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清微微皱眉,想起当初的情景,道:“若是不出意外,这件事情应当是肖剑安做的,周氏被我叫李钰勇给关入牢狱当中,他心中不忿,加上想要扰乱王爷心神,所以才会如此。”
肖简意的眼中闪过一抹暴戾,他早就明白是肖项御和肖剑安当中的一人,如今终于确定,他沉声道:“以往本王顾念兄弟之情,未曾将其完全打压,只希望等到本王登基之后,他们也能闲散地活下去,本王只当是养了两个闲人,现在看来,他们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肖简意的右手握起,其上青筋暴出,这一次刺杀夏远清已经触及他的底线:“此次本王定然不会饶过他们,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亦是怪不得本王不留活口!”
夏远清看着他气愤模样,叹了一口气,道:“王爷既然生在皇家,就应当有决断,他们早就不将王爷当成兄弟,王爷又何必顾念他们。如今他们对我如此,只是因为我是王爷的妻,可见他们对王爷就更是恨之入骨。”
夏远清心中为肖简意悲哀,他是皇后的独子,没有兄弟姐妹,生在皇家,其他的兄弟之间尽是算计,他没有可以信赖的人。
所以他一直渴望亲情,可是这一次的事情让他真正认清楚对方的真面目,他将她禁锢在怀中,道:“清儿,以往是本王愚钝,此时此刻,本王发誓,定然不会让之前的事情重演。”
夏远清环住他的腰身,道:“王爷不是愚钝,王爷只是心慈手软,而他们不折手段,所以才会如此。”
夏远清看看天空,残阳如血,整片天空都是血红之色,种种驹说明,京城即将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第二日,夏氏就被夏远清转移进入临王府当中,虽然按理说,夏氏醒来之后就应当回到夏府当中,可是如今皇后和肖简意的权势滔天,以照顾夏远清为借口,将她保护起来,也没有人能够说如何。
夏氏就住在夏远清的不远处,临王府如今被团团围住,肖简意的所有暗卫驹出现,将临王府保护得滴水不漏。
这日,夏氏和夏远清在府中聊天,夏氏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岁月不饶人,她握着夏远清的手,道:“等到这个风波过后,你便与王爷生个孙儿让娘亲抱抱。”
夏远清面带羞红,让她看起来少了一丝虚弱:“娘亲,这件事情还早着呢,如今王爷还要处理朝中事务,忙着呢。”
夏氏捏捏她的鼻儿,道:“记得当初娘亲生你的时候,你小小的一团,在娘亲的喂养之下,你慢慢长大,成为如今玉雕般的人儿,当真是巧夺天工。”
夏氏的双目当中闪过一抹忧愁:“王爷终究是要做大事的人,今后你需要忍耐一些,所以孩子的事情还是今早提上来吧,若是生下了皇上的头个孩儿,今后便不会受委屈了。”
夏远清自是明白夏氏的意思,如今皇后之所以能够在宫中屹立不倒,除却皇上的**爱和母家的势力之外,还因为她有肖简意这个好儿子。
夏远清用力握握夏氏的手,道:“娘亲,这些事情女儿自是知晓,娘亲不必担心就是,孩儿定然会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