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究竟有什么秘密让丹泞爱不释手呢?”梳影双手环胸,认真端详着摆放在桌上的血鸢花,想要看出个究竟。
“少主,不知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门外走进一个穿着侍卫服饰的女子,对梳影的神色很是恭敬。
梳影转过身,一脸严肃的说明叫她来的目的:“冯香,锦苑那边让冯悦秘密监视,一只苍蝇也不准放过,特别是注意最近锦苑出宫的人。”他就不信锦苑的人能沉得住气。
冯香颔首:“少主放心,冯悦已经寸步不离的监视着锦苑一举一动。”话落,微微皱眉,余光在屋内扫视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梳影身后那盆火红的血鸢花上,“少主,这是什么花?怎么这么香。”
“这个就是锦贵君视若珍宝的花。”梳影侧身,手指轻轻的抚过花瓣,“我叫你来,就是想你进宫请太医来一趟。”
冯香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燥热起来,看着梳影的目光变的炙热,那藏在心中的秘密忽然就要爆发出来一般,竟然要想要靠近少主!这种感觉让冯香感到十分恐慌,神情慌乱的往后退了一步。
没听到冯香的回答,梳影疑惑的转头,看到的就是冯香目光炙热的盯着自己的一幕,那目光太过侵略,充满了占有欲,这样的眼神梳影并不陌生,浑身紧绷起来,怒喝:“冯香,你大胆!”
“我··”冯香想要说什么,可脚不听使唤的朝梳影迈去,目光大胆的盯着梳影全身上下,极力的压制着内心那渴望的欲/望,咬着牙吃力的道,“少主,这花有问题···快点我睡穴!”
梳影闻言,很快反应过来,迅速的点了冯香的睡穴,冯香立即倒地昏睡过去,但脸颊依然一片赤红。
“这花难道有催情的作用?可为何对我没有效果?”梳影眉头紧锁,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冯香,又看了看桌上的血鸢花,最后用摘了一片花瓣离开了梳家大宅。
梳影急迫的想要知道这花的隐秘,他有预感只要查清楚这花的问题,那离真相应该不远了!骑着马快马加鞭的去了皇宫,准备去太医院找太医问个究竟。爆笑狂妃:太子快到碗里来
“你们院史呢?”梳影大步跨进太医院,抓着一个小厮问。
那小厮一见是梳影,立即放下手中的动作行了礼:“回禀梳少主,院史在里面。”指了指最里间的一间屋子。
梳影丢开小厮,疾步走了过去,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谁啊,进来也不敲门!”正在埋头研究医书的院史听到动静,不满的抬起头,一见是梳影,脸色暖和了一些,但还是带着几分不悦的语气说道,“梳少主,何事这般匆忙让你敲门的功夫也没有?”
梳影自知有求于人,歉意的颔首:“院史,我确实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请教你,刚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包涵。”
院史也知道梳影是未来的皇夫,不好多得罪,放下手中的医书,很给面子的道:“说吧。”
梳影从衣袖中拿出用丝巾包裹好的一片花瓣,递到院史面前,认真的问道:“不知院史可否告诉我,这是什么花?来自何处?功效有何?”
院史看到梳影手中的花瓣,脸色微变,连忙捂着自己的鼻孔,生怕问道一丝花香味,闷声闷气的催促:“快拿开!这花香味闻不得。”
梳影闻言,就知自己来对了,急忙追问:“院史,你知道此花?这花的味道有什么问题吗?”
院史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神色飘忽不定的四处看了看,只问:“梳少主,昨夜锦苑进了贼,丢失了一盆花,可是你做的?”
梳影面色闪过一丝尴尬,带着几分压迫感的道:“院史,你只需要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就行,梳影自当感谢不尽,院史日后能用的到梳影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这花···”院史很是为难,眼角的皱褶挤在一起,看着梳影欲言又止,甚至有几分古怪,道,“梳少主,你闻了这花香味没有任何的感觉?”重生之祸国妖后
“感觉?”梳影微微皱眉,“身体有些热,不过都被我用内力遣散了,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下,院史看着梳影的目光变的更加奇怪起来,难道梳少主不爱陛下?
梳影被院史那奇怪的目光看的很是不自在:“院史,你有话倒是直说啊。”看着院史一直捂着鼻孔,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包好花瓣放进衣袖中。
院史这才松开了手,看着梳影半晌,叹了口气,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其实这花已经绝迹江湖,名为“血鸢花”,来自西域,此花开的盛美,外表能迷惑人心,会诱惑人靠近它,然后闻到它的花香味。”
梳影心伴随着院史的声音跟着被提了起来,藏在身手的手紧紧攥紧。
“梳少主放心,此花并没有毒,甚至对有些人没有任何效果,它只对动了心的男女造成一种视觉上的幻觉。”
“院史可否说明白些?”梳影听的不是很明白,但隐隐约约间已经似乎猜到了什么。
院史看了看梳影的脸色,道:“梳少主,想必也看出陛下的异样了吧?陛下就是闻到锦贵君寝宫中的血鸢花,对锦贵君产生了一种幻觉,再加上一些催情的效果,陛下这半年对锦贵君自是宠爱的紧。”
“你竟然早已知情!”梳影不惊讶事情的真相,只是震惊院史竟然早就知道这一切,气的越过桌子粗鲁的揪起院史的衣领,怒喝,“你为何不向陛下说明真相!任由陛下被那妖君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