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传水军校尉甘宁前来!”黄祖回到大帐后立刻让亲卫前去传唤甘宁,等到亲卫离开,他想了想,挥手召了自己的护卫统领近前,耳语道:“立刻派一队卫士,伏与大帐周边,去挑选十余个好手,分布在大帐内,你亲率一半人藏于那边屏风之后,呆会踢案为号,齐齐涌出控制住甘宁,若其反抗,格杀勿论。”
“嗯!传令黄安,等甘宁来我大帐后,立刻前去搜寻他的大帐,找到可疑的东西立刻送到这里来。”
布置完,黄祖慢慢回到案几前作好,开始自饮自酌,而护卫统领也开始紧急召人进行安排。
此时,甘宁正站在巡防区的制高点发呆。眼见远处越来越近的黄祖亲卫,甘宁心中五味杂良,很不是滋味。
“没曾想,一时不查,居然中了袁军诡计。今黄祖派人前来,怕是要传我前去问话了吧!哎!千防万防,还是没有料到这一出。可能最近我太过顺利,过于骄纵了!”想到近日来扬州军的反常动作,醒悟过来的甘宁看着黄祖的传令兵忍不住叹了口气。
“来人,吩咐下去,呆会有人来接替我的职位,让大家切勿轻举妄动。去把黄太守的传信人带上来!”甘宁说完,停留在山坡上等着那亲卫上来。
甘宁的亲卫得了甘宁的军令,没对黄祖的人做阻拦,带着他到甘宁面前。
“小人张义见过甘校尉。黄太守与甘校尉有事相商,请校尉与我前去。”
“走吧!前面带路!”甘宁没有迟疑,让张义带着自己前往黄祖大帐。
未几,甘宁便随着张义一同到了黄祖大帐前。只见此时大帐周边比平时多了三成的守卫,个个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精锐卫士。
“黄祖,莫要让我失望才好!”看到这种阵势,甘宁知道前路多艰,今若进帐,则生死由人。
掀开大帐的布帘,甘宁步入帐中,环视大帐,整个大帐内站着7个精兵,黄祖正坐于上首,自饮自酌。
“不知黄太守召末将前来有何事?”
“甘校尉来的真及时,某家前些时日无意中得到一坛好酒,一人独享却感乏味,所以召校尉前来,增添几分乐趣!”黄祖头都不抬的说了一句,然后便有侍卫引甘宁入座。
等甘宁入座之后,黄祖倒了一碗酒,让士卒抬到甘宁面前,幽幽一叹道:“只是某家不知道过些时日,还能不能与甘校尉一同饮酒了!来满饮此碗!”说完一口干完碗中酒水。
“太守说笑了。若太守喜欢,宁定当奉陪。”甘宁勉强的笑了笑,抬起酒喝完。
“哈哈哈……甘宁啊甘宁!到时候我怕是你晋身之资,为你能摆下庆功酒的头号人物吧!”突然黄祖将酒碗一摔,然后踢翻案几,指着甘宁大笑道。
就在黄祖踢翻案几的同时,所有厅内的侍卫全都抽出武器围了上来,接着屏风后涌出七八个侍卫,大帐外也是一阵混乱声响。
“黄太守这是做什么?”看到自己身陷重围,甘宁并未慌乱,而是平静的问道。
“哼!甘宁!最近传言你投敌,我还不相信,可现在却不得不信。刘使君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投靠袁术?”黄祖拔出剑,一指甘宁,然后大喝道。
“太守说我通敌,也要有证据吧!捕风捉影,未免让人寒心!”早知自己受人怀疑,甘宁也不辩驳,而是要求证据。
“证据?我就给你证据!你且说,为何扬州军三番五次败于你手,而你却几无斩获,每次都是几条破船?你且说,为何你帐中总有生人出没?”黄祖将剑一下戳在案几边上,然后大声质问。
“这就可确定我通敌吗?若是敌人诡计那又怎么办?”甘宁很是镇定,就以这种理由,互不统帅的两军,黄祖最多限制他的兵权,然后对他百般监视,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报,太守!黄校尉前来求见!”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让他进来!”说完,黄祖望着甘宁,眼神似乎在说“看你还怎么抵赖!”
“叔父,这是找到的东西,事关重大,侄儿不易查看,请叔父做主!”走到黄祖身边的黄安将一团裹起来的丝帛递给黄祖,然后笑嘻嘻的望着甘宁,似是在看笑话。
这黄安一直以来就不喜欢甘宁,多次找他麻烦,认为甘宁不过一介草莽出身,有何德何能与自己争雄。可惜后来比武打不过甘宁,私下使绊子又被人识破,让他丢尽脸面。这次甘宁犯下大事,离死不远,他是兴奋异常。
“好啊!甘宁,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黄祖打开帛布看了几句话便将整个帛布揉成一团,扔到甘宁脸上,怒气冲冲便欲下令左右将他格杀。
甘宁见状,一把抓过帛书打开,一看,呆愣当场,紧接着脑门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嘴里呼喝道:“伪书如何可信?我甘宁堂堂男儿,岂会做出这等事情!”
“哼!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这可是从你的床榻缝里弄出来的!叔父让我诛杀此獠!”黄安一听甘宁说这是假的,顿时如同炸毛的猫儿,拔出剑就要上前砍杀甘宁。
“且慢!甘宁通敌确切无疑。可其乃是刘使君所派。左右,与我拿下甘宁,给我严密看押。黄安,你且去接管他的军队。”黄祖虽然也想把甘宁当场格杀,可一想到刘表,还是按下杀心,令侍卫擒拿甘宁下狱。
“你们!”甘宁见到黄祖瞬间翻脸,想要拼搏出逃,可见到周边明晃晃的刀剑,只得大吼道:“吾从未通敌,尔等入