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哼了一声,转头:去给你舅问问,什么章程?
老云外甥知趣离远。陈开平这才小声问:你们就没截留一点?
陈校长眼泪流下,盯着黄金看得太久,闪着了:二哥!别提了!混帐大黄,几天前让我们总务做了架子,箱子,加钢架的,怪模怪样的。当时我还纳闷要干嘛,昨天才知道是干这个的?
陈开平扭头看看,心里好生奇怪:这大黄早有准备?
陈校长:嗯!大黄这家伙就不是人!他爷两看不上,你倒也想象大伙啊?
陈开平叹气:中间两人咋回事?
陈校长:那是我们学校的员工。那个秃头是现在的住户,是他第一个挖出金饼的,大黄说,他能分十分之一。那个躺地下的,昨天前房子他住,为了挖宝,请不少人,地上那些坑都是他刨的,房子都叫他扒了!啥没落着。挖金子的地就是他当初的卧室,这些年一直躺在宝藏上睡觉,一起身,没了!
陈开平:奥!失落大了点。唉,那也不能就让他躺哪里啊?你们就看着?
陈校长阴阴地一笑:不是大伙心肠坏!这个另有缘故。大伙非要看看他咋起身?
陈开平:嗯?
陈校长:这厮看见挖出金子了,一下子就扑过去了。被那个秃头冯和尚一拳打趴下。后来大黄把金子数了一遍,差了三块!
老密保局长心思极细:大黄知道有多少块?
陈校长解释:不是!金块上有编号的。所以这厮装死,就被晾着了,老云没叫人来抬,自然就是不让他占便宜了。
高竿!
你们好真是高竿!
财政部长气得青筋直跳。
打从开国开始,财政部就认为天下所有的钱都是财政部的。皇室的钱也应当由财政部管理。为这替皇帝办事管账的内务府衙门死烦他们。
到了老彭,更是登峰造极:网吧蛋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的钱就是替陛下暂时保管的。我们财政部才是替陛下管钱的正管。
看不得任何钱不过自己的手。
大黄很有礼貌:大人,您说的对,钱该入国库,不过得按程序办事。我们衙门级别低,钱我们交给上级,您给京兆府衙门商量此事可好。
京兆府段侯云中鼓掌:大黄说得好!程序很重要,就给审理案件一样,要走程序。
老云外甥跑回来:我舅说了,都是公家的钱,谁拿,他不持倾向性意见。
陈开平一摆手:知道了!那就是不给。你看热闹去吧。
继续给陈校长说话:平少你见过了?
陈校长点头:的怎么样了?
陈开平:不太好!你也知道我和老时的关系,按说也不是大事。可那个小东西被他家宠的不像样子,这次觉得丢了大人。非要咬死你和一个姓林的不可。你们那个姓林的,现在属于没油水,人家不肯给他办。他好像也不太在意,但你,他拒不放过。你已经上过两回名单,他要真折腾下去,还真不好办。
陈开平低声:你给我说句实话,云泥有没有短处,小时是他的秘书,提拔不上,也该找校长的晦气啊。老咬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