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大厅里闹腾了起来,喊冤的喊冤,叫屈的叫屈,哭的哭,嚎的嚎,热闹的不得了。
肖笑看一眼面色微冷的秦子明,嘻嘻笑道:“秦老板,不去看看吗?官兵在你的地盘作威作福,抓了你的贵客,要不要有所表示?”
秦子明隐忍着怒火,冷声道:“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每次都必须奉上白银万两才能堵住这帮虎狼之徒的嘴。这帮人来头不小,看来一万两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来人,速去帐房取银两!”
“等等!”肖笑眯了眯眼,痞痞的道:“何必这么麻烦,既然来了就好生招待,把这些毒瘤一次性解决岂不是更好?”
秦子明眸光一亮,濯濯的问:“肖姑娘,你有办法?”
肖笑朝着休元挤了挤眼睛,手一挥,道:“跟我来!”
两人大摇大摆下了楼,径自走到那为首的军官面前,夸张的喊了起来:“出什么事了?这位大人,他们是太白楼里的常客,为何要抓他们去衙门?”
那军官轻蔑的瞪了肖笑一眼,眼瞳倏地变大,一双贼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扫过,不怀好意的道:“本将军怀疑他们跟前阵子夜闯皇宫的江洋大盗是一伙的,现在要带他们去刑部问话!你就是太白楼的老板?”
肖笑眉眼儿弯弯的道:“正是在下!”话落,她伸手攀上那军官的肩膀,神秘兮兮的道,“将军,能否借一步说话?”
那军官喜得心肝儿都痒起来了,表面却装作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跟着肖笑进了大厅旁边的一间厢房。
肖笑把门一关,伸手在军官的脸上摸了一把,嘻嘻笑道:“大人,多少钱,开个价吧!”
军官眼一眯,色-迷迷的伸手去摸肖笑的脸,被她偏头躲开。他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道:“本将军这次不要钱,只要你乖乖跟本将军回去,以后这太白楼自然就能安生了!”
肖笑扯了扯嘴角,毫不掩饰的露出鄙夷之色,冷笑道:“大人,我看你两眼昏花,精-气不足,想必是纵-欲过度,你确定你那玩艺儿还能用吗?”
军官脸色一变,露一口大黄板牙邪邪的道:“臭小子,敢在本将军面前无礼,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好,本将军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将军的厉害!”
说话间,那军官便急吼吼的去解裤子。刚刚褪下外裤,只觉一股生冷的寒气从身体里的某处穿堂而过,随即,刚才还邪火乱窜的某个地方现在像一块冰坨子,冰得近乎麻木。
他慌慌张张捂住自己的男-根用力搓了搓,惊恐的喊道:“臭小子,你对本将军做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玩艺儿。还想传宗接代的话,赶紧带上你的人滚蛋,再也不准上太白楼勒索银两,否则,你那玩艺儿就等着溃烂、流脓、恶化、一点点的烂光光吧!”肖笑弹了弹指甲,里面的粉沫飘啊飘就飘到了军官的那玩艺儿上面。
“啊……痒死我了,好痛,好痒,臭小子,快拿解药给我,再不拿出解药,本将军一刀砍了你!”军官猫着腰又蹦又跳,神色痛苦难耐。
肖笑拍了拍手,一脚踩在军官又痛又痒的地方,慢条斯理道:“来呀,我就站在这里,你尽管砍。别怪我没提醒你,半刻内若是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你就等着变成太监吧!”
那军官满头大汗的蜷缩成一团,再也顾不得面子,哀嚎道:“解药给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马上带他们走,快、快给我解药!”
“再也不带你的属下上太白楼闹事?”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下次再有人过来闹事,我只管找你!”
肖笑眼眸闪了闪,恶作剧的催动冰之魔灵的力量,把那军官的玩艺儿再次冻成个冰坨坨,让它彻底的没了感觉,这才邪魅的笑道:“每隔三天,拿冰块冷敷一次,一个月后我再去为你驱除体内的残毒。记住,残毒不除,你这辈子也别想人道!”
话落,肖笑打开门,背着手昂首挺胸走到大厅,和休元肩并肩上了楼。
不多时,那军官灰溜溜的走到大厅,带着他的人马逃也似的离开了太白楼。
送走瘟神,掌柜的赶紧上前安抚那几个受惊的客人,并赠上银两或是酒席用以赔罪。
秦子明看到肖笑和休元有说有笑的上来,忙上前行礼,“多谢肖姑娘解围,子明感激不尽!”
肖笑摆摆手,入了座,不以为然的道:“不过是些欺软怕硬的走狗,秦老板不必放在心上。”
秦子明微敛浓眉,沉声道:“朝廷如今风云变幻,新皇登基不久,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又有传言说先皇太孙已死,朝中势力开始慢慢偏向新皇。新皇愚昧,贪恋女色及权贵,导致那些手握实权的达官显赫开始拼命扩张自己的实力,力求在新皇面前能够站稳脚步。此乃朝廷之灾、百姓之痛啊!”
肖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道:“秦老板的意思是,您并不看好新皇,是这样吗?”
秦子明笑了笑,坦然的道:“以子明在江湖上的地位,谁做大天朝的皇帝对我来说没多大的差别,不过,若是肖姑娘有心,子明当然愿意拥护明君!”
肖笑没牙没眼的道:“秦老板真会说话,说说你的条件!”
秦子明唇角微微一勾,一抹精光在肖笑的脸上流连了片刻,随即避开小白君如刀锋的眼神,浅浅笑道:“告诉我,残邪神剑的下落!”
肖笑咧嘴一笑,黑溜溜的葡萄大眼凛凛落在秦子明的眼眸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