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君带人回到府后,来到书房就是一阵乱砸东西出气,墨彤几人静默不敢言。
最后雅君气吁吁的在椅子上坐下,闭上眼从头至尾都不曾说过一句话,眉宇间透着疲倦和惆怅。
“主子,这件事看似很小但对主子的影响是很大的,所以我们必须给大家一个说法。”白狐出声道,满脸担忧。
雅君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身世之谜一直都是她心中的刺,若她真的是夜皇之女,为何夜皇这么久也不曾带来只言片语?睁开眼看着几人,缓缓道:“本王知道自古以来打仗必须师出有名,才能起到引领作用令人信服,得到众人支持,如若不然引起战争只会遭到百姓斥骂,民心最重要,不能失。”
墨彤叹了口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雅君冷笑:“静观其变吧,既然我不是楼氏子嗣,楼昀那般恨我也不曾这个真相公布于众,可见其中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只要她不公布天下,我又何必畏惧别人质疑我的身份?”
“主子所言极是,倒是我们显得有些紧张过度了。”
雅君“恩”了一声,转头看向朱雀:“刺杀梅茹那一行人办的怎么样?”
朱雀眨眨眼:“主子放心,这事属下办的很妥当。”
雅君脸色微微缓和,眯起了眼:“图拉娅这人身份不简单,他并不是真正的后金人,这次他回去肯定步步艰行,他这步棋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利用。”
几人相视一笑,低声聊了几句,墨彤几人才离去。
墨彤等人刚走,千亦兰便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锦服出现在门口,披着白色的斗篷,走进屋中,侍儿上前解开斗篷取走,上前行礼:“臣侍见过王上。”
雅君看见他出现,站起身绕过书桌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天黑夜冷,不在屋子里待着跑过来做什么?”
千亦兰俏皮的眨了眨眼,抓着她的手道:“你今天在外忙了一天,我想过来看看你嘛。”
雅君见他没用敬语也不生气,只是无奈的点了点他的额头,调侃道:“才分开一天就这么想本王了?”
千亦兰脸微红,嗔道:“想自己的妻主有什么好奇怪的。”
“哦?”雅君将他转过身压在书桌上,捏起他的下颚,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手轻轻的在他衣服打着圈圈,“那不知道兰儿是心里想着本王···还是身体呢···恩?”尾音拉的老长老长。
千亦兰抓住她乱动的手,青丝柔滑的披散在书桌上,脸颊绯红,精致乖巧的脸颊如同白玉雕琢,微撅着粉色的嘴:“你就知道欺负我,哼。”
雅君眸色微暗,沙哑着声音道:“难道兰儿不想吗?”伴随着语音落下,她俯下身那冰凉的唇已覆盖而上,搂着他的腰压在书桌上亲吻着。
千亦兰哪里经得起诱惑,早已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脖子,乖巧的躺在桌上,任由她吻至脖颈。
屋外的侍儿早已经关上了门窗。
丝带解开,衣裳滑落。
她取下他头上的簪子,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两颗水灵灵的大眼含羞带怯的躺在她怀中静静的望着她。
雅君拈起他胸前的两颗红豆轻轻的撩/拨着。
吻落下,冰清玉洁的肌肤如同牛奶那般光滑洁白。
一寸寸舔/舐着,迎来他低低碎吟。
屋中烛光闪动,两抹身影相拥着,久久不曾分开。
这边痴缠着,而住在客房的一对父子却在长期促谈着。
图拉娅将最近所以的事情都与桑玥说了一遍,桑玥听完后,问:“父亲的意思是,母王是暗中支持救我的,只是表面派人前来是救三妹的?”
图拉娅点头,叹了口气:“这次是梅茹带人前来的,到现在也不见人,恐怕是出意外了。”
桑玥细细想了此番事情所有过程,可还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含义,疑惑道:“既然梅茹大人都来了,在路上可能是耽误了,能出什么意外?”
图拉娅拍了拍桑玥的肩头:“为父不是担心别的,就怕风王会在从中作梗。”
桑玥想了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瞪大眼:“父亲是怕风王栽赃嫁祸吗?”
“对,这是我最担心的。”图拉娅淡淡道,脑中闪过那抹紫色的身影,复杂的看着桑玥道,“风王不是省油的灯,如果我是她就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明日回去后只怕面临的又一场腥风血雨了。”
听到风王这熟悉的字眼,桑玥就心里堵的慌,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上的刀疤:“风王毁我容貌,这笔账我一直都记得!只是父亲,你不该为了孩儿答应母王交出图族之权,日后那些部落族长肯定会落井下石的!”
“如果不是这样,你母王根本就会放弃你选择救三公主!”图拉娅声音微凉,定定的看着桑玥道,“为父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你,你是图族的希望。”
桑玥看着自己父亲满目沧桑的模样,欲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又顿住了。
“不要多想,早些休息吧,一切有为父在。”图拉娅安慰的摸了摸桑玥的头,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桑玥一人坐在桌前,微亮的烛光照在他脸上,整个脸型显得更加深陷,深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忧伤,图族一直都是母王心中的一块心病,若父亲真的交出族权,到时图族只有被人任人揉捏的份儿,父亲你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可你还是为了孩儿走到了这一步。
痛苦的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微颤带着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