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楼军们都笑了,她们殿下就是厉害!在后面的大臣们听到这一阵比一阵高的呼喊声,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恨不得立刻找个地d钻进去,在她们眼中如蝼蚁的百姓,没想到团结一起后会有这般惊人的力量,更没想到斩王无形中会收买这么多民心,斩王只是打了仗就这么让百姓拥护爱戴?反观她们的陛下倒是成了百姓中的罪人,真是可笑,看来楼氏皇族的辉煌真的已经走到尽头了。雅君手一挥,呼喊声刹那停住。可见雅君拥有着非常可怕的掌控力和领导力。她双眼亮如星辰,眼角隐隐有些润泽,朗声道:“世上已没有斩王,本殿下如今是夜国的储君太女殿下,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本殿下的子民,本殿下定会让你们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再创盛世辉煌!”“啊,殿下好酷!我好喜欢。”“那当然啦,斩王可一直都是我心中的女神,现在看到她回来,我好激动。”“殿下在看我耶,快扶住我,我要晕厥了。”“殿下好迷人,长的太妖孽了!”压抑了许久的各家少年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叽叽喳喳的说起来,站在二楼的更甚直接将绣帕抛向雅君,还不忘的暗送秋波抛媚眼~~~方月歌板着脸,此景为何这么熟悉?雅君扶额,赶紧带着人逃了。如墨彤所料,皇宫城门紧闭不开,城墙上站着一排排禁卫军满目肃然敌意的盯着到来的军队,中间站着十几位官袍的大臣满脸正义凛然之色,看到雅君时不屑的冷哼一声,对丞相等人的叛国的行为更是轻蔑不已。站在最中间的中年女人,面对包围皇宫的军队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一脸冷意,振振有词道:“夜雅君,真是好威风,不管夜国与元国之间发生什么渊源,但这地方好歹生你养你了二十几年,你不感恩就罢了,反倒带兵攻城!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说完雅君话锋又投到丞相等人身上,似乎非常恼恨丞相等人,说话异常的尖酸刻薄,“还有屏丰华,你作为当朝丞相,敌军来犯你居然怂恿大臣们叛变,朝廷养你这么多年,是条狗都知道感恩!”如此满不讲道理的话,可谓是将一竿人得罪的完了。屏丰华在朝为官多年,还没人敢如此侮辱她!怒道:“薛敏,我尽心辅佐楼氏几十年了,自问无愧楼氏,可是楼昀做了什么!她竟然*迫我儿堕胎,当日若不是夜殿及时出现,我儿恐怕早已丧命,我对楼氏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可那一刻我却心感悲凉,身为堂堂丞相我却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这半年来我无时无刻不都在自责愧疚中度过,并且楼昀为人虚伪,自登基后原形暴露,曾经那些夸楼昀温雅如玉,谦谦女子简直就是瞎了狗眼!她一个刚登基的皇帝,对我们这些老臣子从来都没有闻言细语过,我哪天上朝不都是如履薄冰,心惊胆战的?这半年来我白了多少头发!如今夜殿的出现将我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等此事一了,我就会辞官回乡,我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元国是灭是生与我又有何干?”屏丰华话刚说话,一直低调的方将军此刻也站了出来,冷眼看着被气的脸色铁青的薛敏,道:“老妇也是,三年前我将军府莫名其妙走水,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走水!”方将军这话一出,大臣们倒吸了口气,面面相窥,那场大火可是京都一件大事,轰动了很久,现在想起来都令她们心有余悸,现在当事人却告诉她们那是人为的?薛敏确实脸色一变,心知不妙!方将军扫了众人一眼,继续道:“三年前先皇有意将幼子许配给夜殿,可不知道楼昀从哪里得到了风声,立马就对我将军府下手了,那一场大火就是楼昀干的!她真是好狠的心,幼子那年才十四岁她为了自己的私心,竟害得幼子半张脸毁容,幼子直到十七岁都未有人上门提亲,这几年来多少人看着我将军府的笑话,虽楼昀登基后册封了幼子为皇夫,可谁不知道幼子到现在都是完璧之身,到处都在传幼子长得丑如恶鬼,楼昀厌恶至极不愿碰一下。呵呵,我将军府为元国立下汗马功劳,精忠报国,可得到了什么!也不过是满城的笑话和嘲讽!”屏丰华与方将军乃元国朝廷中一文一武之首,算是国之栋梁,她们对朝廷的忠心平日里都看得到,可最后得到的是什么?一个儿子被*堕胎,一个儿子被毁容,如今两个人都对楼氏心生怨念,无疑对城墙上的人泼了一盆冷水,楼氏的人早已经跑了,朝廷脊梁骨也断了,那她们到底在坚持什么?这一刻,城墙上的人都犹豫了。薛敏确实不死心的低吼:“为人臣子,君要臣死,不得不死!楼氏为皇,我等为臣,自当为楼氏分忧解劳!”墨彤很不给面子的白了一眼,薛敏这个人就是太死忠了,在朝廷这种尔虞我诈的地方这种人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雅君却是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着薛敏,嘴角扯出一丝凉薄的浅笑:“如果百姓同意本殿下入城呢?”“什么?”薛敏一愣,没有明白话中意思。然而远处的景象却让她变了脸色,只见百姓们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堵满了整条街,齐齐的朝皇宫*近,嘴里还喊着:“让殿下进城!让殿下进城!”“一群贱民,也敢如此放肆!”薛敏气的胸膛起伏,不顾形象的咆哮。“对,我们就是一群贱民,只有你们才最高贵!”牛一刀挥着家里的杀猪刀大声顶嘴,“这皇宫是朝廷拿我们这些百姓的税建立的,我们有权利要求打开城门让殿下进去!”“对,放殿下进去!”“若是再不开城门,我们就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