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枯骨欢还有别的理由。
所以对如遇,她只能说,重用,却不亲信。
“四姑娘,你是不是在责怪奴婢?”如遇听见秋意浓的声音似乎是有些的阴沉沉的,心里顿时一凉,诚惶诚恐地低着头问她。
今天晚上是她提议让秋意浓去见枯骨欢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秋意浓是不是怪了她了?
秋意浓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问:“我为什么要怪你?”
想到她说的她怪她是什么事情,秋意浓眼睛微弯,浅笑着说道:“我是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带我去,我现在还不知道那些事情呢,人啊,得得失失本来就是常态,不能过多强求。”
她倒是看得开了。
枯骨欢要是她的,那么,就算过去多少年,还是她的。
要不是她的,就是她现在紧紧地拽着这个人,到底,还不是她的。
看见秋意浓这样,如遇张着口,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对。
“以后不要再提他的事情。”
秋意浓轻轻地放下茶杯来,但是因为心中的烦闷不得已宣泄,放下茶杯的时候,明明很是小心翼翼地放下,却还是发出来了不小的响声来,着着实实是让瑶溪和如遇心头微微地跳了一下。
又是听见秋意浓说:“长公主府里一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我一定要找个时间去探一下,佛禅断念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也想要知道。”
想当年,佛禅断念说她劣根太重,前世罪孽深重,她无法感化。
所以不肯再教她,离开了皇宫。
现在,她又回到了皇宫中,而且还是以战御贵宾的身份,这还真真是一个很奇妙的事情。
“知道了四姑娘。”如遇和瑶溪齐齐地答应了下来,从此依旧,怕是没人再敢在秋意浓的跟前提起枯骨欢这个人了,这个名字,从此就会成为一种禁忌。
眼看着天色就要亮了,又是一整夜没有睡。
秋意浓也睡不着,一睡下,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来今天晚上她站在门外听见的那些光景,一次一次的,她跑出去好远,回过头的时候,看见天衣靠在门板,媚笑着站在那里。
这神韵,这模样,还能让她说什么好呢?
“天快亮了,皇上应当上早朝了。”秋意浓喃喃地说了一声,那话语显得幽长深沉。
瑶溪和如遇不知道秋意浓想到了什么,也不敢说话,静静地等着她吩咐,她应当是想要做什么了。
果然,没有过多久,秋意浓便开口吩咐:“瑶溪,你下去小厨房里,按照我教你的办法煮一些参汤,我送过去给皇上。”
这参汤,是每天都要喝,才有效果的。
秋意浓想着想着,低下头来,嘴角上的笑意,便越发的深了几分,只是脑海中激素地转换,出现了那个人清雅的面容,她的心猛然往下沉去,嘴角上的笑容,马上僵硬住了。
每每想起他,便要心痛了。
以后,怕是都会这样。
“奴婢这就去做。”瑶溪连忙退下去按照秋意浓教她的办法煮参汤,这办法很是复杂,需要她自己小心翼翼地守在旁边慢火熬上快一个时辰,秋意浓说,这样效果才能更加明显。
她不知道秋意浓说的效果是什么,但是,却是严格按照秋意浓的办法去做的。
等到她熬好汤随着秋意浓去清音殿,天色已经大亮了,这个时候,皇帝也该下早朝了。
到了清音殿,李德刚好从殿内出来,看见秋意浓过来,便站在回廊下看着她走过来,等到秋意浓走到跟前,这才客气地问:“秋大人这么早来清音殿,所为何事?”
说话客客气气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我来找皇上。”
秋意浓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看向李德,眼神柔和了下来,这个人也老了,满头的白发,看起来,让她觉得有些心酸,要是父皇还在,必定,也是这个年龄的。
李德歉意地笑了笑说:“哎哟,秋大人,您来得真不巧,皇上刚下早朝便去了菩提殿,现在不在这清音殿里。”
“菩提殿?”
秋意浓的心中咯噔了一下,这战御,真的是去了菩提殿。
这么一大早的,皇帝急匆匆地去菩提殿,看来,是菩提殿里出了什么事情了。
真是好玩,昨天晚上她才怀疑那个黑衣人就是菩提殿里的佛禅断念,现在皇帝就这么急匆匆地赶去了菩提殿之中,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昨天那个人,一定是佛禅断念。
“谢谢李总管告知。”秋意浓从瑶溪的手中接过饭盒来,递过去给李德,叮嘱道:“这是我为皇上准备的一些心意,等皇上回来,李总管一定要亲手交给皇上吃下去。”
最后的这句话语调加重了一些,李德凝重地点了点头。
他自然是知道秋意浓为什么要刻意加重这语调了,因为这参汤,皇帝是一定要喝下去的。
李德伸出手来接走秋意浓手中的饭盒,真中电投道:“好,老奴一定会让皇上喝下。”
吩咐好了一切,秋意浓这才从清音殿返回,。
本来想要回去尚仪局指导乐队练习的,皇帝的大婚在即,这后宫中各局也开始忙碌了起来,为皇帝准备大婚所需要的东西,一时之间,皇宫显得异常的忙碌。
而原本和皇帝大婚无关的司仪司便显得清闲了许多了。
秋意浓折返去了一趟司仪司。
袁欣正在殿内处理着事物,看见秋意浓进来,连忙起身来迎上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