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溯临噗嗤一下轻笑了出来,然后猛地用拳头掩饰住嘴角的笑意,眼底都是笑意,也亏染歌说的出来,这句话还真是经典啊,没文化真可怕。/
宫漓尘嘴角含着笑意,眼底还带着无奈。
“你。”柳丞相气的白胡子都抖起来了。
凤侯爷皱着眉头叫道:“染歌,注意分寸。”
“父亲,现在有人在污蔑你的女儿,你反而让我注意分寸,如果我干站着不讲话那么早就冤死了。”凤染歌反嘴嚷嚷的叫道。
柳丞相脸色非常难看,“凤御史你,你……”
“我怎么?丞相大人我敬你是两朝元老,皇上面前的老人了,我才没有咄咄逼人将话讲的太难听了。”
这话还不算是咄咄逼人,不算太难听吗?
柳尚书看着老夫气的脸都白了,于是上前一步说:“皇上,臣有证据,我儿柳冀在追捕那个女杀手的时候,打伤了冷夕,只要冷夕前来让太医验一验便知道真伪了。”他知道儿子下手很狠,十成的内力打伤了那个人,不可能在两天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肯定会留下痕迹。
圣帝还没有开口,凤染歌直接说:“这么说来你们是认定是冷夕去刺杀你们的。”
“是不是,只要一验就知道真伪了,当然,凤御史不要告诉我们,冷夕已经受了重伤,我想天下间还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吧。”
“世间凑巧的事情何止一两件呢,不过冷夕身体棒棒哒,不过你们这样随意就要验我的人,那岂不是我很没有面子。”
“哦?那染歌你想要怎样呢?”圣帝饶有兴趣的问。
“如果不是冷夕的话,我要柳丞相当着百官的面给我赔礼道歉,还要一千两黄金。”
百官嗔目结舌的看着凤染歌。
“你还真是掉钱眼去了。”圣帝无奈的笑着。
柳丞相看着自信满满的凤染歌,不过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孙子,柳冀的眼光一向都不会有错,如果这一次能够证实凤染歌和天下楼真的有勾结,那么就能彻底打击凤侯府,除掉凤染歌,对他们百利而无一害。
“怎么样?丞相大人。”
柳尚书看向自己的老父,柳丞相道:“如此甚好,但如果查明的确是冷夕呢?那凤御史又该如何?”
凤染歌笑道:“当时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
圣帝看着淡然自若的凤染歌,有看看十足有信心的柳丞相,如果说冷夕真的这样做了,而没有告诉凤染歌呢,这样的情况出现又该如何?不,这丫头如此肯定,应该是将上面事情都料想明白了,她可是不会吃亏的主,“来人,传朕旨意将冷夕带上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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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个时辰,冷夕已经随着公公来到了殿上,冷夕看了眼站在那里春风如意的凤染歌,然后跪下:“冷夕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天下楼的第一杀手?”圣帝问。
“曾经是。”冷夕淡淡的说。
圣帝点了下头,“起来吧,你可知道朕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路上公公已经说明了原因。”
“那你说说前天你在哪里?”
“在凤侯府后院休息。”
“一天都是?”
“是。”
柳尚书道:“你撒谎,昨天就是你救走了那个女杀手。”
“柳尚书何必心急了,有皇上在这里如果冷夕真的有救人或者杀人,那么他肯定是罪责难逃,不过……我也不会让人平白无故就冤枉我的人,刚才您自己也说了,让太医来验一验就知道了,那么皇上,就请太医上殿吧。”
“请林太医来。”
不到一会已经在外面等候的林太医便进来了,他对着皇上跪拜然后起身来到冷夕的面前,“请。”
冷夕伸出手,林太医给他把了一下脉搏,半晌对着皇上鞠了一躬说:“皇上,此人气血充足,精神充沛,并无不妥。”言下之意已经说明冷夕并没有受内伤。
柳丞相猛地后退一步,柳尚书大叫出声:“不可能的,冀儿明明就打中了他,他不可能没事的。”
林太医怒目而视:“莫非尚书大人是怀疑臣的能力吗?”
柳尚书真是有口难言啊。
宫漓尘趁机说:“父皇,既然林太医已然这样证实了,那么就说明冷夕并不是前天暗杀柳家人的一伙,染歌就更不可能与这件事情有任何联系了,本殿倒是还想要问问丞相和尚书,你们为何这样污蔑染歌。”他和宫漓晋向来不对盘,更是皇权之争的对手,怎么可能轻易饶过他那边的人。
宫漓晋看了眼外公,然后说:“父皇,此事可能另有蹊跷。”
圣帝精光点点的眼睛瞥了一眼宫漓晋,柳丞相暗叫一声不好连忙上前一步说:“皇上,此事是臣误会凤御史了,臣愿意向凤御史赔礼道歉。”
柳丞相话音一出很多人都非常震惊,柳丞相身为两朝元老,又是皇上受宠敏皇贵妃的父亲,居然会向一个黄毛丫头道歉真是匪夷所思啊。
柳尚书还要说话,被老父狠狠一瞥。
宫漓晋不明白的看着自己的外公和舅舅,见外公给自己使眼色,他猛地明白过来了,这件事情原本只关系到柳家,如果这个时候他站出来那么皇上就会怀疑到他的身上,怀疑是他在后面指使要铲除凤侯府,铲除凤染歌,宫漓晋拳头紧握。
圣帝收起眼中的精光,嘴角不动神色的勾起,“既然是一场误会,染歌你看也就算了,如何?”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