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他们边饮边谈,大黄出门去找老石。
老石拿着信,纳闷:我管宪兵?我咋不知道呢?西府宪兵密侦衙门往哪开我都不知道。
大黄叫他喊上管三豹,两人骑马去京里,两个人不情不愿地去了。
大黄没回家,去找廖化,没找到,就武侯一人,说铁手请客,王志四个和京里两个捕头,拉着大囚笼去车站那边喝酒去了。
廖化他们去了李小二的酒店,路上叫上了老桥上,知道老邵来了,铁手又叫了老邵,没想到黑三那小子也跑来了。他是出来给图也送密报的,路上碰见了,说完,看离茶馆也不远了,就来了。
把大囚笼交给车站,让他们安排托运,然后进了饭店,老德康也要上席,把大家安排到后院吃饭,地方宽大。
两桌并一块。
孙灿也跑过来上席。
铁手做东,给大家一一介绍。
老铁端酒先谢四位学生,太给面子,课上的不赖,特别是沙发小乔二位。
追风和捕影专门看他们的伤口,一根汗毛都没少,衣服也没破。
两个人纳闷不已:老铁明摆着照死里下手的,你二位咋一点事都没有呢?
两个小子掏出银元使劲一吹:钱的力量!
王志闷闷不乐,他居然被两小子给揍了。
大家笑过一阵,两位捕头又问笼子的事,这关系到以后能不能继续用的问题。
廖化粗略讲了一下,开锁技巧,听声拨立,和暗销定位。
两位都极为佩服,道理大家倒都明白,但如何做到,手法技巧那可不是一般人。廖化解释自己做过细木工雕刻,手感特别好。
他这一说,两位倒放下心来。
然后大家互相敬酒,廖化问孙灿:塘沽酒楼的事咋样了?
孙灿说:别提了!东家,掌柜,大厨子跑堂全下狱了。我们花了钱,进里头,看的人,第二天师傅又去给他们送了换洗衣裳和一点钱。找人打听过了,酒楼已经没入官库了,官府准备发卖,听说死人太多,晦气!都没人买,硬抵给钱庄了。师傅去找钱庄的人,钱庄掌柜不在,留了信,就带我们先回来了。
这时,捕影过来敬酒:廖化兄弟,都说你功夫不错。我下午一看你的架子,就知道老铁给我下套了。来,我先干为敬。
铁手过来:廖化!他想给你搭把手,下午怕万一,领导面前丢人,现在都是朋友了,切磋一下,大家也见识一下。
于是,两人来到院中,对立站好,抱拳为礼。
双方同起手,仿佛同门兄弟对练一般。廖化还觉得无所谓,与和三表舅对练比,就是捕影的力量速度,劲道控制好一些,这也是廖化水平见长,一年没与老邢过手的缘故。
捕影和追风惊讶无比。
捕影大吼一声,用上了内功心法,真气凝于指尖,触体激发。
廖化肌肉颤动,化解捕影的劲力,不知道如何拆招,这个三表舅没教过。
廖化挺会为三舅想,廖化不姓邢,毕竟总得留上几手。
只好就用冲拳打开近身的捕影。
眼看的捕影占了上风,旁观的人都为廖化担心,除去老铁和追风。
追风有点担心:捕影有点悬了,都这样了,还拿不住。要是换个人,搭上就该动不了了。
廖化连挨了二十几下,他练花架拳非常精纯,老铁下午讲解跟令他茅塞顿开,自己下午走了几趟,感觉非常好。
现在每挨一下,心中更明白一点,忽然贯通。当捕影再次上身,廖化突然翻捕,身形一错,右手虎爪,中指突射真气,距捕影肩尚有半尺,捕影便身法迟滞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待到搭上,全身麻痹,无法动弹。
廖化收手:老前辈承让!
捕影晃晃肩膀:客气了!你得了刑家的真传,我输得口服心服,不丢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