
段书恒的脸一阵红又一阵青,虽然他常年与妻儿子女聚少离多,可他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他还能不清楚?一眼瞅见自己的夫人被人道破了心事,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嘴上却不甘示弱:“就算玉郎年轻不懂事,可是他也罪不致死!杀人偿命,还请夫人把凶手交出来,依照天圣王朝律法,他要一命抵一命!”
冷秋玉面色一沉,冷冷的说道:“段大人,说话得凭良心,您的儿子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若是一桩桩一件件道来,他死十次也不够!这一次是他自作孽,怨不得人,那名女弟子也是受害者,我绝不会把她交给你们。”
段书恒的脸色一片青白,他一掌击碎了茶桌上的茶杯,恶狠狠的说道:“宗主夫人这是要徇私吗?本官只身带着家眷前来无极神殿讨要公道,已经表达了本官莫大的诚意,宗主夫人休要欺人太甚!”
冷秋玉慢条斯理的说道:“本夫人何时徇私了?那女弟子只是九岁的yòu_nǚ,差点遭到令郎的毒害,若非她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