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轻道人上来撞了撞僵住的那人,“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小姑娘可是,天上那位的关门弟子,前段时间还有人来山上打听,这你都不知道?”
“不就是仙师的徒弟吗?你就不能和我明说,师父已经是神神叨叨的了,你也开始打哑谜了。 首发】”
“你们别吵了,可别吵到师父。”
三人立时住了嘴,悄悄地离开这里,去做别的事了,反正只要这包子来了,他们的师父就会把他们三人给忘到脑后去。
花白道人拿出一个大罐子,拿着竹片从里面剜出一些灰色的粘稠液体。
这东西虽然没什么味道,可看着还有点恶心,好像某种软体动物。
花白道人道:“包子我和你讲啊,这东西可是好东西,要是能成了,就能往茅屋的屋顶上刷,以后就不用担心漏雨了。”
“齐爷爷你真厉害,总能想到这些好点子。”包子睁着一双大眼睛,真诚的夸赞花白胡子,花白道人的胡子也翘了起来。
田沅也好奇的问道:“这东西已经成功了吗?”
道人的花白的胡子瞬间就向下弯了,“这东西真的能让东西水泼不进,不信我给你做一遍。”
花白胡子将手中的篮子倒扣过来,将篮子的外围都涂上这种灰色的胶体,等涂完后又将这个篮子挂在屋檐下,等胶体凝固。
那三个年轻道人也回来了,手上还拿着几个小马扎和一些吃的。其中一人走过那只大缸的时候,还顺手将缸里的一只篮子捞了出来,挂在那只穿了新衣的篮子旁边晾干。
田沅看着那只湿嗒嗒不停滴水的篮子,想着这涂的东西真能防水吗?这掉水里的篮子不会就是个失败品吧?
等着那只灰底儿的篮子干了,花白胡子就将它倒扣在水缸里,然后由一年轻道人不断画着圈儿的往篮子上浇水。
涂得那层东西还真有点用,落在篮子的水皆凝成水珠滚落下去,可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这篮子上的灰色物质就出现了剥落,又过了一会儿,这顶上的胶体就全被水冲没了,篮子也因为浇下来的水的冲击力,一点点的沉到缸底,又翻了个身浮了上来。
田沅站在小板凳上,想不通自己居然看个篮子沉底儿,看了那么长时间。
三个年轻倒显然是早料到了这样的情况,很自然的又把篮子从缸里捞了出来,还把晾干的那个篮子取了下来。
花白道人蹲在墙角,一个人在哪里用头撞墙,包子很适时的走过去和花白道人一道蹲着,有悄悄和花白道人说了些话,这老头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站起来大笑。
最后,田沅她们收获了一个篮子和一罐灰色的不明物质离开了这座奇怪的道观。
包子亲自拿着篮子,道:“奇爷爷就是这样的,山上的人都说他很奇怪,可他人很好的还经常送我东西。”
原来不是‘齐爷爷’而是‘奇爷爷’啊。
田沅问道:“他一直都这样吗?”
包子答非所问,可能是第一次带田沅见他认识的人有些紧张,“奇爷爷在山下有家人的,他们经常上山来看他的。奇爷爷的三个徒弟,其实都是他的家人给他送的下人,不过奇爷爷对他们都很好的。”
看来是个有钱的老头儿,这可不是贬义词,发明创造自古以来就是个烧钱的事情。
那老头的衣着看着就不错,行为虽有些乖张,可对别人也不曾发什么脾气。那道观其实也不小,从格局上看,后面应该还有许多房子。
这样一个坐拥豪华别墅,又追求精神爱好的老头儿,还真让人讨厌不起来。
从那道观里出来天色还早,包子就说要带田沅去采野果子,不过是田园看着,包子去采。
这还没看到果林,倒是看到一个瘦弱的道士,独自一人背上背着个木桶,手上拿着两个小木桶,弯着腰往山上走去。
包子跑过去想要拿过一个木桶,可他手上本就有一个篮子,倒不好拿。
那个瘦弱的身影停下脚步,稍稍转过头道:“包子你怎么偷跑出来了,还不回去做晚课,别在这里挡我的道儿。”
包子怯怯的道:“姨姨,我帮你擦擦汗。”
“姨姨谢谢包子了,你帮我擦一下就快点回去,不然又要被骂了。哎!你别拎水桶啊,要是摔了怎么办,快点松手,你这样我更不好拿了。”那女道士
田沅看着那三个桶,这里面要真的都是水,那可真的是要不少分量。
田沅走过去道:“我们帮着你一起拎好不好?我们三个人轮流拎一个桶,这样你也能轻松一点。不然包子就不愿走了,要是包子不愿走,我就要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我不想在这山里迷路啊!”田沅还装模作样的转过身去,做出要哭的样子。
那位女道士也知道田沅和包子是好意,便将手中的两个桶都放下来,又将一个桶拿起来,将水往另一个桶里倒,好让其中一个桶的重量能减轻一点。
“你们就拿这个水少的桶,拿的时候小心一些,别把水撒到身上,就算要洒也要把水往外面洒。”叮嘱了一番,女道士这才继续赶路。
田沅三人轮流拿着那个水桶,刚开始还是三个人每人拿一段路。可到后来,就成了包子和阿春在轮流在拿,田沅则拿着篮个子跟在后头。
田沅不时地敲敲手臂,那桶真的好重,即使已经倒掉了一点水可还是把她的手掌心给勒出了印子。
田沅看着包子拿着那个水桶,还能往前跑上几步,顿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