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知道要识趣,已经离开了。”
“啊,离开了?”
白棠还发傻呢,苏子澈已经把人抱到自己跟前,狠狠的亲了一口。
亲下去只觉得白棠的嘴唇像馥郁的花瓣,又软又甜,于是又接着亲了好几下。
白棠才明白过来,屋顶上的那位为什么要赶紧的离开。
那人不了解她,却了解阿澈的性子,知道他要耍流氓了。
香菜,这种关键时候,你又跑到哪里去了啊。
白棠被亲的晕头转向,完全忘记香菜已经被她关照要堵着嘴,所以这会儿,没有顺便路过的人来救她了。
阿澈,你是多久没吃饱过了,有你这么亲不够的吗。
白棠想推开他来着,手指尖一碰他,又不舍得了。
她的良人,她的心上人,怎么舍得真推开。
所以,心软是有代价的。
白棠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被苏子澈亲得昏昏欲睡,差点就憋过气了。
幸好,苏子澈知道她有些时候要犯傻,关键时候,停下来,还送了一口真气给她。
白棠一下子清醒过来,还是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阿澈,阿澈,你的武功也能够这样给我?”
“不能。”拒绝的这叫一个干脆。
他压根只敢送一点点,就白棠那个没有任何基础的身子,送多了,筋脉都会受损的。
她总不会异想天开到,以为用这个法子,能把她直接送上高手的境界。
如果可以,他不会太介意的。
白棠的身子软软,声音也软软的,将额头轻轻抵在苏子澈的胸口。
他心生爱怜,叩起食指,轻轻弹一下她的额角。
“出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等我来处理?”
“我自己可以做的,不麻烦你。”
“你让我做事,还用麻烦两个字。”
“你比我忙得多,而且你别小看我,对付一个白芍,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上官先生都说清楚了,闹得不小,白家要是不想法子堵着大家的嘴,越传越难听,这种事情,弄得不巧,三五年都压制不下去。”
“那也是为了你。”
白棠这话一语双关,她是为了阿澈祛除体内的毒素,而白芍心心念念的又何尝不是他这个人。
“吃醋了?”
苏子澈一低头,两个人的额头碰到一起,他的眼睫浓丽,一眨眼,睫毛几乎刷过她的脸,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
“早在八百年前就吃过了。”
这也是实话,白芍第一次冲到她面前,哭着喊着说要嫁给苏子澈,要做皇叔的王妃时,她气得五脏六腑都疼,恨不得上去撕了白芍的嘴。
后来,白芍来了一次又一次,她见惯不怪,反而淡然了。
要怪只怪阿澈的皮相长得太好,就算不是陵王,肯定也有很多女人会喜欢。
白棠由下而上的仰视着他线条流畅,明朗的五官,看多一会儿,又抬起手至来,描着他的眉毛。
“阿澈,你长得真好看。”
苏子澈抓住她的手指,轻轻放到嘴边。
“这话,你说了很多次。”
“说在多次也是一样,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苏子澈老皮老脸的,都经不起这样夸。
好吧,他也承认,多半中意他的人,先是奔着陵王王妃的头衔而来,像白棠这么直白夸赞的,还真是头一回。
他就是因为自小长得好,其实心里有点忌讳别人说他的长相。
没想到,同样的话,从白棠嘴里吐出来,就变成异常甜蜜的情话。
她好像怎么看他都看不够一样,眼底带着满满的欢喜。
“你又见过多少男人!”
苏子澈心说,这样子沉沦下去可不行。
他说要惩处的人,被她叉着腰拖走了。
所以,只能板着脸来质问,显得自己大老爷们些。
否则,以后还不是她指东,他往东,她指西,他往西的份儿。
他压根都没想到,棠棠的苏子澈,棠棠的陵王,还会有这样一天。
“见过的可多了,你手底下就不少,精挑细选,没有不好看的。”
苏子澈又被她的话,带着分了神。
这样一说,他十年前开始培养的这一批,好像都是相貌端正,浓眉大眼的,就算老九贪嘴贪吃,成了个球儿。
那也是一只好看,英武的球儿。
白棠还在那里扳手指呢:“外头都说,我那个所谓的三叔,白三爷是个美男子,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他是你长辈,你怎么能看得出来?”
“我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他几次。”
苏子澈听她说了这话,居然咧开嘴笑了,脸又慢慢的贴过去。
“那你在白家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看医书,学医术,还有等你来看我。”
“没了?”
“没了,做人行事简简单单,磊磊落落,说的就是我。”
苏子澈失笑,这说着说着的,还真把自己给狠狠的夸上了,他在她的脸颊边捏了一把。
“疼,疼,松手,阿澈,你要做什么?”
“试试你的脸皮是有多厚。”
白棠的眼睛眯了眯,不知道想到什么令她心情大好的事儿。
“想什么呢?”
“我在想,白芍才是最该去量量脸皮有多厚的。”
她想从苏子澈怀中坐起来:“阿澈,你知道,为什么偏偏她被留在本家,没有被带走吗?”
“知道,她为了避开选妃进宫,不知是擦了还是吃了什么药,全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