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骗不了人的……”她艰难地用口型说着,视线因为温热的液体而模糊一片。
欧阳朗的眼眸闪过不可置信的震惊——他的眼神?
难道他的眼神已经藏匿不住对慕辰雪的喜爱了吗?
一旦被龙天恩发现,那他跟天恩、跟“豹”组织成员之间的友谊就玩完了!
欧阳朗冷冷地望着花漫天,眼神凶狠起来:“那么——你就更加不能走了。”
他想也不想地抓住对方,没有了刚才的柔情蜜意,粗暴而直接,甚至因为愤怒,而染上了一丝暴力。
花漫天的衣服被他粗鲁地撕扯破碎,她咬着唇,最终还是脆弱地痛哭出来——这一次,不但连身体,就连心都被伤到了。
他是想用她来做挡箭牌吗?明明喜欢的是死党的女人,却拿另外一个无辜之人去代替。
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重创,令花漫天的眼泪纷纷掉落,这一刻,她脆弱无比。
他终究还是硬不下心来对待她,看到她素来清亮倔强的凤眸流露出来的脆弱和悲伤,他竟然无法粗鲁地对待她。
他将她抱到了床上,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对待着她,让她尽量在这场游戏中获得应有的快乐。
但身体的高温和愉悦逐渐散去后,她的心逐渐变冷——她的作用,便是在满足他吗?呵呵……她这乏善可陈的身子居然也有男人看得上?
花漫天裹着被单滚到了另外一边,心中的哀伤难以言表。
“我不想这么下去了……”花漫天的声音飘忽而悲伤,“你想找个女人做挡箭牌,那位上官小姐一定很乐意。请别再来找我了。”
欧阳朗身体得到了满足,但精神上却依然跟刚才一样焦躁不满,他现在很想跟人打一架,听到花漫天的声音后,越发不悦:“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游戏是我开始的,自然要我说结束。你想逃开,做梦!”
花漫天傻愣愣地望着墙角的雪白处:“别逼我,别逼我……”
再逼她,她会死的,她会死的……她可以忍受他的陷害,他的强迫,但是,她不能忍受他的虚情假意。
所有的甜言蜜语,柔情蜜意,其实都是他想给予别人的……
欧阳朗听到她神经质的话语,不禁恼羞成怒,一下子翻身过去,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我逼你?我逼你又怎么样?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别骗人,我眼睛骗不了你,你眼睛同样骗不了我!”
花漫天剧烈地挣扎着:“我没有!你放开我!”她是喜欢他的,这是她最害怕最不愿看到的,但这颗心完全不受她控制。
她终究还是背叛了她的理智。
她不愿见到自己仓皇失措的模样,更不想对方见到,身体的剧烈挣扎令欧阳朗的眼眸中染上兴奋的掠夺光芒。
猎物越烈,猎人只会越兴奋。
男人的劣根性,在床上往往会显露出更多。
仿佛是两头互相角力的野兽,彼此攻击着,扭打着,交缠着,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角斗的意味淡了,反而在摩擦中产生了新的火花和不该有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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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慕辰雪知道高一e班有四个人被人打了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慕辰雪望着面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骆培云、雷大鹏、闵然和卢博文四人,原先还算愉悦的心情彻底跌到低谷。
“谁干的?”慕辰雪的声音非常冷静理智。
雷大鹏嘴角肿了一大块,说话有些漏风:“大一b班。”
如果不是五官被揍得太痛,他只怕要得意洋洋地扬起眉毛来——以高一e班四人对抗大一b班十几人,还能全身而退,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好不?
这简直是辉煌的战绩啊!
慕辰雪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你很得意?”
卢博文小心翼翼地望了鼻青脸肿的同伴们,再看看慕辰雪,小心翼翼地解释:“老大,他们十几个人呢……”
要是以前,他们见到这群人只会绕道走,现在不仅杠上,还能在对方的攻击中还手。就连卢博文都觉得自己很勇敢很了不起。
慕辰雪锐利的凤眸扫过卢博文:“你身上的伤最少?”
卢博文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的羞耻和对同伴们的感激:“我最弱,他们都护着我。”
高一e班在长白山脉中的历练,要求他们最强的在外面顶着,保护住最弱者。这已经被高一e班定成铁一般的纪律了。
慕辰雪凤眸中总算闪过一道满意之色——还算好,没有回到学院中就把之前学到的全部丢弃掉。
“大一b班跟我们相差三个年级,按照以前,你们敢跟他们顶上,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但你们经过长白山脉历练之后,还觉得这是一件光荣无比的事吗?”
慕辰雪从椅子上站起来,锐利的目光逐一从闵然、骆培云脸上扫过去,让他们的脸微微发烫起来。
“你们打算进入风云对抗赛团体前十,但还没真正比赛就被人打趴下了,不觉得这口号丢人笑话吗?”慕辰雪声音不大,但却重重地砸在众人的心中。
他们——还在用以前弱者的目光和心态来看待自己,看待别人。这样,他们怎么能进步?
陈念蓝见众人面上面有惭愧之色,上前一步在慕辰雪耳边悄语:“主人,知耻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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