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连死都不怕的?”
“那是因为以前没有见到七公子的英明神武。”
他的掌心,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我喜欢听你喊我另外一个名字。”
白棠当然知道,他说的是阿澈,方才是情况紧急,这会儿,马车里头,孤男寡女的,她还真不太好意思。
“你明明知道,我在等你,却与他人说话不止,让我等的没有耐心。”
苏子澈才不吃她小白兔的那一套,双手将她抵在车厢壁上。
两个人,几乎就是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的那么一点儿微小的距离。
“你明明已经收下了我的牌子,就不应该再对着他人说笑,否则我会很不开心。”
白棠就说,他从石头哥出现开始,就堵着一口气。
刚才不发作,是因为他太爱惜自己的形象,不愿意在几个手下面前,为了一个村姑暴跳如雷。
如今,把她圈进马车里头,是要收她的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