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誉瞥了孙横一眼,淡淡地说:“听听无妨,说吧。”
孙横的脸上戴着反光的眼镜,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神,脸色凝重,身上散发着一抹让人不舒服的诡异气息。
他微微低头说:“属下刚在少主周围观察过,并没不妥,不过……”他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尽管说,我最讨厌别人吊我胃口。”司徒誉老脸一沉,很不高兴地说。
“是。”孙横立即接着说,“最大的问题,是他身边的人,那个女子,她命格刚硬,命犯煞星,跟她在一起,必有灾星降临,轻则损手烂脚,重则性命不保。”
“什么,你是说,她会克着少主?”司徒誉随即拍案而起,面露怒容。
“属下也是依书直说,那女子跟少主命格相冲,要是勉强在一起,将会落得悲惨收场。”孙横不卑不亢地说。
“岂有此理,少主一向做事有分寸,难怪最近处处失利,原来是在灾星入宅。”司徒誉本来对凉梓就很不妥了,现在一听这话,对她更加没好感了,脸沉得没有边儿了。
“孙先生,那少主应该怎么解决?”红满雪立即担忧地问。
“很简单,只要灾星离开了,少主自然就安好。”孙横淡淡地说。
“爷,你别担心,只要能够让那臭丫头离开少主的身边,那少主自然就会一帆风顺了。”红满雪立即说。
司徒誉眯眸,冷冷地睨着她:“我不是早让你想办法把她弄走?她怎么还在?”
“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少主把戒指交给她,我怎么也得顾及少主的面子。”红满雪有点无奈地说。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不想在见到那丫头在我的面前晃,还有凉秋意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司徒誉轻啜饮了一口茶,淡淡地问。
“凉秋意已经回了凉家,他现在正想办法,拉他弟弟下台。”红满雪谨慎地说。
“素素那边什么情况?”司徒誉的脸色有点阴沉了。
“素素……”红满雪顿了一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才说,“她已经有二心。”
“岂有此理,她胆敢背叛,该死的叛徒,杀了她。”司徒誉顿时震怒了。
“爷,不可,少主已经放话要罩着她。”红满雪立即说。
司徒誉更生气了:“他就是要跟我做对是吧,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他。”
“爷,你别生气,对付这些叛徒,咱们有的是时间,素素那贱人胆敢背叛尊主,我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红满雪赶紧上前,一边给他顺着背,一边保证说。
“哼,她死不足惜,我要的是军火构图,既然凉秋意已经出现了,不管要付出多少代价,一定要赶紧把它拿到手。”他现在都已经日暮西山了,再不抓紧时间完成这事儿,他怕自己没有多少日子可以等待了。
“尊主请放心,属下已经在部署。”红满雪柔声说。
“雪,不要再让我失望。”司徒潜严肃地说。
“爷请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红满雪半垂着眼睑,淡淡地说。
“嗯,我今天约人去打高尔夫,你就别跟着去了。”司徒誉站起来,脸色有点冷地说。
“那好吧,我让人去准备车。”红满雪的眸光微闪,虽然有点微言,但是却不敢说,只得吩咐人去准备了。
司徒誉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带着心腹出门去了。
“啊……气死我了。”等他走远后,红满雪大吼一句,蓦地伸手,把餐桌给掀了,桌面上那奢华的杯杯碟碟,落地开花,发出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她脸色狰狞,扭曲,一旁的人看着都不免心惊胆战。
“你们下去吧。”孙横见她发脾气,立即示意站在一旁的下人退下去,关上门,折回到红满雪的身边,伸手从背后抱住她,手掌覆在她起伏不定的心口上,低笑,“生气会长皱眉的。”
被他抱住,红满雪的火儿才降下一点,但还是很生气,怒道:“以前,他约人去打高尔夫,都是我陪着的,现在去哪里都不让我陪了,老不死的,一大把年纪,还人。”
“他找了别的女人,不正好,我也不想你陪他。”孙横低头,嘴唇落在她的青筋浮起的颈项上,安抚地轻吻着。
“他现在去哪里都不让我陪,什么事情都不用我管,是不相信我了,哪里好了?”红满雪被他一碰,嘴里说着,不过身子倒是软了。
“他找别人快活,咱们自个儿快活去,哈哈……”孙横说着,伸手,把她打横抱起来,向着内室走去,大笑着说,“我早就想试试,在这里快活是怎么个滋味。”
“咦,你坏死了。”红满雪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娇嗔着。
“你不正喜欢我的坏吗?来吧,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怎么做的爱才是最钅肖魂的。”
司徒誉恐怕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前脚才走,红满雪一顶大绿帽子就给他扣下来。
早上,秦天御和红颜来了一趟,知道司徒潜半夜醒过来一次,脸色有点凝重。
“秦大哥,他怎么样了?”凉梓见到他的脸色变得凝重,心都快要不安得从心口里跳出来了,担忧地问。
“他把自己所剩的那么点精力都花光了,看他现在这样子,恐怕得晕迷两三天,才能再醒过来了。”秦天御一边给他注射消炎药水,一边皱眉说。
凉梓顿时僵住了,他昨晚是知道自己来了,才强迫自己醒过来的,心更堵了。
他总是为了她,而她呢,却从来没为他做过什么,只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