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兰可儿觉察到了他的紧张不安,轻声说:“我一个未婚的年轻女人都不害怕,你害怕什么呢?跟着我莫非让你吃亏了?”
洪文苦笑着握紧了兰可儿的手。
她又附在他耳边悄声问:“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单身女人把男人领回家吗?”
洪文抽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人们常说男人进入女人的心是通过女人的yīn_dào,但男人进入了女人的身体,还不足以让单身女人把他领回家,女人向男人敞开身体不一定敞开她的安全小窝,只有女人向男人敞开胸怀,让他在她的心里安了家,女人才会把男人领回家。”
“带我回家还有这么复杂的理论?”洪文既兴奋又紧张,咧开嘴对着黑暗的楼道笑了笑。
“女人的内心是柔弱的,她不希望感情影响她的安全感,影响她的生活。”说完这话,兰可儿的身体像蛇地样紧紧地缠住了洪文,柔声说:“洪哥,在你身边我是安全而且是快乐的。”
“谢谢。”洪文的紧张像羽毛一样轻轻堕落到地上。
兰可儿的房子在三楼,进了屋,还不待洪文有任何动作,兰可儿猛地扑上来,整个身子吊在他身上,滚烫的嘴唇紧紧地堵着他的大嘴。洪文一下子情绪高涨起来,身体的yù_wàng像汽球一般膨胀起来,两人像两块热铁一般融化、粘连在一起。
待激情表达过后,女人伸出剥掉他的外衣,就近往客厅的沙发了一丢。洪文也急不可奈地剥着女人的衣衫。女人见他的动作酶竦匦ψ牛反手灵巧的脱掉衣扣,丰隆饱满的sū_xiōng像两只充满活力的兔子一般跳了出来,很快被男人抓在手里。
“到床上去。”女人命令道。
命令很快就得到了执行。在这个时候,女人就是叫男人下地狱,男人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何况是上床呢?
几番翻云覆雨,几番翻江倒海。
身体随着爱情的旋律在跳舞,除了肢体语言,所有的东西都成了摆设,都成了多余麻烦和累赘。
待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呈现出一派风和日丽的景象。洪文仰面躺着,侧过脸打量着面若鲜桃的女人,赞叹道:“得到滋润,yù_wàng得到满足的女人就像春天的清丽景象,多美啊。”
女人被他看得害了羞,娇羞满面,目光像胆怯的小耗子一般溜了下去,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胸前比划着,好像要在那个地方画一幅画,把细细的心思刻在上面。
洪文环视着房间,陈设简单,清爽宜居,窗帘、墙上的装饰画都经过精心挑选,处处表现着女性精致的鉴赏力,洋溢着女人柔美而温馨气息。想起女人说“进入了她的身体,并不能进入她的世界,进入了她的世界等于进入了她的心灵”的话,洪文心怀感动,用嘴浅浅地吻了一下她的头,然后轻轻地用手梳理头她的浓密的顺发,表达呵护的情感。
“在想什么呢?”兰可儿见他的眼神定定的,好奇地问。
“我在想,你来时像春雨,悄然而至,去时一阵风,转眼无影无踪,像一个小巧而可爱的秘密。”
女人呵呵一笑,把雪白丰腴的身子像一扇芭蕉叶一样打开,说:“好好看一看吧,对于男人所好奇的女人身体秘密,如今全都展示在你面前,对于这个秘密而言,女人的其它秘密算不得秘密了吧?”
洪文抚摸着她青春柔美而健朗的胴体,说:“我想知道身体里面的秘密。”
兰可儿格格快活地笑了:“你贪不贪呀,得寸进尺呀,原来是对衣服下面的这具ròu_tǐ怀着好奇,如今又转向了ròu_tǐ里面的心灵,下一步该轮到什么呀?”
“止于此,止于此。”洪文笑了起来。
“灵与肉都占有了,女人还剩什么呀?”兰可儿指着自己的心,换上了严肃的表情,“不过,这一段时间,这儿想的全是你,我这次回来就是办好那令让你牵肠挂肚的事情。”
“真的吗?”想到女人能够为自己的升迁和前途操心,说明她非常在乎自己,洪文内心的欣喜无以言表。
“是的。”兰可儿严肃地点点头,“只是,我不知道怎么下手,因为自从和你有了这事,我不再想和别人发生什么事情,你可以不管我过去怎么样,以后我就是你的,灵与肉都只属于你,我保证,这一点可以对天发誓言。”
见兰可儿动了真情,把手放在胸前真要对天发誓,洪文赶紧拉开她的手,说:“用不着发誓言,我相信你,更何况你和他本来就有过,我不在乎的。”
洪文说这话时,想到眼前这个美丽的尤物躺在一个老头子怀里的情形,心里其实颇不是滋味。兰可儿猜透了他的心里,什么也不说,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让自己美丽的ròu_tǐ安抚他充满忌妒的酸楚心灵。
“你说,说动那老头子要花多少钱?”
“和我还谈什么钱呀。”兰可儿调皮地扯了一下他的耳朵,“我们之间不是说好不谈钱的吗?”
洪文看到兰可儿一眼,心想:“嘴上说不谈钱的,其实最在乎钱,不用钱去和陈部长做交易,难道……”他把头偏转一边,说:“这不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是我和陈部长之间的事,我希望这件事情是一桩赤裸裸的买官与卖官的关系,你只是一个中介人,除此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的事我不插足,可你们却可能对我的事任意插足,对不对?”兰可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