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我也要与你赌斗,不过,我若是赢了,灵物一样与你,不过,你可也得归我!”皇甫南琴后面这半句这话说的时候声音很小,大概只有景先能够听得见,这般没羞没臊的话听在景先的耳中,令得他很是反感。
“还请自重!”景先冷哼一身,嘴唇微启,同样是轻声道,旋即双脚开立,起手式摆开。
皇甫南琴见着景先这般模样,不由得撇了撇嘴,眉眼一白,暗道一声好个不知冷热的小子,姑奶奶这般委身于你,竟还是这幅死相,不过,还真是有味道呢。
皇甫南琴的修为不弱,甚至可以说在境界上比景先还要强上一些,数月前景先满以为她只是固魄境初期的修为,不然没那么容易被自己一手刀打晕了过去,现如今发现这女人实力在当日该是隐藏了不少。
皇甫南琴浑身紧致的衣物,身材曲线汹涌,叫战台之下不少人都是为之大吞口水,尤其是在她举手投足之间,身上的某处随着身形的移动而颤动,那般颤巍巍的景状叫不少男人心都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只是这些看在景先这样传统甚至与封建的眼里却变成了恶心,知道这女人的习性,对于她这样的放荡行径自然是心有不齿,暗喝一声该死的婆娘,脚底生风,一掌便是向她的肩头拍去。
景先的速度很快,二人之间三丈远的距离只消一息便是拉近,景先手掌平伸,一掌便是要印上她的肩头,却不料这娘皮景先突然之间拧转了身子,原本含着的胸背这时候完全挺了起来,这下景先手掌将要印上的就不是肩膀而是胸膛了!
景先双眼瞪得老大,哪里想得到这女人竟敢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这般大胆的动作,一时之间好不尴尬,但此时掌力已生,想要收回来难度不可谓不小。
皇甫南琴这般动作做的在景先面前算是放荡大胆,但是在旁人眼中却是不然,细微的身形变化少有人能够发现,他们只是见着景先一掌拍出,临到要拍上的时候却是突然收掌,身形强行扭转向一边,一掌没有击中皇甫南琴也就算了,反倒是自己受了反噬,一张脸憋得通红。
“咯咯,冤家,原来你舍不得伤了人家。”皇甫南琴媚眼如丝,好像这战台之上就是她最好的调情场所,只是这般糯糯的声音听在耳中,叫景先一股生生的恶心之感,看向他的眼神之中更是多了不少厌恶。
“还请自重!”景先冷冷道。
皇甫南琴一时语塞,面色微微有些变化,心头是有了些许怒火,有些事情,做得却说不得,好比她,放浪形骸如她,做得这般放浪的事情,却听不得别人在背后讨论,更何况当面被人家说自重,还是两遍,这种感觉……
“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景先再度补上一句,更是叫皇甫南琴眼神直接变得阴沉了下来,言外之意,自己是随便的人咯?是,这一点想否认也否认不了,但是你说出来这是找死吗?
皇甫南琴看向景先的眼神终于是变了,再也不是媚眼如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毒蛇般的阴冷,霎时之间,景先似乎由她的liè_yàn对象变成了对头,还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对头。
对于这样的态度变化,景先倒是觉得心安理得了些,这女人实在放浪得很,这种事情连他都羞于启齿,她却好意思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堂堂正正。
“今日,便是要叫你心服口服!”皇甫南琴嘴角微翘,柔软的声音叫景先再起一身鸡皮疙瘩。
景先鼻子里哼哼着,并不答话,实际上身上的肌肉早已经在戒备,随时都有着暴起伤人的准备。
这一回皇甫南琴率先出招,这女子修为不弱,出手之间灵力荡漾,波动很是剧烈。但见她五指成爪,左右手一前一后分袭景先颈项以及小腹,顾上顾不得下,要命便是要不得修为,要修为就没命,这样的招式看上去很是阴狠毒辣。
但是在景先看来,皇甫南琴的动作很快,出手也同样阴毒老练,显然是用这招沾过血的,但是在景先看来,这招拙劣的很,一是她的速度还不够快,二是景先根本就不用惧怕这招。
他有两种方式化解,一是抬脚将之踹开,二是三折步施展开,瞬息之间躲闪过去,稍微权衡一下,景先便是猛的提膝,刚想一脚踹出去的时候却是发现皇甫南琴的出招开始了变化,原本分袭颈项小腹的双手如今已经是变成了大腿以及****!
竟然有这样的变招!
景先大吃一惊,此时收招再变招已经是晚了,这女人的招式果然是阴毒得很,关键还胜在一个奇字上,景先未曾领教过,这首次与她交锋便是吃了暗亏。
好在景先的反应并不慢,右腿收势不住便干脆不去收了,左脚猛然之间也是猛的提起,一脚也是踹了出去。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若是景先够快的话,或许就不用两败俱伤。
事实上,景先的反应是很快的,几乎是在皇甫南琴变招的时候他也是瞬间变招,身形平躺半空,左脚已经是踢中了什么,具体什么部位不甚清楚,但绝对不会一脚把人踢死。
危机在景先感觉到痛感到来之前击中了皇甫南琴的时候就已经解除了,一个后空翻落地的时候,后者满脸的嗔怒,单手揉着胸口,看来真的是被景先踹疼了。
景先也同样是老脸微红,这乱踹的,谁还管得着踹了什么地方,怪只怪她出那样的损招,自己这才不得不下狠手。
“喂,你小子怎么这样,长公主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