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的脚尖轻踮着念无君的男根处,笑得纯美无邪,只是那笑容如千年冰封的冰晶,寒着所有人的心。【..】
念无君的脸已经变成了死灰色,他呆呆的低头望着某处,眼里的恨意恨不得把躺在地上的人撕成碎片。他不是不想改变这种屈辱的造型和动作,也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准确的说,是他根本就无法抵挡这股强大的冰之魔灵。他的内脏已经被冰冻,体内的血液几乎无法流动,若非他自己也修炼的冰系灵力,他早已承受不住这般极寒的灵力攻击。
“怎么样,段三郎,我的脚尖只要轻轻一动,你那玩艺儿就没啦!是想做个真汉子堂堂正正的死,还是想死无全尸、下辈子都做不成男人?”肖笑的话很恶毒,声音却柔得像春风拂面。
“你到底想怎样?”念无君,不,段三郎咬牙切齿的吼着,先前的温润儒雅早被丢到了哇爪国,面部已是扭曲。
肖笑手指一弹,女王的玉枕到了她的脑袋下面,她枕着头笑眯眯道:“把你这二十年的阴谋诡计老实交代清楚,说不定我一高兴会饶你一命,敢龇牙咧嘴,我把你送回大天朝阉鸭,天天喝女人的洗脚水!我让你装逼,装逼就该遭雷劈!”
小白君和南宫莫已经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旁边的花绮罗则面有不忍的闭上眼,躲到了颜如玉的怀里。
段三郎阴冷的瞪一眼肖笑,又幽怨的转向花绮罗,极不情愿的说道:“我来天香国,是因为天香国女王拥有独一无二的阴寒体质,若能与她们结合,生下的后代会拥有超于常人的异能。二十年前我受了重伤,为了能进入天香国,我窃取了天麻村的七叶花,以此进献给女王陛下,并留在这里,最终得陛下赏识进封为国师。”
“就像你刚才听到的那样,绮罗在三岁的时候我就开始给她服用各种极其阴寒的药物,一方面为了强化她的体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体内的阴寒之气更浓重,因为我需要她成年以后的阴气为我解除体内残留的毒性,我们只要不断的结合,我体内的毒性就能慢慢被释放出来,慢慢的痊愈!”段三郎的情绪渐渐开始波动,面部的表情也开始变化。
“一但你们真的在一起,不出三年,你的毒会全部转到陛下的身上,陛下必死无疑!”休元冷冷的接了一句。
“这个时候,运气好的话女王陛下也该生下皇女了吧?那陛下岂不是死不足惜?”肖笑阴森森的咧嘴一笑。
花绮罗面色倏变,娇躯摇摇欲坠,一双大眼又惊又骇的望着段三郎,眼里有浅浅的意情和深深的哀痛。
“你们、你们住口,都给我住口!”段三郎脸上的神色变得狰狞,简直和先前的俊美判若两人。
“绮罗若能生下天资聪颖的后代,那是整个天香国都引以为荣的骄傲,个人的牺牲算什么!我会把我们的孩子培养成一代明君,让天香国成为整个玄真大陆最强的主人,到时候再取得神剑,让天下都臣服在我的脚下!”
神剑?众人神色一凛,肖笑更直接的踹上段三郎的命根子,阴恻恻道:“啧啧,什么叫野心家,我算是体会到了!就你这三刀两斧子的小伎俩,还想雄霸整个玄真大陆?你也不怕撑死你!想得到三神剑的美梦你还是等下辈子再做吧,这辈子你注定只能做个跳梁小丑!”
听到肖笑轻飘飘跳过三神剑,段三郎神色大变,“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上古三神剑?他在哪里?肖蒙在哪里?他得到了三神剑是不是?”
段三郎扭曲着一张脸拼命扭动着身体,奈何全身上下一动不能动。
肖笑从地上一跃而起,脑海里意念一动,一把冷剑已经横在了段三郎的脖子上。
“谁是肖蒙?他长什么样子?你在哪里见过他?快说,不然我杀了你!”肖笑寒眸倏变,眼里的杀气一涌而现。尽管她强忍着内心的心悸,手上的动作却已经表现出她的急迫。
段三郎神色微微一滞,看着肖笑阴沉淬冷的眸子,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肩,红着眼又喊又叫:“肖蒙,你害的我好苦,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他的上半身突然出现一道道游动的青色经络,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极为恐怖,看着肖笑的眼神则是又恨又怕,几近癫狂。
休元迅速上前,手上一根银针准确的扎在他的心下半寸。慢慢的,段三郎的神智慢慢平复,全身像虚脱了似的瘫软在地上。
“休元,别让他死了,他说的那个肖蒙,很有可能是我爹啊!”肖笑双手微颤,眼里的神色茫然又无措。
休元伸手点了段三郎的昏睡穴,揽了肖笑微微发抖的双肩,柔声道:“别担心,他没那么容易死,等他的精神恢复一些,有什么话我们再慢慢问清楚。”
“休元大人,国师……段三郎他、他怎么样了?”花绮罗亲眼见着这个男人在她的面前一层层脱下伪装,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没有想到他的心机竟然如此之深,算计了天香国整整二十年,也欺骗了母皇二十年的感情。
休元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段三郎,低声道:“陛下,段三郎中了一种奇毒,需以极为阴寒的地气镇压体内的霉素,且不能久浴日光之下,想来他这二十年的日子也不好过。方才他只是毒性发作,我已用银针帮他封锁了体内的真气,先把他关进地牢吧,改日再审!”
段三郎被人带了下去,肖笑也像失了魂魄,倚在休元的怀里,跟着南宫辰羽等人出了女王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