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个打算。 \(^o^)/ \|\|更\|新\|最\|快|\(^o^)/”
月如阙不置可否地点头,他在玄门混了这么久,处事也是相当精明。此刻把话说得模棱两可,算是为后话埋下了一个很好的伏笔。
“那不如一起同行,在下也好叫手下跟众位赔礼道歉。”
清秀青年不由得打蛇随棍上,甚至甘愿强压己方低头认错。这般举动,绝对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就在刚才,我突然想起了还有要事要去处理,恐怕要对这位朋友说声抱歉了。”
然而,月如阙却是淡然一笑,极为客气地婉拒了清秀青年的好意。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名门正派出来的弟子,与人交流讲究的是涵养,否则真要像灵七郎这样的野蛮人实在会让人误以为这就是玄门的一贯作风,那脸岂不是丢大了?
“这样啊。那在下也不便强人所难了。”清秀青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看得出他虽然神情失望,但末了还不忘了递上橄榄枝,“只希望下次有机会,咱们多亲近亲近。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在下也渴望能结交到像你们这样的好朋友。”
“是么?那么后会有期。”
月如阙怎么看,这清秀青年都像是戴着一张假面具。这种没营养的话调,月如阙听了第一遍,已经打心肚里很反感,但碍于清秀青年的好意,他又不能当众翻脸,最后朝着清秀青年客气地拱了拱手,领着灵七郎等人离开了这里。
……
“月师兄,你在搞什么鬼?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灵七郎最不甘心,仿佛到嘴鸭子不翼而飞了似的。
不过,柳清远却辩驳道:“刚才那人不简单,化龙境实力隐藏得很深,收拾起来需要花费不少时间,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
“我说的不是这个!”
灵七郎无语到摇头,一副悔不当初的语调道:“我的意思是,之前月师兄不是生擒那只刺猬眼,为毛不干脆削死他?放了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觉得事情发展到了这地步,他们还能在关键关头不来我们的背后补上一刀?”
“兄弟,难道我不想干掉那只刺猬眼?只是现在还不是比狠的时候,何必要将事情恶劣化呢?”
月如阙何尝没有想到这一点,但事关大局,他不能冒险。不过,算起来,他还是跟灵七郎一样的心情,最后也只能力压灵七郎的激奋,道:“我们要是在刚才干掉刺猬眼,那娘娘腔还不讨回公道,跟我们死磕?最后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你难道要我们耗力之后再去太古神池去争什么仙灵液吗?”
“好吧,我敬爱的月月师兄,这一次你又赢了。”
灵七郎被堵得无话可说,只得不甘愿地放弃强辩。因为纵然他在口头上占得了上风,依旧还是于事无补,最终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口水仗……
“我知道你小子对我不服,只是现在处处危机四伏,一旦太古神池结束,回玄门我们再好好地拼一架。现在么,你给我安分点便好,否则我现在就要你一个人回去!”
月如阙担心灵七郎的冲动,他实在是再没有法子制约。现在他进入太古山,真的是引狼入室。话说,这只狼要是听话一点,那将是好事一桩;一旦他由着性子乱来,估计连月如阙都有的头痛的份儿。
“哼,你是师兄嘛,你说了算!”
这一点,灵七郎自然清楚。可他看不惯月如阙的强势,执拗性子无心所发,连他自己想掌控都没有办法。说到底,还是月如阙管得太多,太严,适得其反的后果。
“灵师弟生气了?”
柳清远因为昨晚的话,今天热心地做起了和事佬来。要知道,女生外向,加上昨晚月如阙的提醒,她都放在心上,今天终于对灵七郎极其看重了。
“其实月师兄也是为了大伙考虑。”
西门圣不知其理,依然跟昨日一致的态度,偏偏对灵七郎不冷不淡,显然他也是一个性子内向的刺头,跟灵七郎恰好相反。
“这我知道啊。但我好歹也是一个神境强者,现在却要被一个只大我三四岁的小孩子教训,这像什么话?太没自尊了!”灵七郎由衷地嘟囔了一句。
“接下来,我们还得绕道去太古神池?”
当下其余的人也没理会正抱怨纷纷的灵七郎,柳清远出声跟月如阙商量起来。之前的小插曲,虽不致于他们四人组伤筋动骨,但也让得他们多了三分警惕。
“不用。我们只要翻过太古山便到了,现在只不过多绕了几步路而已。”
月如阙想了一下,总觉得时间紧迫,不能再路上多耽搁,否则谁都不知道太古神池之行会发生什么变故呢!
“刚才那些人得防,他们必然也算准了我们不会绕远路!”西门圣每一次话不多,但说的总是重点。
“怕个鸟啊,那娘娘腔要是设下什么陷阱,小爷断了他的命根,彻底变成一个娘们!”
灵七郎两手作势一夹,粗话甩出的同时,直害得柳清远故作无事地看向了别处,只是那一瞬,她怎么看都像是浑身不自在……
“我说,小子,你说话能不要这么粗俗?这里还有人哎!”
月如阙不得不出声告诫,这小子果然是从大都来的小混混,怎么说话那么不堪入耳呢?真是没文化!
“我知道啊,还有你这个人嘛——但,这跟我讲粗话有半毛钱关系啊?”
三番五次被人损,灵七郎就算是泥捏的那也有三分土性啊,此刻终于是翻了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