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娇许久未见年玉娇,知晓京城内外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将军府的嫡长女,不但有着倾国之容,还有一颗七窍玲珑之心,竟连那无解之局也一并接了。
正寻着何时有机会,拜访一下,虽说都是自家兄妹,倒也是亲疏远近分明的很。
见着还有年玉宣家的嫂夫人,以前倒是未曾觉着如何的貌美如花,便是这有孕之后哦,愈发的带着女人味。
今日着实有幸,一并见着两人,年玉朗怎能错过这天赐良机。
“朗哥哥也是有这闲情雅致逗趣在园中。”
年玉娇心中虽然也是厌恶,却知晓规矩不能废,现如今这将军府的人更是都盯着她呢。
年玉朗伸手扶着刚起身的年玉娇,顺手竟然把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手心把玩一番。
“自家兄妹自然不必多礼。”
年玉娇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却还是没有躲过年玉朗的咸猪手。
这年玉朗也倒是大胆的很,素日与外面的妇人小姐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这主意还要打到她的头上。
那白氏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若是旁人也就作罢,偏生的这人是年玉娇。
“玉朗,纵使你与玉娇同门而生,却也是男女有别,若是让人看了去,说些个诟病,倒是免不了惹上麻烦。”
那年玉朗见着一直都柔弱的白氏,竟然还出头与别人说话了,那性子更是顽劣了不少。
“嫂嫂何出此言,自家兄妹倒是有人敢诟病,何况我们将军府之中,嫂嫂莫不是还认为有奸细不是。”
白氏还想力争什么,年玉娇借着外面秋风凛冽,早些回去的由头,送了白氏回去。
如意见着自家小姐回来之后,手一直都在那清水之中,白嫩的柔荑,现在已经粉红色的了。
心疼的一把抓起年玉娇的手,“小姐,若是伤了这手,可是如何是好。”
年玉娇这才拿着布巾擦干净,想着那年玉朗竟然抚摸到了她的手,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那眼神让如意见着,愈发的心疼,把那有些泛红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吹嘘了良久。
“大姑娘,可莫气坏了身子,说是到了该吃晚膳的时辰了。”
“随我出去一趟,这晚膳现在吃,却也是无法下咽。”
如意拿着一件披风紧忙跟随在年玉娇的身后,两人前后走出卧佛轩。
年玉朗的原配妻子初兰的身世,虽不及大嫂白氏的显赫,却因家中对这初兰尤其宠爱,加上嫁过来的是将军府,那嫁妆自然也是不少。
若说那年玉朗对初兰,几乎是没有多少情感,数月也不同房一次,若不是那柳姨娘想要找一个言听计从的儿媳,两人也成不了这段孽缘。
初兰晚饭过后都会出来走走,年玉娇见着不远处走来的人,杏眼吃惊的样子。
“嫂嫂也趁着这秋爽的微风,出来散步的。”
年玉娇再次醒过来之后,倒是第一次见着初兰,年玉朗对初兰没有多少兴趣,也着实在情理之中。
初兰比那白氏都逊色上几分,何况与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相比,结果倒是不言而喻。
“玉娇妹妹,正巧与你撞上了,急匆匆的是要做甚?”
初兰抓着年玉娇的手,这小姑可是愈发的亭亭玉立,怕是及笄之后,那前来提请的人自当是踏破了将军府的门槛呢。
“前些日子不是与了老祖宗一顶帽子,正寻着一匹缎子呢。”玉指朝着那远处指指。
“若是如此,也不能耽搁了老祖宗的事情,倒是不能说了嫂嫂亏待了你不是。”
年玉娇点点头,带着如意继续前行,“刚谈及的是谁家公子,竟整日不学无术,嗜赌成性,倒是连夫人的嫁妆都一并陪送了进去。”
如意何等机灵啊,听着年玉娇的话,自然知道是要与那初兰听的。
“说的就是,这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倒是那夫人也糊涂的很,自己的东西也不守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奔着绸缎庄过去,倒是说者有意,那听者更是心中犯嘀咕。
初兰想着那年玉朗近日频繁的夜不归宿,成日的都见不着一个人影,也不是在朝为官,莫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忙的很呢。
空室无人,只有那初兰在床上辗转反侧,加之白日年玉娇于丫头的话,一直盘旋在脑袋挥之不去。
索性直接起身,拿着钥匙去仓库盘点自己的嫁妆,这箱子刚打开,心就冷了半截,满满的箱子竟然已经要见底了。
初兰见着如此,便跑去找柳姨娘,将军府中竟然闹了毛贼,自己的嫁妆活生生的就丢了一半。
如此一闹,本来已经关灯夜寐的将军府,顿时灯火通明,将军听闻外面有响动,起身也便走出来。
这阮姨娘好不容易留了将军一晚上,偏生的还有这事发生,粉拳捶打在枕头上,当做那柳姨娘,牙齿也是咯咯作响。
如意听着外面有响动,估么着大姑娘觉轻,过来看上一眼,顺便出去瞧瞧何事。
“大姑娘留在屋中便可,如意出去瞧瞧。”
“恩,小心着。”
年玉娇知道这好戏还在后面,困意全无,起身打开窗子,这晚上的风还真是有些凉,吹在脸上提神不少。
柳姨娘见着将军过来了,主持大局的人脸色不佳,忙前忙后端茶递水,瞧着将军的愠怒消失了些许,才转头瞅着那初兰。
初兰跪在地上,好端端的那嫁妆就如此不翼而飞了不成,若不是依仗这些嫁妆,怕是在将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