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痕迹还能用衣服来遮掩,但是脖子上的痕迹,就不好处理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微肿的唇,谢烟连连深呼吸几口。
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她该出去谈条件了!
再三给自己加油之后,她拉开门,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啊咧???!!!
人呢???
望着空无一人冷清的总统套房,谢烟风中凌乱了!
她有些呆滞的走了出去,不死心的在整个36楼找了一遍。
没人!
就在她洗漱的这点时间里,顾翊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一定是刚才那通不合时宜的电话的原因。谢烟在心里愤恨的想着。
“啊——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她将床上的枕头当成是顾翊一样,发生的揍着泄愤。
狂揍一通之后,她有些颓然的坐了下来,抱着双膝,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原本她想的是自己献身后,总有一定的筹码让顾翊出面帮忙,但现在在她的疏忽之下,顾翊直接离开了,连话都没有听她说完。
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事已至此,她只有另外从长计议了。
谢烟有些沮丧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四季酒店。
“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刚刚出酒店没多久,死党白薇的电话就来了。
谢烟有气无力的敷衍也她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实在没有脸说自己献了身,结果啥也没得到。
……
打车回到那位于东郊的家。谢烟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准备上楼换下这一身昨天的衣服。
“昨晚上去了哪里?”
刚踏上楼梯,就听到身后一声阴冷的声音。谢烟身子抖了抖,脊背一僵,有些不自然的回头,看着在落地窗那边坐着和一个妙龄少女聊着天做指甲的女人。
“去了白薇家!”
谢烟头皮发麻的走过去,很顺口的说着之前早就想好被抓包的台词。
沈曼不抬头,审视着自己刚刚做好的指甲,道:“去白薇家回来还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呵呵……哪能啊,妈你看错了,我明明就是正大光明的要上楼呢?哎呀,这次指甲做的不错,等我上去换个衣服下来顺便也做一个啊。”
说着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谢烟你给我站住!”沈曼在后面一拍桌子厉声叫住她:“我告诉你,你谢叔已经帮你说好了这门亲事,安排了今晚上你和陈总一起吃个饭,你这几天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要是你赶在结婚前给我弄出什么幺蛾子,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沈曼一扫之前的贵妇形象,泼辣的像个骂街的泼妇一样。连一旁专程上门为她做指甲的人都吓了一跳。
谢烟站定。听着沈曼将话给说完。脸上的谄媚讨好也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厌恶,鄙夷。
转身看着沈曼四十多岁依然保养得宜的面容,谢烟薄唇微启,冷冷的说:“谁告诉你我要和那个快五十岁,一只脚都要踏进棺材的糟老头子结婚了?你可真行,我亲妈,让我和这种男人结婚!你不嫌弃恶心我嫌弃!你要讨好谢振华,那是你的事情,拜托你别来恶心我!”
“啪!”
迎接她话的是沈曼的一巴掌!
“你既然叫我一声妈,那我就有权利为你的婚事做主,这次你必须的嫁!”
她刚刚做好的指甲上面的水钻扫过锦言细嫩的脸皮,划出一道血痕。她身后的美甲员惊呼了一声。吓了一跳。
谢烟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抬手将流出来的一丁点血渍擦干。看了眼在沈曼背后坐着的那个面容秀丽的女人,谢烟嘲讽的一笑:“你要是有本事,就试试将我嫁不嫁的出去!”
她的蔑视表现的淋漓尽致。
沈曼被激的又想要甩谢烟一巴掌。
刚才被她得逞是一时没有防备,这些谢烟看到她抬手,就立即反应了过来。堪堪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这一巴掌再呼上自己的脸。
“谢烟,你给我放手!”
当着外人的面,被接连下了面子,沈曼有些恼怒了。但是谢烟可一点也不在意这些。她巴不得当着整个白溪市人的面,下了她亲妈的面子才好。
“谢烟!”沈曼身后的女子这才娉婷的站了起来,优雅的踱步走到她面前,从谢烟手里解救出沈曼,轻声的安抚了一下。这才看着她说:“沈姨这是为了你好!那个陈总年龄虽然大了些,但他膝下无子,要是你嫁过去随随便便生个什么出来,他那诺大的家产就是你的了。”
面前的女人,谢非琳,她异父异母名义上的姐姐,长着一张天使的面容,却说着魔鬼般的话。尖酸刻薄至极!
谢烟也不和她动怒,白了她一眼说:“谢非琳,你喜欢老头子你就去找就是了。如果你对陈大福有兴趣,我不介意亲自帮你穿针引线让你爬上他的床!以你的身段,估计那个老变态会很喜欢的!”
也不管谢非琳被气的狰狞的面容,她懒得和这两个恶心的人计较。转身就要离开。
走了几步,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又回头娇笑了一下道:“对了,我记得你是个重口味,一个陈大福可能满足不了你的胃口,要是有什么需求尽管说,作为你的好妹妹,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这一次,她才是真的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留下沈曼和谢非琳两个在下面气的跳脚。
“沈姨,你看看她,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这这这……是一个大家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