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雅缓缓的走进吧台里,取出调酒器,熟练的开始调酒。
舒倩看着好奇,红着火红色的细跟鞋,万种风情的走到吧台前,坐到吧台前的旋转椅上,身体以一种极其诱惑的姿势向前倾,半爬伏在吧台上,便得胸前那颗波涛汹涌的丰盈呼之欲出。
此时的宁舒倩,就是暗夜里蛰伏在酒吧的魅惑世人的妖精:“没想到你还会调酒!”
她确实挺意外的,她以为像夏如雅这样自诩高贵优雅,纯洁无瑕的女子,是不屑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调酒技艺。
没成想,自己居然看走眼了。
她并不如想象之中的那么了解夏如雅。
夏如雅有条不紊进行着自己的调酒动作,她的动作虽然熟练,但是却并没有多少美感:“我只会调一种鸡尾酒!”
宁舒傅正准备开口询问,这种鸡尾酒的名字,便见已经初步调制完成的酒液,在薄透高脚杯里,鲜红色的汁液就像从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鬼异与美丽并存,产生的妖异魅力让人有种莫名的向往。
夏如雅缓缓的端起已经调好的鸡尾酒,在灯光下轻轻的晃动:“你说……它的颜色,是不是很像甘鲜妖艳的鲜血?”
吧台的灯光,有些昏暗,在薄透昏暗的灯光下,杯中腥红的酒液,散发出诡异妖艳的魔性,酒液随着夏如雅轻輽晃动的动作荡漾着,就像鲜活了一般。
宁舒倩无端的觉得诡异,头皮开始发麻:“它……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夏如雅回到京城,在面对夏如雅时,她总有一种不可捉摸的感觉,有时候夏如雅甚至会给她一种毛骨怵然的感觉,让她总觉得不安。
但是,每当她想要深究这种感觉的由来时,夏如雅还是那个夏如雅,像一朵绽放纯洁优雅的白玫瑰,精致美丽,高贵无瑕,待她也和从前一样,没有什么差别。
她以为,这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
“它叫——血腥玛丽!”夏如雅吐出柔雅的音调,娇白的唇轻启,唇内那一抹娇白中格外妖艳的艳色,配合她柔雅的音调,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
宁舒倩听说过“血腥玛丽”这种鸡尾酒,听说这种鸡尾酒的由来,是关于一个西方国家的传说,艳倾一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为了保持自己的美貌永驻,用纯洁少女的鲜血泡澡,甚至喝下少女纯洁的血液,传说只有这样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驱走衰老和迟钝。
这是一个血腥诡异的传说。
流满了诡异和妖异。
哪怕是想想,也觉得恐怖。
夏如雅居然喜欢这种酒,不知道怎么的,那种毛骨怵然,心惊肉跳的感觉又出现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这种鸡尾酒!”
夏哪雅勾了勾唇:“这酒……挺特别的!”
在港城的日子里,她总会在午夜梦回之际,起来为自己调上一杯“血腥玛瑙”番茄妖异如血的颜色,混合着番茄酒液调合后的甜锈滋味,美丽与血腥的气味相结合,产生了一种无可名状的妖异魅力。
每当她品味着这样如血的滋味时,她的内心就会腾起一股诡异的嗜血快感,仿佛这杯中的液体,并非只是鸡尾酒调制出来的味道,而是属于她恨不能千刀万剐的仇人温馨雅的血液!
她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极为变*态,但是那又如何?
有朝一日,她真的很想品尝一下,温馨雅的血液到底是什么滋味。
“你的喜好,倒是和从前比起来,有了很大的改变。”宁舒倩从吧台里,取了一瓶已经开过的红酒,拿了一个薄透高脚杯,替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桃红的艳色,高贵艳丽,这才是她最喜爱的酒。
“人总是会的,但是不变的永远都是那颗心。”那颗,充满恨意的心,想剥其血肉,抽其筋骨,要生啖其肉,生喝其血的恨。
所以,她爱上了血腥玛丽!
宁舒倩品味着手中的红酒,红酒艳色的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呈现出异样妖媚:“那颗心?”
宁舒倩突然间能理解夏如雅这句话中的意义了。
因为,她的那颗心和夏如雅的那颗心是一模一样的。
夏如雅享受着血腥玛丽,带着酒精腥甜,眼中闪动着湿滑冰冷的情绪:“医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打从莫公被送到医院,宁舒倩已经派人时刻注意着医院的动静。
宁舒倩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姿势优雅到了极点:“莫公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抢救已经逾三个小时,情况凶险,生死未卜,听说院方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莫公此次只怕难逃一死。”
病危通知书,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死亡通知书”,被下达这一纸通书知的人,通知能活下来的概率只有二成不到。
况且,那人早在计划实施之前,便已经在医院做了相应的安排,莫公就算还有一线生机,也决不可能活下来的,这一次莫公必死无疑。
夏如雅端着手中的血腥玛丽,缓缓的走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心肌梗死致心脏破裂,这种突发性病症人,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百分之一的概率,那是奇迹创造出来的,但是莫公却不会是那个奇迹。”
这一次的计划安排的有多么周密,她比谁都清楚。
回到温家之后,她很清楚莫公的认可,对她的重要性,所以她一直千方百计讨好莫公,虽然莫公并不太喜欢她,她也一直没有放弃过,也因此对莫公相当关注。
莫公脏气弱,身体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