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青蚕子蛊蠕动着柔软的身子从她耳廓中爬出,当一触及着从小天窗射下的灼热阳光就化茧成蝶,蝶儿翩飞,越过天窗,飞入薛如雪手里,落在她手心又瞬即化着蛹。;
妖姬别有深意的扫了眼她手里的子蛊,“这蛊怕是养了好几年了吧。中原人向来视蛊为邪物,没想到你们药王谷也会养蛊。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也不知道武林正道人士还会不会如此敬重你们药王谷。”
薛如雪如若未闻,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药王谷养的蛊只会用来救人。”
“是吗?”。妖姬挑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可我怎么看见你害人了。渍渍~”素手指着蹲在牢里恢复常态的玉青,“那姑娘也真是可怜,被人控制了神智做了丧天害理之事,却一直以为是被人陷害,害得连最后一个朋友都失去了。亲人弃之,友人恨之,啊~世上最悲惨的莫过于此了。还得人家如此凄惨,你还有脸说救人啊?”
“谁看见我给她下蛊迷惑她的神智了?”薛如雪收了子蛊,转身出了刑部大牢,冷傲的态度嚣张至极,“你看见了?有证据吗?”。
妖姬扭着水蛇腰,一步一摇的跟上,“好吧,我没有证据。”无奈的叹口气,耸耸肩,“谁叫我是妖女呢,说出去也没人信,哎~这日子,过得真******憋屈。”
“呀!被你这么一忽悠,我都忘了要问什么了。让我想想……”翘着优雅的兰花指,点了点额角,一副深思细想的摸样,“……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对那个太子情根深种非他不嫁吗,按理说那些女子都是你的情敌啊,你怎么只给她们下泻药,要是我,就直接来个鹤顶红,让神仙都回天无数,一下子都解决了,多好啊,省得麻烦。”
也不等她回应,妖姬就自言自语道,“啊,我明白了。你是怕闹出人命,把事给闹大了吧。倒时候朝廷下旨彻查此事,查出蛊毒的事,你就跑不掉了。恩恩,人家都说‘胸大无脑’,没想到你还是个有脑子的……”
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薛如雪没下死手的原因有三,一是怕将事情闹大,她最后脱不了身。二是怕下其他的毒被人察觉,因为这泻药并不算毒,吃多了最多身子虚脱,死不了人。其三则是针对的郁香容。
想着郁香容,嫉恨溢出眼眶,扭曲了脸。薛如雪回想起那日雅亭中她与太子谈笑的情形,悄然紧握着双手。她一直都知道太子心里藏着个女人,他们初遇时,他受伤昏迷,曾就把她错当成了他心底的女人,拉着她哀求她不要离开,这些年她一直在寻他心底的女人,没想到尽是郁香容那个贱人!只要弄倒郁香容,她就没什么好担忧的。
无意中让薛如雪误以为郁香容便是太子爷心爱的女子,这个美丽的误会,倒是让以菲轻松不少。至少不用时刻防着这变态的女人来暗害她,如今,对于她来说,安胎才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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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殿中,以菲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仰躺在宽大的床上。另一头,太子爷懒散的倚靠在床头,手里举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到忘我之处,他还时不时的发出两声类似‘啊’‘哦’的一副‘原来如此’摸样的渍叹。
以菲睁着眼睛偷偷瞅他一眼,见他已入忘我境界,就悄悄动了动举得有些酸涩的腿,见他没反应,然后又大胆的移了移僵硬的脖子。一连两个小动作都没被发现,胆儿更是大了,正准备翻身,幽幽低沉声在耳边响起,“还有半个时辰呢……”“……”以菲撇撇嘴,万分不情愿的继续摆着别扭又奇怪的姿势。
李宸煜见她微嘟起的小嘴都能挂拖油瓶了,嘴角一弯,惊艳又灿烂的笑容如花绽放,波光潋滟的眸子春意绵绵,那叫一个勾魂儿啊!随手扔了书,长腿一伸,翻身压在他媳妇身上,可考虑到他媳妇如今是双身子的人,不能压坏了,立马就撑起手臂,将媳妇的脸固定在手臂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媳妇的俏脸。
如今他媳妇可漂亮了,柳眉弯弯联娟,双眸神采熠熠,顾盼生辉,小脸蛋儿不施粉黛而色如朝霞映雪,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樱桃小嘴泛着水嫩湿润的光泽,看着就好像咬一口。他也是忍不住,真低头在嘟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啵!
清亮的响声在空寂的大殿盘旋。
“宝贝儿,你要是再乱动我可就忍不住了啊~”
感觉到紧贴她身体的小萝卜头隐隐有抬头的趋势,错愕之后的以菲毫不怀疑的翻了个白眼,低骂他一声,“流氓!”
这声娇气糯糯的‘流氓’声落入太子爷耳里,顿时酥了半个身子,一股酥麻麻的电流从心口无限蔓延,直接汇聚到小腹下以下!
两人齐齐低头向下看去
以菲顿时黑了脸。太子爷委屈死了,眨巴眨巴眼睛,“菲儿,怎么办?都叫你别撩拔我了,你还不听,看吧,出事了吧……”
以菲立即摆好安胎养身的姿势,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摸样,眉眼弯弯似月牙,带着点点幸灾乐祸的笑意,可嘴上还是不承认自己使坏,“是我的错?我做什么了?”
太子爷忍不住在她身上噌噌,将脑袋埋在她胸前,薄唇有意无意的轻吻着雪白细嫩的肌肤,呼吸越来越急促,“菲儿,宝贝儿……我们做吧,我慢点,轻点,温柔点,不会有事的……”手掌迫不及待的深入她衣服中,然后又急切的褪了自己身上的裤子
“咳咳,殿下,药来了。”
艳好端着安胎药垂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