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的死,对包围住袁术军的荆州兵造成了很大打击。没有主帅的约束,逃跑成了主流。
在军司马的带领下袁术残军 人追杀着一股500余人的败军冲向黄祖的水寨。
本来黄安是率领着2000人的大军队樊能进行包围。因为战斗死了几百人,随后的人员都四散逃跑了。
樊能所部击败黄安,令袁术军在夏口水寨左侧打开了局势。
这股 人的军队数量并不多,可是因为能够形成稳定的配合阵势,很快便夺取了水寨内码头的一段江岸,阻断了黄祖军支援寨门的军队。
“敌军寨内起火!我军奇袭部队已成功,快,给我上!”文聘站在旗舰上,看到敌军大寨左侧忽然燃气的火光与左侧寨门出现越来越少的敌兵,下令一股军队从左侧突进。
“完了,完了!夏口水寨守不住了,快,让大军集结!”看到寨门处越来越不利的局势,黄祖下令大军集结,准备逃跑。
“将军,敌军开始撤了!”楼船上负责观望敌军情况的士卒看到黄祖军卒不断从水寨往岸上撤,连忙向文聘报告情况。
“不好!黄祖又想逃跑。传令下去,全军突击。”得知黄祖军开始撤退,文聘一想就知道黄祖是见势不利,准备逃跑。
要是让黄祖逃跑到西陵,以夏口的残军和西陵的守军,文聘军又要面对一场苦战。
“绝对不能让黄祖逃跑!全力清除水道堵塞物,大军登岸,追击黄祖!”文聘再一次下令。
“将军令!清理水道,大军登岸,追击黄祖!”传令兵连忙大声喊道,紧接着军令便以呼喊的形式传遍整个战场。
“什么?黄祖小儿想逃!来人,与我一同追击黄祖。”周泰听到黄祖想逃,愤恨不已。
周泰恼怒黄祖,不是因为他杀伤了自己很多部下,而是这人实在太过无情无义,能够狠心击杀自己士卒不说,每逢战斗不利,总会私自逃跑,着实让人不耻。
“黄祖想逃?哼!他想战就战,想逃就逃,哪这么容易!”樊能手下司马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准备率军前去狙击黄祖军。
“贺司马,如今水寨敌军已经被肃清得差不多了,我们是去追击还是等待将军命令?”贺齐身边一个军候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话。
“当然前去追击!”贺齐瞪了他一眼,让他赶紧闭上嘴。这时候说这种话不是打消士卒积极性嘛!
“可毕竟贺司马统帅大军做出指示不合军令!这……”那军候说着说着,见到周边人员都看着自己,没有再说下去。
“毋忧!你且看,那前方之人可是周校尉,看他率着几百人往岸上去,定然是要前去追击。我等校尉战死,如今归于其帐下也是可以的。走,我们追上去!”贺齐没有怪罪于那个军候,指着远处从水寨冲出去的周泰残部说道。
“嗯,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去汇合周校尉,听其吩咐!”那军候也不是胆小的人,只是认为簪越统军不好而已。
见到大家都没有意见,贺齐也不磨蹭,下令让伤重人员就地休息,然后率着500人的军队追着周泰而去。
“周校尉且等等……周校尉……”追着周泰跑了百多米,贺齐部终于接近了他们。
“尔等有何事?我等正追击敌军,可是文将军有将令下来?”周泰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停下脚步,就看到身后一只500人左右的军队跑了过来。
这只部队打着樊字旗号,身上衣甲不整,想来就是樊稠的军队,经过了一场大战。
“樊校尉哪里去了?”见到当先一个领头的过来,周泰问道。
“末将贺齐,乃军中司马,樊校尉已经战死。我等得知校尉要去追击敌军,所以跟上来……”贺齐话还没说完,周泰便打断了他。
“好了,暂且节哀,尔等暂且归我统御,随我追击黄祖!”周泰听到樊稠死了,愣了一下,然后收拢心绪,立刻令士卒继续出发。
这股大军一直吊着黄祖溃军跑出两三里路程,周泰都觉得累得不行,抬头望去看不到黄祖残军,只得缓下速度骂道:“奶奶的,这黄祖真能跑!看没看到他们?”
“将军未能看到敌军,不过从脚印积水来看,他们也是刚通过这里!”贺齐咂咂嘴,添了下从脸上滑倒到嘴角的汗珠,回了一句。
“且住!全军停下!”听到贺齐的话,周泰连忙停下,望向道边没被破坏的脚印。
“此地泥土如此潮湿,可脚印中的积水不过浅浅一层,前方视野开阔,又看不到敌军大部,只有一股小股部队,一定有埋伏。”周泰想了想,就知道黄祖肯定是眼见跑不过他们,决定就地设伏。
说完话,周泰便让几个士卒抬起自己,眺望远方。
周边多是长满茅草的浅滩,没有什么可隐藏几千军队的地方,唯一一块能够达成这个效果的地点就在前方200多米处的一片茅草地。
“这片地方也就只有那前放的滩涂可以隐藏黄祖军。他们一定在那里埋伏,等我们追过去之后,半道袭击我等。”
“贺齐,你亲率几个人备齐引火之物,悄悄潜过去,点燃那片茅草地,我率军假装不知,迷惑敌军。现在还在刮西风,大火蔓延速度很快,他们背靠长江,前方被我等封住,定会向西趟过浅滩逃跑。大火烧起之后,你立刻领三百人在一旁驱赶,我们沿路掩杀!”周泰下完令,立刻让亲卫吩咐下去。
贺齐得了军令,也没说什么,拿出火折子,领着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