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找死,本姑娘还没活腻了!”叶宁漫不经心地道,“容家最好记住了,有些事我可不打算善了。好了,玩也玩够了,姑娘走了,勿念!”
叶宁轻轻一笑,光明正大地在众人眼皮底下,张扬地骑着玄凤离开。
容晋鹏目光狠毒,牙齿都快咬碎了:该死的叶家,该死的贱人!
容冰琴怯怯上前想扶容晋鹏,却被容晋鹏一下甩开。
容晋鹏黑着脸,全然没有往日的和蔼,他厉声道:“给本座盯紧叶宁,若是教她偷偷离开盛京,你们带人头来见本座!”
说罢,容晋鹏怒容满面,拂袖而去。
容玉和与容正清相视一眼,神色不复轻松。
而容文斌则更是一张便秘脸,难看到极点。谁能想到,他最厌恶的女儿,竟然攀上了高枝?诡异谷与君夙凌,都是云泽大陆神秘难缠的存在。
即便是容家,也不敢与之为敌。
容文斌看着容冰琴,一股无名业火腾地升起。
容家上下,都沉浸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那是对未来的迷茫,也是对未来的担忧。
叶家公然与容家撕破脸,与容家为敌的,不仅仅只是叶家,还有叶宁身后的君夙凌以及君夙凌身后的势力……
一时间,这个在大陆上地位超然的家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
叶宁一回到霖王府,立即让玄凤与惊雷替她守护,自己则躲进房间里,用绛云镯疗伤。
妈蛋,容晋鹏那个老家伙真是重!
要不是她反应够快,怕是伤得更厉害。
叶宁脑中响起无数惊雷的咒骂:特么的没见过你这么上赶着去死的,有绛云镯不用,有我们也不召唤,你这个撒比你凭什么当我主人,像你这么蠢的蠢货,怎么不早点死了算了……
叶宁懒得跟这货解释,她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分寸跟算计。
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这事只有别人干,没有她的份。
好不容易重获生命,她是有什么想不开的?正要这样,当初直接死掉算了,何必这么折腾?
当然,这些念头在叶宁刻意隔绝下,惊雷是无法察觉的!
你够了!我发现你丫越来越像个娘们,整天唧唧歪歪罗嗦这个罗嗦那个,你能不能闭嘴让世界清静点?叶宁还没开口,玄凤却已经受不了破口大骂。
关你屁事,男人婆。惊雷不甘示弱,你特么以为你好到哪儿去?越活越像男人,当初怎么不直接选性别男,选什么女性身躯,你自个儿照照镜子,你哪儿像女人?还有脸说别人!
够了……叶宁的脑袋都快炸开了,这两货越来越互相看不顺眼对方。有本事你们给我好好干一架,谁赢了谁厉害,踏马的一天到晚吵吵吵,烦不烦?再吵我将你们都扔掉。
顿时,叶宁的脑海清静了,那两道嚷嚷的声音没了。
真是老虎不发威,当她y!
叶女王吼完后,用元气开启了绛云镯,盘腿进入了入定状态。
一淡金色一浅绿的光芒慢慢浮现,两道光芒互不干涉,交错着萦绕在叶宁周围,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
欧阳夕凉忙了整整一下午,终于将容初夏的母亲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疲惫地捏捏酸胀的眉心,见容初夏仍旧一脸愁容地望着床上虚弱的母亲,不由得上前站在她背后轻拍她肩膀:“放心,娘会没事的。”
“夕凉,谢谢你。”容初夏收回目光,仰首望着欧阳夕凉。
欧阳夕凉淡淡一笑,轻轻掐了她一下:“傻!夫妻间哪有谢不谢的。”
“夕凉,你后悔吗?”
“后悔。”欧阳夕凉点点头。
容初夏的目光一瞬间黯淡下去。
“后悔为什么没早些遇上你。如果能早些遇上你,你便少受一些这样的痛楚。”欧阳夕凉认真地道,“初夏,我庆幸,叶宁他们将你推到我身边。”
容初夏眼底氤氲,“可是你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又添了个更加强劲的敌人。”
“嗯,有敌人才有挑战,有挑战才有上进的动力。容家伤不到我,所以你放心。”
容初夏又看向自己母亲:“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我只希望叶宁能好好的,毕竟她原本可以远离盛京的恩怨。”
“谎言?”
“你不是把什么诡异谷搬出来吗?诡异谷虽然踪迹难寻,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医术再高明,始终不是诡异谷的人,干嘛要抬出这么一个神秘门派呢?”
“夫人教训得是,为夫以后定会注意,争取以德服人!”欧阳夕凉一脸正经地保证,容初夏没注意到,欧阳夕凉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既然媳妇这么说,那他也懒得解释了,反正说什么媳妇都不相信他……真是心塞塞的。
“对了,叶宁回来了是吗?我听见凤鸣了,我过去看看她,你在这照顾我娘。”容初夏猛地想起这回事,急急起身。
欧阳夕凉说:“好,你去吧,娘我会照顾。”
容初夏拍拍他,旋风似的往叶宁暂住的院落掠去。
欧阳夕凉宠溺地摇摇头,还是这副急性子。
但很快,欧阳夕凉脸上的宠溺便隐去,他蓦地侧首,正好对上那双充满质疑的眸子。
欧阳夕凉平复了一下心情,含笑唤了句:“娘……”
容初夏风风火火来到叶宁的院子,却被惊雷拦下:“她现在在歇息,你晚些再来。”
“叶宁有没有事?”容初夏伸长脖子往里头望去。
“没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