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太子爷蹙着好看的秀眉,一脸嫌弃的模样,“把她双手砍了!”他的身体,就只有他的以菲能摸!
“……”小靴子公公觉得实在是自个儿多心了,怏怏叹口气,“遵命!”
两个侍卫是太子爷的亲信,对太子爷唯命是从,太子爷说砍手绝对不会砍脚。见人家姑娘本就奄奄一息了,竟毫不怜香惜玉,抽出佩刀,晃晃两下,然后一双雪白玉如的手掌就‘噌噌’落地,还溅起一地的血花。
女子在听到‘把她双手砍了’几字后便昏死过去了,砍双手之后,更是完全不省人事。一个侍卫像死猪般的拖着一只脚将女子拖出寝殿,一个侍卫捡起一双血淋淋的手连忙跟上,殿外几个太监贯穿而出,端着盆子,拿着帕子,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将寝殿的血渍处理干净了。
精美华贵的寝殿又恢复了起初的仙气飘渺,要不是空气中还夹着丝丝血气,小靴子公公都还以为他刚才做了一场梦。
太子爷宝贝似的的将手中还未绣完的绣帕给放好,垂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想着这衣服也是那个女人摸过得,顿时觉得脏,大手一挥,“小靴子,沐浴更衣!”
“……”小靴子公公苦着脸伺候他家爷沐浴,心想,大清早滴,沐什么浴嘛,爷真是越来越会折腾人了。
地上镶嵌了金砖的浴池里,妖娆邪魅的太子爷招来一个低眉顺眼的老实丫头给自己按摩,小靴子公公忙抢在那丫鬟前面,自我推荐道,“爷,还会奴才来吧。”免得您老人家一会儿又要砍人家姑娘的手。
太子爷闭着眼睛哼哼两声,“不行,你那粗糙的猪蹄哪有姑娘的柔软,要是划破了爷的肌肤,你赔得起吗。”
小靴子公公伤心死了,低头看看自个儿这双莹白细嫩的手,心里委屈得直吼:哪儿粗糙了!哪儿粗糙了!
肩上轻柔舒缓的力道,让太子爷十分享受,脸上尚未消散煞气渐渐隐匿,嘴角勾起浅浅的笑,“龙一传来什么消息了?”
靴公公立马收起哀怨的表情,走进浴池,在他耳边压低着声音回道,“说是找着线索了,半个月前,一个李性的商人在文家忘川地的马场买走了二百多匹战马,买马的人很谨慎,将马匹转了好几个地方,不过最终入了咸安地界,然后就失了踪迹。”
太子爷缓缓睁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水渍,勾魂的桃花眼微眯起一条缝,缝儿里射出一道厉光,只听他轻缓到,“那本太子就亲自去咸安会会他,看他到底有几分能耐。”
小靴子公公撇撇嘴,努力的将自个儿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妈妈啊,太子爷越来越喜怒无常鸟~想着今天的砍手事件。小靴子公公斜着眼,瞥了眼那个为太子按摩的小宫女。长得眉清目秀,瓜子脸,柳叶眉,低眉顺眼的怯怯样儿,看着就想欺负她。难道太子爷喜欢这类型滴?要不然怎么钦点她来按摩呢。要知道,他家太子爷可是不轻易让女人碰的。
看吧,今早儿那女人就是个现型的例子!
不仅没了一双眼,还失了一双手!
哎~真是造孽啊!
朝阳燃烧着晨雾,片片金光洋洋奕奕的洒下,小道上舒适华丽的马车悠悠前行,马车后跟在十来个带刀的侍卫,侍卫个个冷峻威严,身姿挺拔如松,周身铁血煞气萦绕,一看就知道伸手不凡。舒榒駑襻
小靴子公公不舒服的扯了扯身上的小厮衣服,粗糙的意料摩擦着他细嫩的肌肤,惹得他频频蹙眉。望了望头顶的太阳,赶紧缩着头躲进马车,然后心疼的摸摸嫩白细腻的脸庞,心里直担忧:可别晒黑了呀!
太子爷仍旧是邪魅慵懒做派,身子懒懒靠在舒软的椅座上,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俊美的脸微侧着,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拿着书,看得甚是入迷。
见靴公公躲猫猫似的躲进来,嘴角勾起一笑,淡声问道,“什么时候入咸安?”
小靴子公公本想习惯性的甩甩拂尘,不想如今离宫,做小厮打扮,拂尘离身,只得牵出怀里的鸳鸯锦帕,像妓院的老鸨子一样抖了抖,然后脆生生回应,“爷,前面就是忘川地界,还有两天才到咸安呢。”
话音刚落,车外的侍卫突然出声禀告,“爷,有消息来了。”
小靴子公公又抖了抖帕子,撩开车帘走出去,拿过侍卫手上的小信筒回道马车内。小靴子公公十分熟练的取出信筒内的小纸条,展开到太子爷面前,以供爷毫不费力气的浏览。
当爷看完了,他缩回手,伸着脑袋再看。这一看,顿时惊得瞪大眼睛,“一万匹骏马!奶奶呀~这谁家的啊?这么有钱。”
太子爷视线不离手中的书,翻了一页,漫不经心道,“不管是谁家的,都甭想要了。爷正缺一颗棋子儿呢,就他了。”
小靴子公公有一瞬间的迷茫,不怪他脑袋不灵光,只怪爷思维跳跃太快,他一个正常人跟不上。思绪在脑中转了好几个弯才明白过来,试探的问,“爷是想让龙一借着禀告一万匹骏马的消息混进卧龙寨?”
前太子余孽党一直是乾闽帝的一块心病,十年前乾闽帝自查出余党便张开一场大屠杀,可杀的人也不过是些小喽啰,真正的首脑早就闻风做好准备,从此彻底隐匿,暗中发展势力。对方也是个有真才实能之人,在发展势力的同时隐匿踪迹,硬是没让乾闽帝查出蛛丝马迹。久而久之把乾闽帝搞得心力交瘁,心烦意乱之下将此事交给了太子爷。太子爷接手之后不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